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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妙兒剛走過石門沒多遠,還是隱約聽見了張柔姝的這一聲慘叫,她拉着花繼業的手緊了緊。

花繼業握着玄妙兒的手:“做什麼事情都是要代價的,她在做的時候就應該知道的,細作被發現之後都要經歷這些,現在就看她對她的主子忠不忠心了。”

玄妙兒跟着花繼業出了地下通道,感覺呼吸都暢快了:“下邊真的很壓抑,我懂這些,她一個人潛伏在咱們身邊,如果能得到咱們的機密,關鍵時候她一人的信息可能要了千府很多人的命,所以她是罪有應得的。”

“懂得挺多的,就是心太軟是不是?”花繼業讓玄妙兒坐下,自己給她倒了一杯熱茶:“水牢涼,你先喝一杯熱乎的緩緩。

玄妙兒喝了一口熱茶覺得舒服不少:“你說張柔姝會招供么?”

花繼業自己也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千府的審訊不是鬧着玩的,不開口的少。”

玄妙兒想起來前世看的抗日諜戰片,不過那時候真的英雄是因為信仰,愛國的情操,所以他們們能守住最後的審訊上刑。可現在這些人,本來就是為了金錢,所以容易開口也正常的。

“那張柔姝現在知道你跟千府的關係還有你的很多實力,這對你不會有什麼危險吧?”玄妙兒想到的還是對方的安全。

“你覺得張柔姝還能有機會去跟她的主子彙報?放心吧,我心裡有數,並且我和你家的關係,我和你的這個關係,我跟千府有了點聯繫也算是正常的。”花繼業對這些還是都有考慮的。

玄妙兒還是不放心:“那花家的那幾個人,好像最近對你了解也多了一些,沒事吧?”

花繼業笑着道:“蘭夫人和她的寶貝小兒子以後應該不會出現在外人面前了,至於花繼明一個酒鬼賭鬼,他說什麼也沒人信,並且蘭夫人為了保護他,什麼都不會告訴他的。還有我那個爹,做什麼都會給自己留後路的,他不會為了弄死我給自己的路都堵死,當然,他們知道的都是皮毛,就算是說了出去對我沒有威脅。”

玄妙兒想想也是,他們無怪乎就是知道花繼業的功夫好,好到什麼程度其實他們不知道,還有就是花繼業跟千府有寫關係,花繼業跟自己家多少年交情了,那憑着自己跟千府的關係,花繼業跟千府來往也沒什麼不對。

想清楚了也覺得沒啥了,不過剛才花繼業說的什麼意思?“你說蘭夫人和她的寶貝小兒子以後應該不會出現在外人面前了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她要了我娘的命,還想殺我,欠的債不該還了么?”

“你要殺了他們么?”

“殺了她們是便宜她們了,千府的地牢里有一間適合他們的空房,就讓他們母子暗無天日跟老鼠為伴,還有每天聽着地牢里撕心裂肺的審訊上刑懺悔她們曾經的惡性好了。”

“也好……”

不等玄妙兒說完下半句話的時候,千尋敲門進來了:“公子,都招了。”

花繼業看着千尋道:“說吧。”

千尋回話:“張柔姝是三王爺府的人,他在永安鎮的上線是李清明,我已經派人去抓了。張柔姝接近公子和小姐,是帶着兩個打算的,如果順利就潛伏在你們身邊,就可以得到千府的情報,如果不順利,那就讓破壞公子跟小姐的婚姻,讓你們也不能在一起。”

這點花繼業和玄妙兒還真是都沒懂,花繼業問千尋:“為什麼要破壞我跟妙兒的婚姻?”

千尋繼續回話道:“因為三王爺之前在方大夫人那得到消息,說你的功夫上層,並且沒有表面簡單,所以三王爺不想讓小姐和千府這邊多助力,不讓你們成親也能破壞咱們千府的團結。”

這時候玄妙兒也反應過來了,看來還是少算了一步,好在現在都清楚了。

花繼業點點頭,對着千尋道:“知道了,你下去吧,人轉關到地牢。”

千尋領命出去了。

玄妙兒等千尋出去之後,有些失落的道:“咱們還是考慮的不夠全面,當初怎麼沒想到這點?”

花繼業倒還沒太意外:“這麼多年了,花繼業的身份不可能沒人注意,現在他們認為我是聽命千府的人,其實對我也還是個保護。”

“你說的也是,畢竟你這兩年的變化很大,盯着我的人也會注意到你。”玄妙兒說完,又看着花繼業有了疑問:“不對啊,那傅斌為什麼一直沒發現?”

花繼業聽着玄妙兒的話笑了:“傻丫頭,愛情會讓人失去理智和判斷的,傅斌並不是不知道我的功夫好,不是不知道我有獨到之處,我要是真的一無是處你能喜歡?但是他內心不想承認這些,他希望我不如他。”

玄妙兒一時也不知道要怎麼說了:“那你說他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你跟千府有關係?”

“那就看他什麼時候願意承認這個事了,好在咱們現在反利用了陳秀荷,咱們也能得到他們的消息了。”花繼業對傅斌的了解比對三王爺府多。

玄妙兒把傅斌的事消化的差不多了,看着花繼業問起了別的:“你說千尋能抓到李清明么?”

花繼業搖搖頭:“李清明應該逃了,他在花府外保證是有眼線的,張柔姝這麼長時間不出去,就說明她的暴露,李清明還能不逃?不過也好,他也不知道什麼,這樣我們身邊也少了個隱患。”

“也是,真的沒想到今個會有這個意外收穫,咱們之前一直懷疑柳姨娘跟李清明可能有關係,那現在柳姨娘那邊倒是有點看不清了。”玄妙兒繼續道。

花繼業沉默了一會,在地上來回走了兩圈才開口:“不一定,現在沒有抓到李清明,那就不能證明柳姨娘跟他有沒有關係,柳姨娘那邊還是需要繼續查。”

玄妙兒也知道這些事沒有那麼簡單:“這幾天丁伯伯家的女眷應該都要回京了,要想查也要年後他們再回來的了,要是他們不回來,那柳姨娘也沒辦法對咱們做什麼了。”

“反正年前咱們是太平了,咱們把訂親的日子定了,年後就算是天塌了,也不能影響我們訂親。”

“天塌了的話還真是沒法定了。”

“你這丫頭,我今個還真不跟你鬥嘴了,我一會得去我岳父家裡報個信,哪能像你沒心沒肺的人。”花繼業一臉正經的道。

“把你能耐的,不過都下午了,我還真不想折騰了,那你去吧,我也要回去歇歇了,我現在心裡踏實了。”玄妙兒這段時間因為張柔姝的事,確實是一直沒那麼踏實。

“那你路上小心些,我一會出去直接騎馬去河灣村了。”

“你也路上注意安全,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