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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的木安淑也在一個客棧落腳了,不過這裡的環境真的是不敢恭維,破舊就不用說了,東西更是供不上,她要了一桶洗澡水都用了一個時辰。

好算是洗完澡了,卻找不到布巾了,紙鳶剛才出去給自己買糖了,所以她只好用了襯衣擦乾了,洗了澡之後,她習慣的出來透透氣,只穿了一件紗衣,就出來在門口溜達。

這時候飛過去一隻蝴蝶,她揚起帕子,撲了一下蝴蝶。

這時候兩個看着不像是多正經的富家公子路過,見了這一幕直接過來了。

兩個男子臉上都帶着媚笑,圍着木安淑看着。

高一點的穿着藍色的長袍,他伸手要去摸木安淑的臉蛋:“小娘子,你招呼大爺來可是有什麼事?咱們這最近可是難得有這麼精緻的女子,大爺有的是錢,你陪着大爺睡一宿,大爺決不虧了你?”

剛才他正好看見木安淑拿着帕子撲蝴蝶的,那個動作也是像極了對他招手,這不就是青樓女子那套,所以兩人直接過來了。

木安淑伸手就要掌豁那個藍袍男子:“無賴,竟然敢對本小姐無理。”

她沒有敢暴露自己的身份,因為在這邊疆,身份高不一定是好事,所以她沒有自稱郡主了。

那個高個子的藍袍子男子伸手抓住了木安淑的胳膊:“小娘子,你穿成這樣不就是干那個的,對着我招了手,怎麼還裝起了大家閨秀?”

木安淑這時候才注意到自己的衣服,她抱了抱手,擋在身前,往後退了一步:“你知道本小姐是什麼人么?識相的就趕緊滾。”

藍袍子的男子又往前了一步,伸手放在木安淑穿着紗衣的肩膀上,還捏了捏感受一下手感:“小娘子這是跟大爺玩欲擒故縱么?聽說現在的小娘子都多了不少的花樣,原來還有這麼玩的?有趣有趣?”

在他眼裡,這個地方能穿成這樣的,還有那麼輕浮動作的,也就是風塵女子了,這邊戰亂,男人需要解決那方面的比較多,所以這邊的暗1妓也很多。

這時候紙鳶正好回來了,趕緊拔出了劍:“大膽淫賊,趕緊放開我們家主子。”

她剛才去給木安淑買糖了,木安淑這兩天顛簸的總是暈噁心,所以要隨時吃點甜的,沒想到這麼一會,就出事了,不過紙鳶考慮事情很嚴謹,也沒有直接就說郡主。

那個藍袍男子看着紙鳶笑着道:“呦,這小丫頭挺厲害的,你們這小姐妹兩是剛開始干這個吧?這性子可不好接生意。”

在他的眼裡,已經完全認定了木安淑的身份了,所以現在也沒有把紙鳶太當回事了,以為就是個點拳腳功夫的丫頭。

那個灰色袍子的男子笑着道:“本以為一個小娘子,兄弟我就不出手了,這又來一個,看來我也有艷福了。”

紙鳶拿着劍擋在了木安淑的前邊,對着兩個男子道:“大膽狂徒,誰都是你們能肖想的么?我們家主子不是你們能動的。”說著就對着兩個男子拔劍出招了。

兩個男子自然也都拔劍對着紙鳶了,因為對方這是來真的了,他們也都是習武之人,很自然就交手了。

兩人男子的功夫都是上層,這一招一招的,讓紙鳶也些吃力了。

木安淑看着雙方的戰況心裡有點緊張,看來這地方真的比自己想的複雜,自己之前沒多想,就想着玄妙兒能來,自己就能來,可是忽略了,玄妙兒身邊的人多,還有玄妙兒這邊有華容接着,住在驛站,自己身邊就紙鳶和兩個暗衛,真的是危險重重。

這時候那個藍袍男子也看出來自己可能真的是誤會這個女子的身份了,一個暗妓不至於有這麼高功夫的丫鬟。

所以他也想着差不多就收手了,他邊後退邊道:“小娘子停手吧,你打不過我們的。”

這時候木安淑看着紙鳶節節敗退,本來對這個破客棧也是看着就煩,現在又來了這些痞子,她心裡的怒火一下都上來了,對着身後暗衛揮了一下手,兩道黑影從後邊出來,很快就把那兩個富貴公子打敗了。

木安淑讓暗衛把兩人按跪在地上,然後對着兩人一人兩個嘴巴,又踢了兩人幾腳:“讓你長長記性,記住我的臉,我是你們惹不起的。”

那個藍袍男子看着木安淑,並沒有害怕,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小婊子,殺了我你就離不開這了,這是我的地盤,不信你就試試。”

木安淑忽然也有點害怕,因為這個地方自己也不熟悉,所以自己也擔心對方真的有什麼背景,猶豫之後,她還是讓暗衛鬆了手,對着他們道:“滾吧。”

“你記着,我盯上你了,本想着放過你們,可是你自己不要機會,那咱們的賬慢慢算。”那個藍袍男子說完叫上朋友一起踉蹌着走了。

看着那兩個男子走了,兩個黑影也就消失了,紙鳶趕緊跪在了木安淑的面前:“郡主,奴婢無能,沒有保護好郡主。”

“沒想到這地方這麼亂,你趕緊出去再買兩個會功夫的人,貼身保護咱們,至少心裡安穩。”木安淑對着紙鳶道,現在不是責備她的時候,給京城寫信要人更是來不及了,只能趕緊讓紙鳶去買人。

紙鳶領命先把木安淑送進了屋,然後才出去了。

這時候天色晚了,花繼業他們也到了下一個落腳處了,不過走的是小路,又是靠着雙腿,加上高桂花見天的喊累,所以速度也不是很快。

今個的落腳點又是一個破廟,今個高桂花是下了決心要把她的大牛哥弄到懷裡了,所以晚上都沒怎麼吃東西,生怕這嘴裡的味道不對,讓對方不喜歡了。

吃完了飯,她又吃了些野果子,然後又把自己的頭髮也洗了,也洗了一套衣服,這晚上披着頭髮在火堆旁烘這頭髮,然後還特意的把衣服領子扯開了,露出了半個肩膀。

那眼神不時的看向花繼業,帶着那種異性求偶的意思,就差把眼皮子眨出火花子了。

不過花繼業跟本沒抬頭看她,而是用棍子扒拉着火堆子,看着跳動的火光想着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