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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們沒見過這燒烤,這聞着味道就都說香,在看見這奇怪又有趣的吃法,自然是都好奇的不得了,趕緊都圍了上去問這問那。

華容翻看着肉串問玄妙兒:“妙兒,這是你想出來的?”

玄妙兒搖搖頭,自己可不想這麼被關注,他指了指花繼業:“這傢伙饞,研究出來的,只是我們又把這些深加工了一下。”

花繼業也理解玄妙兒的意思:“我這一天最閑着了,又好吃。”

華容拿着個肉串又看看:“這東西還真有意思,味也不錯,好吃。”

墨須白在邊上聽着,心裡卻都清楚,這個徒弟和這個未來的徒媳婦都不是一般人啊。

這邊忙的熱火朝天的,都開水圍坐在烤爐一圈開始吃燒烤了。玄妙兒和花繼業已經胳膊學生們鬧到一起,做起了遊戲。

大家都聚在了一處,這歡笑聲傳去處了很遠,所有人都拋開心事,坐在這吃玩。

這時候華容身邊多了一個男人,就是在學堂里粘着他那個。

華容的臉上不太高興:“你走吧,我說了暫時不想考慮這些。”

可是男子卻說什麼不走:“你要不答應我,我就一直跟着你。”

“我在這呆不上太久,也許過幾天我就回京城了,我們之間沒有可能的,你不要再糾纏我了。”華容轉過身,不想與那男子多說。

可是那男子有繞到了華容的前邊:“我不,就算是你回京城又如何?我也可以跟着去,我不會放棄你的,你知道我們這種人找到一個志同道合的都么不容易的,你為什麼不能接受我?”

“我說了,我心裡有人了,我放不下。”華容扭過身子,不想讓別人看見她的悲傷。

那男子伸手要去拉華容,華容伸手擋開了:“不要為難我,要不然明天我就回京城。”

玄妙兒看着那邊的兩人,想過去,又覺得感情的事情不好插手,但是她覺得這個男子痴心不假,可是有些不分時間場合,也不顧及華容的心情,還有他逃課出來的,證明這人也分不清輕重,儘管這些不能看清楚一個人的品行,可是還是需要時間再去了解才行。

花繼業看着玄妙兒:“要不然我過去看看?”

玄妙兒搖搖頭:“你可別去了,那是男人之間的愛情,你去了,再被那人誤會你和華容我咋辦?還是我去吧。”說著站了起來,對着那邊走過去。

花繼業笑了,這小丫頭比自己還有醋勁呢,不過怎麼放心她自己過去,所以也跟在後邊了。

玄妙兒走到兩人面前:“這位公子我們見過吧,不過你好像不是繪畫班的,你這是逃學?”自己是學堂的主人,當然也算是先生,所以對學生說話時候,還是有些威嚴的。

那公子自然是認識玄妙兒,對玄妙兒他們這些學生都很尊重的,趕緊拱手施禮:“玄小姐,我找華公子有事,所以請了假。”

玄妙兒看着那個公子:“我覺得什麼事情都要留點空間,人與人的相處要時間磨合,還有我們學堂也有規矩的,你這樣逃學出來,你覺得好么?”

那公子好像對玄妙兒害怕,可是還有些不耐煩:“對不起,玄小姐,我以後不會了。”

玄妙兒點點頭:“那你回去吧。”

那公子看着華容,想讓他替自己說話,可是華容沒開口。

所以他也只好告辭走了。

玄妙兒指了指前邊:“華姐姐,咱們去前邊走走。”然後回頭對花繼業道:“花繼業,你回去陪陪墨老先生,我和華姐姐說幾句話。”

這周圍人很多,並且玄妙兒在這是老師是先生,所以跟華容單獨說話也沒什麼不妥。

兩人往前走了走,玄妙兒問:“華姐姐,剛才這個男子你怎麼看?”

華容搖搖頭:“不是我心儀的類型,你知道么妙兒,這幾天我又想起了魏武峰,他儘管傷了我,可是他是個坦蕩的漢子,他有什麼說什麼,他想做什麼做什麼,只是他只是想把我當朋友,而我卻想要他,所以才……”

說起魏武峰華容的臉上又鋪上了陰霾,華容還是惦記這魏武峰,那個男子才是自己喜歡的,他馬上的姿態,他幫自己出手擋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只是為什麼自己不是女子呢?

玄妙兒嘆了口氣:“華姐姐,要不然我求千醉公子去和魏公子說說,也許魏公子還沒準備好,需要時間。”

華容苦笑着拒絕:“不用了,其實我想好了,走上我這條路就沒辦法回頭了,魏武峰本應該有妻兒,和正常人一樣的,強迫他與我在一起,那是我自私了,我如果找不到心儀的人,那就讓我一個人度此一生吧。”

玄妙兒心疼的看着華容:“華姐姐,你還有我呢,如果你有什麼想法,一定告訴我,我一定幫你,但是愛情上,我尊重你的選擇。”

華容含着淚點頭應下:“妙兒,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也是最好的朋友,你是我的親人,姐姐謝謝你,如果沒有認識你,我也許活的不知道方向。”

“與我客氣什麼,走吧,咱們過去吃點東西。”玄妙兒帶着華容往回走,回了這邊與大家一起玩起來,心情也好了不少。

下午大家又開始繼續作畫,墨須白也挨個學生後邊看着。

看到玄妙兒和花繼業這邊,墨須白不住的點頭:“妙哉,妙哉,玄小姐的筆鋒獨特,畫法獨特。”

玄妙兒往後挪了挪:“謝謝墨老先生誇獎,其實我的功力不夠,只是腦子活分,喜歡亂琢磨。”

“非也非也,玄小姐事有這絕對的天分,十五歲能畫出三十歲以上的筆觸,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墨須白邊看邊稱讚。

玄妙兒心裡想着墨須白還真是看的挺準的,自己就是三十多歲啊,不過這時候還是繼續客氣周旋:“也許是跟家裡有點關係,我祖母識文斷字,算是個才女,只是後來家道中落了,才被埋沒了。”

“怪不得的,好好,你們兩繼續畫,我再去前邊看看。”說著屢屢小鬍子笑着往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