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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有沒有聽說傅斌是被傅太師害的,老子怕兒子的功績蓋過自己,所以看着千醉公子沒了,以為自己勝券在握了,就把兒子毒死了。”說話的是一位鏢頭打扮的男子,半着胳膊,看着很是健壯,皮膚黝黑,可是笑起來倒是挺和善的。

這時候桌上一個年長的長須老者捋着鬍子有點疑惑“我也聽說了,可是我不那麼相信,那是他的親生兒子,就算是庶出的,那不也是自己的骨血自己的種?真的下得去手?”

“他們家爭的不是財產了,所以跟咱們常人怎們能一樣?不過聽說傅斌的屍體都沒找到,你們說著千醉公子死了,沒找到屍體,這傅斌也死了,也沒找到屍體,是不是可能都沒死?”那個鏢頭反駁了之後又提出了疑問。

那個年輕的公子邊上的中年男子看着有幾分城府,這時候才開口“只要沒找到屍體就說明可能都有,但是這兩人都關係著藏寶圖,這兩人死了,這藏寶圖不是就更不好找了?”

“非也非也,他們都會留下線索的,所以這東西現在更是很多權勢暗中爭奪的重要東西了,這可比邊疆的戰事更緊張的,只是這些人真的死沒死,誰也不知道。”那個老者搖頭猜測着。

年輕男子嘆了口氣道“本來我一直崇拜千醉公子的,本想着有機會去京城,看看千醉公子的尊容的,現在怕是沒有機會了。”

那個鏢頭打扮的大漢哈哈一笑“我跟你可不一樣,我崇拜的不是這些男人,男人本就該頂天立地,本就該有所成就,可是女人就不一樣了,我一直崇拜的是河灣村玄家的二小姐玄妙兒。”

玄妙兒被點了名,也沒出聲音,繼續聽着他們說話。

年輕的男子聽着鏢頭大漢的話也笑了“沒想到大哥倒是個有心人,不過說起來,我也是佩服玄妙兒的,當初她嫁給花繼業,多少男人失望了,不過還好,花繼業也不是個窩囊的額,只是這天有不測風雲。”

那個鏢頭大漢也是一聲嘆息“可惜了玄妙兒那個小娘子了。”

長鬍須的老者仍舊捋着鬍子“不不不,玄家這閨女這不一般,聽說她來邊疆尋夫了,她不相信丈夫沒了,我覺得這女子是個不同尋常的人,善事做得多,應該有福報的。”

鏢頭大漢也連連點頭“還真是,老伯說的有道理,不過你們說這都在邊疆地界了,我能不能有幸見一次玄妙兒?”

年輕男子給他倒了一杯酒“大哥,這人靠緣分,還是喝酒吧。”

鏢頭大漢端起酒杯“喝酒喝酒,這些大人物跟咱們都不是一個層次的,就算是在一個地界,也不會出現在一樣的地方,還是不妄想了。”

老者也哈哈一笑“你看這是個糙漢子,可是這心思倒是挺細膩的,是個有前途的人。”

“什麼錢不前途的,我不過就是個鏢頭,整天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過日子,能活一天就高興一天就行了。”那鏢頭大漢一仰頭一杯酒就進肚了“今個咱們這能坐在一個桌上,也是緣分,多喝幾杯。”說著給邊上的幾個人倒酒。

這幾個人倒是都挺自來熟的,這就坐一起喝上了,也可能都是經常在外的,所以倒是都很隨和,他們顧着說話,也沒注意玄妙兒他們。

千落坐在玄妙兒身邊小聲問玄妙兒“夫人,你說他們要是知道你是誰,是不是要驚訝得下巴都掉下來了?”

玄妙兒笑着搖搖頭“出門在外的,別張揚,咱們多在這呆一會,這塊的信息還真的挺多的。”說完也苦笑了一聲“希望木安淑還在猜疑中,別說話,要是她開口,那想瞞也瞞不住我的身份的,這個木安淑真的是個禍害。”

這說著話間,木安淑就進來了,她當然是找個靠着玄妙兒近一點的位置落了座,她總覺得自己的身份高貴,喜歡被人注意的感覺,所以進來的聲音特意大了些。

可是這些人的心思,還是都在一起喝酒說著那些江湖上的傳聞,越說越起勁,更是沒有人看向這邊了,他們走南闖北的,什麼都見識過了,越是看着富貴的,他們還真的越不多看,免得惹麻煩。

不過這樣的忽略讓木安淑很不舒服,她總覺得玄妙兒到了哪都會引起大家的目光,就算是不說什麼,但是這些人看玄妙兒的眼神就證明,這些人是覺得玄妙兒不凡的,特別是玄妙兒的長相,也是讓自己嫉妒的。

這次出來還好,因為玄妙兒懷孕了,這懷了孕的婦人,怎麼也是少了些年輕公子那種愛慕的眼神,讓自己稍微的感覺舒服點。

不過自己進來,沒人看自己,她又覺得是不是自己不如玄妙兒,所以人家才不屑看自己?不過現在她關心的還是玄妙兒,所以坐在玄妙兒最近的桌子,看向了玄妙兒。

此時的玄妙兒坐在桌前優雅的喝着水,根本沒搭理木安淑,正好這時候有夥計來點菜,所以玄妙兒也點了兩個自己想吃的菜。

木安淑看着玄妙兒一點異常沒有,並且這臉上還挺輕鬆的,自己心裡怎麼越來越覺得事情有點不對了。

但是她還是不相信自己的局有問題,明明玄妙兒上當了的,所以自己這時候還是想先看看的,昨天自己有點着急了,回屋之後她也自己檢討了,這樣容易讓對方起疑。

不過自己還是有點底的,那就是自己跟玄妙兒一直都是針鋒相對的,所以這一次的衝動也沒什麼,但是自己不傻,有些事還是要留着一些度的,有些事別人說的多了,不可信,讓她自己想才更可怕,越想會越覺得有太多想不開。

所以木安淑這次沒有那麼衝動,而是也安靜坐着,不過她的耳朵沒有聽別人說什麼,注意力都在玄妙兒這,聽着玄妙兒他們說什麼。

不過玄妙兒也沒說話,因為她聽着周圍那桌的討論呢,他們說了很多邊疆戰事的事情,自己也是對這些有些不同的了解和見解了,畢竟自己之前聽得多是蕭瑾或者蕭清塵白亦楠他們的消息,根這有很多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