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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現在開鋪子,認識的老爺夫人也多了,當然也經常聽人家說起這些高檔東西,本以為玄妙兒回去能給玄老爺子和馬氏送些料子呢,可是聽玄安本說,自己偷着翻看了,沒看見什麼正經東西,都是吃的喝的玩的看的。

所以王氏才特意和玄文信過來探探,看看是不是馬氏收了東西,沒告訴自己呢?

三郎來說的也不太清楚,畢竟是李巧蓮轉述給玄安本,玄安本又轉述給自己的,這很多事也問不清楚,但是玄妙兒他們從京城回來,勢必是會買定西的,特別這要年下了,保證要買料子的,自己可是把過年新衣服都打算在這個上了,哪怕馬氏做了衣服,剩點邊角料,自己能做個坎肩也行,至少是京錦啊。

玄妙兒聽出來王氏的意思了:“京錦還真的買回來一些,給我祖父祖母準備做衣服的,不過好料子,自己家也做不出好樣式,所以我過幾天要把祖父接來,帶他去成衣鋪子做幾件衣服。”

“妙兒,那你祖母身子骨不好,也不能來,這料子要不我過幾天回去,幫你給捎回去?”王氏不知道玄妙兒他們家給沒給馬氏拿料子,反正她是想着,要是沒拿,自己忽悠玄妙兒給拿一些,自己給送回去,那自己就能密下不少,要是拿過了,那自己過幾天回去好忽悠馬氏,怎麼也得借點光。

“四嬸不用麻煩了,過幾天我去接祖父,然後順便把祖母的舊衣服帶來一套,到時候按照尺寸做就行了,這點小事咋還能麻煩四嬸跑一趟,就算是回去送東西,我這有馬車也方便的緊。”玄妙兒這說的還真的都是真話。

玄文信和王氏對視了一眼,這又是沒有收穫了,他們也不甘心。

玄文信又道:“妙兒,這你們帶回來啥新鮮東西,我和你說四嬸也沒進過京城,這也給我們開開眼唄。”玄文信一直知道玄妙兒不簡單,但是自己是叔叔,這話說到這了,她不能拒絕吧?

玄妙兒笑着道:“四叔四嬸,我這還真的沒辦法滿足你們了,因為京城帶回來的東西,該給人的都給了,祖父那邊,也就是你們家那邊一份,我外祖母家裡一份,大姑那邊,還有二叔那邊,還有李叔家裡,這都是按照人家分的。”

他特意強調了,這是按照人家分的,你們不是沒有,都在祖父祖母那份額里了,所以別跟我要了。

玄文信被玄妙兒這個回答說的沒辦法再問下去了,人家說的有道理,自己跟玄老爺子沒分家呢,那就是一家人,所以這東西自己咋能再要?

王氏急的直冒汗:“妙兒,四嬸都沒見過好的京錦呢,要不你把你的給四嬸看看?”

“四嬸,我這都做成衣服了,沒有布料了,我也不那麼愛穿戴,你也知道,這就做了兩身衣服,我給你拿來看看。”玄妙兒說完讓千落去拿衣服了。

玄妙兒這確實沒什麼料子,因為需要啥去千府拿就行了,放在家裡多了還佔地方,反正千府大得很,庫房給中各有的料子首飾擺件,缺啥去拿就行了,給玄老爺子和馬氏準備的,都在河灣村的家裡,到時候去接玄老爺子時候,帶來就行了。

千落捧着兩件京錦的長裙,還有褙子走出來,放到了王氏面前。

王氏一看這料子就不一樣,伸手一摸,那個手感也是極好的,其實這料子的區別並沒有那麼大,只是王氏心裡一直惦記着這京錦,所以現在更覺得好了。

可是好有什麼用,這都是做好的衣服,多個布頭都沒有,這鎮上也有賣京錦的,可是顏色花樣都沒有這個好,並且又十分的貴,自己可沒有那麼些銀子往身上打扮。

“這東西是好,可惜四嬸這輩子怕是是沒福氣穿到嘍。”王氏不舍的摸着那衣服,越看越是喜歡。

“四嬸這話說的謙虛了,三郎五郎都是要科考的,以後他們當了大官,那四叔四嬸不是吃香的喝辣的?”玄妙兒就這麼捧着嘮,說你好,說你家好,總沒錯吧?

王氏心裡滴血了,自己兒子啥樣自己知道,他們兩哪個也不是能考上功名的,不過這時候也不能自己打臉:“他們這連童生還沒考上呢,這享他們的福,不知道猴年馬月了,還是大哥大嫂命好,這就享兒孫福了。”

“我爹娘這也是先苦後甜了,他們操勞了半輩子,挨累了半輩子,這不這兩年才開始好起來的,這風水就是要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玄妙兒可不忘了自己爹娘曾經受的苦。

玄文信也看出來了,玄妙兒她們家真的就沒給老宅那邊送啥好東西,也不是沒有好東西,聽說還有宮裡的東西,王爺府的東西,可是都是有名沒用的。

現在他也不敢接着玄妙兒剛才那個話頭去說,趕緊把話題往自己想法上帶:“妙兒,你前幾天去俺家,你祖父祖母身子骨都還好吧?”

“都挺好的,我祖父在家閑不住,經常出去溜達,祖母也好了不少,我去時候,還做鞋墊子呢,一邊手使不上勁,不過也能幹點輕巧事。”玄妙兒對二老的身體那是百分之百的了解,這才是孝順的表現,當然也是更了解對方的情況,知己知彼。

王氏也接着問:“妙兒,你祖父身體挺好的,我那天咋聽三郎說,你祖父要讓你五叔學學掌家呢?這管家的大事,他身子骨沒事,不應該提起啊?”

玄妙兒這才明白兩人來的更大意圖,這是從自己這打聽那邊的事呢,自己就怕他們不內亂呢,所以假裝皺眉想了想:“祖父好像是提了一嘴,我也記不得了,當時人多,這說話也亂遭,我也沒記住。”

就是要這樣含糊其辭,讓他們有猜想的空間,相信不相信都鬧心。

果然玄文信和王氏對視了一下,王氏又問:“妙兒,那你祖父說鋪子的事了么?”他們最擔心的就是有人打鋪子的主意。

“我不記得了,好像有,又好像沒有,有沒有呢?”玄妙兒摸着自己的頭,一臉的冥思苦想。

玄文信看着她這個着急啊:“到底有還是沒有?”

“我忘了。”玄妙兒嘿嘿一笑,說忘了。養只貓撓你說感謝超人兄的香囊,感謝一樓的平安符,感謝a陰,萱語晴和雲起小夥伴的月票,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