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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玄老爺子這個時候想的比較正常合理:“不管怎麼說,荷葉也是咱們玄家的人了,一會老三老五去把柴房收拾好了,把門窗封好了,就讓荷葉住在那吧。”

玄文誠不想讓荷葉再在這個家裡了:“爹,荷葉這個賤人一直鬧騰不得安生,我想休了她。”

這一句話出來,玄老爺子給了玄文誠一個嘴巴:“你給我閉嘴,荷葉給你生了兩個兒子,你說休了就休了,你知道她現在的樣子,要是扔出去用不上個把月就得餓死了。”

玄妙兒也沒想到玄文誠這麼狠,這個時候要休妻。

正當他們這邊討論荷葉的以後的時候,荷葉這個時候醒了過來。

她一下子坐了起來,看着屋裡這些人開始大笑:“你們都來幹什麼?來參加我跟安睿哥哥的婚禮么?我要嫁給安睿哥哥,我不要嫁給玄文誠那個糟老頭子,他讓我守活寡,我守的好苦啊,我喜歡男人,我喜歡俊俏的男人,我要跟男人睡覺,我要男人疼我……”

荷葉的話越來越污穢,這動作是越來越輕浮,一邊撂着衣服,一邊哼哼唧唧的說要男人疼愛。

李郎中這時候拿起了銀針,想要給荷葉施針,不過荷葉一下子躲開了:“你們要殺了我么?因為我知道秘密,我知道玄文誠的秘密,她不是男人,他不行,他那個不行,哈哈哈,他不是男人……”

荷葉說來說去,嘴裡也就是重複這麼兩句話,不過越說她自己越順口,邊說還邊拍起了手。

玄文誠不等荷葉說完,穿着鞋就跳上了炕,對着荷葉就是一巴掌。

荷葉被打的鼻子流血,坐在炕上嚎啕大哭:“你們要殺了我么?你們把我的孩子換走了,兩個孩子,哪個是我的?都不是我的?你們把我的孩子還給我。”

玄文誠這個時候殺了荷葉的心都有了,他又是一巴掌,把荷葉的牙打掉了一顆:“閉嘴,你個瘋婆子,瘋了嘴裡都不幹凈。”

玄妙兒看着皺了皺眉眉頭,因為看着都疼,荷葉不是什麼好鳥,也該有報應,但是遇見玄文誠這樣的男人,真的夠可悲的。

並且剛才荷葉說的話,仔細想來總覺得奇怪,玄文誠不行的事自己早就知道了,所以玄文誠不該有孩子,可是後來有了,當時覺得有可能他遇見了什麼隱士高人,不過現在想想,他那樣也不像是有那個福分的人。

荷葉又說孩子被換走了,還說兩個孩子,那個是她的,那個不是,或者都不是?

瘋了的人說出的話雖然不可信了,可是如果她印象里從沒有的事,也不會說的這麼順溜,那就證明,孩子還是有問題,難道是荷葉知道了什麼驚天的大秘密才瘋了?

荷葉這回說不出來話了,因為嘴腫的根本開不了口了,她對着玄文誠就撓了過去,兩人打成了一團。

玄文寶和馮氏離得遠遠地站在那都看着眼,心裡高興,自然不會來拉架了。

張氏就像看他們家亂成一團呢,反正自己無牽掛了,隨他們打死一個少一個,打死兩個少一雙。

王氏現在就一個人,玄文信還在大牢里呢,自己現在可是什麼都不管了,看着熱鬧就好,再說荷葉曾經還爬過玄文信的床呢,自己就看着荷葉這樣,高興着呢。

不過李郎中是大夫,不能看着病人這麼折騰,對着玄老爺子道:“玄叔,趕緊讓人把荷葉按住了,我給她施針讓她冷靜下來。”

玄老爺子剛才也是蒙了,這個時候趕緊對着玄文寶道:“老五,趕緊幫你三哥按着荷葉。”

玄文寶被玄老爺子點了名了,不能不過去了,只能不情願的幫着玄文誠把人按住了,李郎中給荷葉施了針,荷葉睡了過去。

然後李郎中對着玄老爺子道:“我給荷葉開幾服藥,讓她按時服用,到時候看看效果,再重新調整藥方。”

玄老爺子謝過了李郎中:“有勞李郎中了。”

“玄叔別客氣。”李郎中坐在八仙桌邊寫了藥方子交給了玄老爺子,然後站起來告辭離開了。

這個地方,每次來都覺得頭疼,但是他們家事就是不少,不得不來,每次李郎中都慶幸玄家分家了,要不自己閨女可是有的受了。

送走了李郎中之後,玄老爺子讓玄文誠和玄文寶立刻去收拾柴房,把門窗封好,要不荷葉再瘋起來控制不住可是糟了。

馬氏看着荷葉,真的是氣的要死,要不是怕人言可畏,自己現在就該給她扔出去了,不過自己要麼弄死她,要麼就把她趕走,反正不可能留下她。

想到剛才發瘋的荷葉,馬氏心裡還是有幾分害怕的,她對着張氏道:“老三媳婦,你去找點繩子來,咱們把荷葉手腳綁上,要不她一會在發瘋,不知道要傷了誰呢。”

當然誰也不願意被荷葉這個瘋子傷了,而別家裡還都有孩子呢,所以不光是張氏,王氏馮氏也都跟着一起找繩子,一起幫着綁荷葉。

這個時候如果不能控制好荷葉,綁起來倒也是個辦法,只是馬氏她們邊綁邊掐的樣子,看得玄妙兒覺得有點發冷。

玄老爺子對着馬氏他們說了聲:“你們手上有點分寸,那是自家人。”

馬氏當著玄老爺子的面,也不敢不聽他說的,手上的力道放輕了一些,不過想着你看不見時候,我再動手。

玄老爺子把藥方子給了馮氏:“讓你娘給你點錢,去抓藥。”

馮氏應下接過來藥方子。

玄老爺子嘆了口氣,對着玄妙兒道:“妙兒,你跟我去西廂房,我有話想跟你說說。”

玄妙兒應下了,跟着玄老爺子出去了。

他們剛出去,馬氏就又開始掐荷葉泄憤了。

馮氏拿着藥方子問馬氏:“娘,這藥方子……”去還是不去?反正她不想花這個錢的。

馬氏想都沒想道:“抓個屁葯,有那錢咱們買點肉炖了。”

馮氏把那個藥方子窩成球放在袖子里:“也是,娘,我聽說這失心瘋根本治不好的,也不是咱們不想給她治病,只是這個病根本治不好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