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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玄妙兒的安排,華容也贊同的:“好,咱們都先安排人收拾東西,我去給趙大方送個信,眼見着中午了,正好吃了飯就啟程,估計很快就能追上繼業的。”

玄妙兒站起來:“行,那就趕緊吧,不能浪費時間,免得繼業有危險。”

這就都忙了起來了。

不過木安淑花錢派來在門口守着的那個眼線這時候是蒙的,自己怎麼就看見一幫人回來了,沒看見人出去啊,這人是幹啥去了?

但是自己不能去稟報了,因為自己有一陣撿銀子去了,沒在這看着,所以有可能就是那個時候這人出去的,自己要是跟僱主說,俺不是擎等着不給自己銀子?就假裝不知道就行了。

所以那個眼線繼續在那盯着,盯一會困了,靠着牆打個盹。

此時的木安淑可不知道這邊這些事情,她坐在四合院里看着這破地方,自己也是在這呆夠了,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個邊疆呢?

還有就是玄妙兒啥時候能找到花繼業,能不能找到?

當然最重要的是金煥然說了要幫自己弄掉玄妙兒的孩子,是不是真的可以把希望放在他身上?

玄妙兒那邊很快就安排好了,她和華容魏武峰,帶着千墨他們就去了那個酒樓跟趙大方道別了。

這路上的人多是帶着帷帽要不就是手拿刀劍的,反正一看就不像是京城那邊那麼太平的感覺。

木安淑的眼線,瞌睡的一晃頭,正好要到了舌頭,所以一下子清醒了,這一清醒還真的就正好看見了玄妙兒他們出來,趕緊去跟木安淑彙報了。

木安淑那邊得了信,自然也穿戴了,奔着金煥然家裡去了,兩人之前有計劃的,這也許是個機會。

這時候的玄妙兒已經到了酒樓了,趙大方在二樓跟他們揮了手,他們直接奔着二樓去了。

到了二樓落了座之後,玄妙兒直接讓夥計把招牌菜再上一遍就行,然後就讓夥計下去了。

之後她對着趙大方道:“趙公子,這次真的要感謝你,要不然我也不能這麼快找到我丈夫的線索,我們擔心有別的人也找到了我丈夫的線索,所以急着去找他,以後有機會咱們還有機會一起把酒言歡。”

趙大方點點頭:“理解,我趙大方佩服夫人,以後一定好好的發展,等下次見面時候,讓夫人能刮目相看。”

玄妙兒笑着道:“我知道趙公子的為人,一直對你都是刮目相看的。”

華容也跟着道:“這次我們能結交到趙公子,也是緣分,咱們以後還有機會相聚。”

趙大方端起酒杯:“以後我一定會去京城的,我也相信以後的邊疆會非常的美好。”

這時候夥計開始上菜了,他們這頓飯吃的時間不長,因為著急趕路,也就是個道別,所以吃完也沒有多逗留,就一起往樓下走。

他們剛下了幾階樓梯的時候,樓下的樓梯口處忽然有幾個人打了起來,玄妙兒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呢,兩個大漢就被對手一腳踹向玄妙兒的方向砸了過去,好在華容他們的功夫一流,擋在了玄妙兒的前邊。

那幾個人看着沒傷到玄妙兒,起來對視之後,擋在了上樓梯的地方開始交手,完全看不出來這些人誰跟誰一夥的,但是很明顯,這些人就是前後圍堵,這情況不太對。

華容自然也感覺到了事情的奇怪,他趕緊護住了玄妙兒,自己一直擋在她的前邊。

可是誰也想不到的是,上邊忽然又灑下來了一筐黃豆,所有人瞬間都站不穩了。

加上上下的人還在打鬥,這樓梯也是開始劇烈的晃動,玄妙兒身體也是找不到重心了,差點飛了出去。

這時候一個戴着面具的男子從天而降,抱住了要跌下樓梯的玄妙兒,在空中轉了兩圈,然後把玄妙兒穩穩的放在了地上,之後很禮貌的退後了兩步,只是對着玄妙兒點點頭,沒有說話,然後就奔着門走出了。

玄妙兒總覺得這個人有些熟悉,可是真的對不上號。

但是人家救了自己,自己一定要道謝,所以她快走幾步追上去:“公子請留步,今日的救命之恩,玄妙兒記下了,以後一定找機會報答。”

因為玄妙兒太了解帶着面具的人了,要不是不想讓別人認出來,誰會帶着面具呢?所以沒有去問人家的姓名,只是記住了這份情,報出了自己的名字,至少讓對方知道自己是誰,如果真的有一日對方需要幫助,他也能找到自己。

那個男子沒有回頭,但是傳過來了一句溫暖的話:“舉手之勞何足掛齒。”然後離開了。

這時候周圍人的歡呼起來,這聲音早就掩蓋住了剛才玄妙兒他們的話。

都說那是斷緣公子,邊疆的大善人,他一直是離人有段距離的,今個這麼近的看見真人,他們都很激動,全都議論起來。

玄妙兒才想起來,這是這幾天大家一直在說的斷緣公子,沒想到這麼機緣巧合的竟然跟這個人物認識了,不過自己總覺得這個人有點熟悉的感覺,可是真的跟自己認識的人都對不上號。

這時候華容也過來了:“還好遇見了貴人,要不然真的危險了。”

玄妙兒嘆了口氣:“可不是,這明顯有人故意的,看來跟木安淑脫不開關係。”

這時候木安淑在窗外看了一會了,本以為玄妙兒今個躲不過去了,自己跟金煥然真的是安排的很妥當了,誰能想到這半路飛出來了一個斷緣公子。

要是別人木安淑還不生氣呢,可是這個斷緣公子為什麼要來救玄妙兒呢,自己拿着郡主令牌上門都沒有見到他,為什麼玄妙兒好像跟他根本就不認識,他卻這麼上杆子的救了玄妙兒?

要是說碰巧路過,自己還真的不是完全相信,因為今天的局就是在自己跟金煥然做的,這都是準備了好幾遍的,自己還真的不相信那麼多巧合。

見到玄妙兒完全沒事,她真的要氣瘋了,進去就走到了玄妙兒身邊,冷嘲熱諷的來了一句:“你就是個當biǎozǐ還要立牌坊的人,明明到處勾搭男人,還裝的一副清純樣子,你就不嫌自己噁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