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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戰亂的邊疆現狀,這邊的物品價格也是每天都有變動,普通的百姓們不是需要,也不敢輕易的上街,偷盜搶劫更是經常可見,他們經濟根本就沒有什麼發展,甚至很落後。

更不用說知識了,很多有錢人家也請不到先生,甚至也就不想這些了,什麼有活着重要?

“真的希望這戰爭快點結束了,讓百姓們早點能安居樂業。”玄妙兒仍舊是感慨萬千道。

“是呀,不來不切身體會,是真的不能理解這些,咱們在這看見了,親身的體會到了這邊不易。”華容也是連連的嘆息。

“行了咱們也別感慨了,這幾天華姐姐還是要多幫我去打聽繼業的消息,特別是趙大方那邊,不過讓他也小心點,木安淑的報復心很強,她這幾天應該是還不能緩過來,一旦她緩過來,一定會報復,讓趙大方也多注意木安淑的動向。”玄妙兒對木安淑真的還是沒有放心,這個女人真是個奇葩,自己還真的不能用常人的心態去想她。

說起木安淑華容也是哭笑不得:“說真的,我現在都有點不敢去揣測這個木安淑了,總覺得她這個人不是正常人能看懂猜透的。”

“反正知道她不是好人就行,還有就是一定要防着她。”

“還真是,這人不防着不行啊。”

說完木安淑,兩人都嘆息之後,也沉默了片刻。

玄妙兒看向了天空的月亮:“華姐姐,你說花繼業現在是不是也在看着這一輪明月?”

華容看着月亮道:“可能是,人在思念家人的時候,都喜歡看月亮。”

玄妙兒點點頭:“因為這世上就這麼一輪月亮,大家看的是同一個,這樣顯得拉近了距離。”

華容安慰玄妙兒道:“你也別想得那麼多,一會早點睡,你不休息,孩子還要休息呢,你現在不是以前,真的要注意點。”

玄妙兒笑着應下:“知道了,我會的。”

其實現在玄妙兒真的覺得這早點生孩子也有好處,這個時候自己的身體機能很好,所以真的反應大點,也不覺得累,現在沒什麼反應了,自己行動什麼的都挺隨便的。

兩人也沒說太多,華容就催着千落他們扶着玄妙兒回去睡了。

花繼業晚上真的也在看着月亮,因為這世上就這麼一輪明月,自己的親人也一定看着月亮等着自己呢。”

看着月亮,他是嘆息,自己真的希望當初是受傷了,疼一些,或者是瘸了都好,至少自己心是明鏡的,現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這種感覺很可怕,有時候想到如果自己是個大奸大惡之人,那自己真的受不了。

可是又不能一輩子糊塗下去,只能去尋找自己的真實身份,這樣迷茫的感覺就像是大海里的一葉方舟,看不見岸。

這一夜他基本也沒怎麼睡,就是想着這些,也想着現在鳳南國的這些國情,自己好像對這些很熟悉,也很感興趣。

當然這樣也很慌,因為自己也擔心自己不是傅太師那邊的人?如果是,那自己不就是màiguó賊了?那自己以後怎麼辦?

如果自己是鳳南國皇上這邊的人,那自己是不是也身居要位,要是自己離開了,他們那邊是不是也會麻煩?

當然也可能是自己多想了,也許自己就是普通人。

這一夜,花繼業的腦子裡就是這些東西,感覺自己很累,可是卻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第二天一早,剛吃了早飯,玄妙兒打算繼續寫兵法呢,除了三十六計,自己還看過《八陣兵法》《百戰奇略》《太公兵法》等,也是當年跟着導師研究古文物時候,看見這和諧古書就翻看了,自己當時只是為了看字體,看文物,但是奈何自己這過目不忘,看了的也都有印象,所以打算試着再寫寫,能寫多少算多少,總是有用的。

不過她這出來透透氣的功夫,就聽見院子外很多人在熱火朝天的討論一個叫斷緣公子的人,因為外邊的人好像還提到了面具什麼的,讓玄妙兒忽然又有了希望,她也出去聽着那些人的討論。

“斷緣公子又在城南設立了救助棚,舍粥還有大夫義診,真的是又善良,又有本事。”

“以前一直聽說千醉公子,可是這千醉公子一直在京城,就算是戰亂來了咱們邊疆,也是一直在戰爭中,對咱們倒是沒什麼直接的影響,這個斷緣公子就不一樣了,他可是一直為著咱們邊疆人做好事。”

“那可不是?這戰爭開始之後,咱們這邊疆死了多少無辜百姓,現在好了,有了這樣的大善人,咱們以後有依靠了。”

“是呀,聽說這斷緣公子誰都不依靠,就靠着他自己,幫助咱們百姓,這才是真正的善人。”

“不過這斷緣公子也是帶着面具,還帶着手套,聽說是一點皮膚都不漏出來,你們說他到底長什麼樣呢?”

“這誰知道啊?這有本事又不想邀功的人,咱們也別猜測人家的**了,反正知道是個好人就行了。”

“對對對,我也覺得,者只要是好人,咱們就該敬重。”

玄妙兒聽着這些,忽然想到,這個人會不會就是花繼業?他這是有什麼策略對付傅太師?或者是為了什麼目的?

想到這,她趕緊進了院子去找華容,而此時華容從外邊走進來的:“妙兒?你這是去找我?”

玄妙兒走過去:“華姐姐,你一早怎麼出去了?有什麼事么?”

華容嘆了口氣道:“還真是有些事,咱們進去說。”

玄妙兒也是有事,所以跟着華容進屋了,兩人落了座,玄妙兒問:“可是關於外邊那些人說的斷緣公子。”

華容點點頭:“這人很奇怪,就這麼三五天的功夫,現在整個邊疆的百姓都瘋了一樣擁護他,甚至有百姓說讓這個斷緣公子在這稱王,這人做善事這是好的,可是他現在好像是蠱惑人心,這戰亂的時候,最怕的就是百姓bàoluàn了,所以一早縣丞找了我,也是商量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