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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妙兒對傅斌的禮物本就沒什麼看重的,所以讓千落去拿了過來,然後打開了遞給了秦苗苗:“就是這麼一對金鑲玉的鐲子。”

秦苗苗在聽見金鑲玉的鐲子時候神情恍惚了一下,她趕緊接過了那個盒子,拿起鐲子看了看,臉色有些發白:“這是傅公子給表姐的定親賀禮?”

玄妙兒感覺到秦苗苗臉色的變化,點點頭:“嗯,表妹好像是知道這對鐲子?”

秦苗苗趕緊擺手:“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傅公子的事,我就是這幾天染了風寒,所以忽然有點暈。”

玄妙兒手裡擺弄着那個鐲子:“我還以為表妹見過這鐲子呢,按理說著和鐲子也不貴重,並且也挺常見的。”

秦苗苗勉強的笑着道:“是呀,很普通的東西。”

玄妙兒看着秦苗苗的臉色不咋好,喊了心靜過來:“心靜,你給苗苗診診脈,看看她是不是病的重了?”當然這也是看看秦苗苗最近有沒有喝湯藥。

秦苗苗趕緊擺手:“我沒事,真的沒事,表姐別擔心,我就是小毛病。”

玄妙兒伸手拉住了秦苗苗的胳膊,放在桌子上:“苗苗,這病可大可小,你不能不當回事。”

心靜速度的過來把手搭在了秦苗苗的手腕上,一會就挪開了手:“沒事,可能是有點最近想的事情多,多休息就好了。”

秦苗苗就想快點離開這,所以聽了心靜的話,趕緊站起來道:“表姐,我現在還是有點不舒服,那我今個就早點回家了,等有空再來找你說話。”

玄妙兒站起來送着秦苗苗出去:“表妹路上小心點,回去好好休息。”

秦苗苗應下,出了玄妙兒家的門就快步的往家裡走。

今個本來開始是想要來看看玄妙兒笑話的,可是沒想到卻沒看成,本以為得到了些商業的機密很值得來這一趟了,這樣晚上就能見到傅斌了,可是沒想到的是傅斌既然把那對鐲子給了玄妙兒。

自己儘管沒見過傅斌曾經酒醉時候提的,他娘傳給他,要給他未來妻子的金鑲玉鐲子,但是這也是金鑲玉鐲子,是不是那一對?

感情上的事情,她不想跟陳秀荷多說,所以她再外邊逛了幾圈,心裡安穩了不少才回去。

回家之後,她只說了在玄妙兒那得了商業機密的事,然後給傅斌傳了信讓傅斌晚上來,自己晚上也想問問傅斌,那鐲子是不是……

等秦苗苗走了,玄妙兒把千落支了出去問心靜:“秦苗苗的脈象如何?”

心靜撤嘴笑了道:“她應該是喝了一副湯藥了,這種御醫的藥效果很好,並且用藥時間短,她身體恢復得很好,看來她是入套了。”

玄妙兒也笑了:“看來愛情是最不能作假的,她沒有身份沒有地位,年齡也不小了,要想在傅斌的身邊佔住地位,那只能是子嗣了。”

“小姐聰明,有御醫的方子,她還真是不難懷上了,之前也是因為她喝過太多避子湯藥了,現在只需要調理一下,絕對沒問題的。”心靜對秦苗苗的身體算是了解,之前沒少碰她的脈搏。

“那咱們就等着看他們兩的不離不棄吧。”玄妙兒這個不離不棄加重了語氣。

千落回來之後,玄妙兒和心靜就不說這個了,兩人說起來晚上吃什麼。

晚飯後,玄妙兒還是想着那個鐲子的事,她怎麼都覺得秦苗苗看見那個鐲子時候的表情不對,這裡保證是有事的,所以她也想等花繼業來了跟他說說,看看能不能猜到幾分。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黑,玄妙兒就在門口等着花繼業了。

花繼業今個來的挺早的:“你怎麼在門口等我,有什麼着急的事?”

玄妙兒看着花繼業:“細作的事還不是着急的么?還有些別的,坐下說。”

花繼業邊走邊道:“京城那邊查的人都沒有問題,所以現在擴大了範圍,你家這邊的人我也已經派人去查了。”

玄妙兒走到桌邊坐下:“我回去這幾天也沒發現什麼可疑的,看來還是要繼續查了了。”

“這次只能細查,如果查一遍還是沒有查到,那就從咱們貼身的人開始查,反正這一次必須要查到底。”

“你說得對,這次絕不能留後患的。”

“你剛才跟我說還有事,是什麼事?”花繼業也擔心玄妙兒,兩天不見,他想念是想念,但是更是擔心對方。

玄妙兒把傅斌給自己的鐲子拿出來:“這個是今個傅斌給我送來的,說是補給咱們的定親賀禮。”

花繼業拿着那個鐲子看了看:“並不是很值錢,這不像是傅斌的作風。”

玄妙兒點點頭:“我也奇怪呢,不過更奇怪的是今個秦苗苗來了聽說傅斌給我禮物,她就想要看看,可是她看的時候表情很奇怪,就好像這個鐲子她知道,這裡有什麼事,可是我問她什麼他也不說。”

花繼業拿着鐲子忽然對着門外喊了一聲:“心靜。”

心靜進來之後抱拳施禮:“公子有何吩咐。”在花繼業面前,千落還是很有以前千府時候的規矩的。

花繼業把鐲子遞過去:“你看看這鐲子里有沒有什麼問題?有沒有什麼葯類?”

玄妙兒這才明白花繼業的意思:“我還真是想的少了,現在看沒事,要是兩种放一起才能起藥效的葯或者長時間接觸會影響的葯,那我真的沒有防備?”

心靜拿着鐲子仔細的看了半天,之後乾脆拿出了一個碗,在裡邊倒滿了藥水,然後把鐲子放里:“應該是沒有問題。”

花繼業點點頭:“你出去吧。”

等心靜出去後,花繼業看着玄妙兒:“傅斌是小人,所以咱們不得不這麼多心,不過想想,他給你的東西你也不會佩戴,其實應該沒問題。”

玄妙兒這時候也想到這點了:“也對,剛才沒想這麼多,就是覺得那鐲子有問題,但是這鐲子到底是有什麼問題呢?”

花繼業沉默了一會:“我之前想的太複雜了,也是沒有站在男人的心裡去想,不算是值錢的,但是可能是對他有某種意義的,重要的東西?不是金錢能衡量的?”

玄妙兒也覺得有可能了:“沒想到今個又這麼多事,我本來還想着傅斌來,我能在他的嘴裡探聽到點什麼,可是最後被這麼一堆鐲子都弄亂了。”

花繼業把玄妙兒的手握在自己的手裡:“什麼事情都有我呢,咱們一起面對。”

玄妙兒感受着花繼業的溫度,聽着花繼業的話,感覺心裡也沒有那麼堵得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