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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的屋裡人都憋着笑,花繼業根本沒憋着,直接笑出來了,他對着木安樂道:“咱們鳳南國沒有一條法律說,因為身份就可以任意的闖入民宅,所以如果你想留下,隨意坐吧,不想,那就好走不送。”

木安樂太了解玄妙兒,這一個座位的事情再爭下去,自己真的會被玄妙兒請出去,自己今個來可是還沒炫耀呢,坐哪也不是那麼重要的,她就在花繼業的下手邊坐下了。

離着花繼業近一點,木安樂感覺心情好了不少,她也不看玄妙兒,而是盯着花繼業,自己不相信失憶的花繼業,面對懷孕的玄妙兒和正兒八經的郡主,他會更覺得哪個好?

要是花繼業沒失憶,自己還沒有這個信心,畢竟花繼業以前是忠於皇上的,可是現在他失憶了,很多事他都是聽玄妙兒說的,聽人跟家說的,真的會那麼信任么?木安樂心裡是否定的。

他對着花繼業道:“花老爺的記憶可有恢復些了?”

花繼業都沒看木安樂,喝着茶道:“我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

玄妙兒笑眯眯的看着木安樂,然後道:“木安樂,你怎麼這麼快又改名叫蕭清雅了?明天你還改名么?”

木安樂最怕的就是說起自己跟平西國的關係,因為她不傻,從很多的細節她自己也分析出來一些事,那就是,自己跟木安淑應該是有關係的,但是自己現在不確定到底自己是平西國郡主,還是木安淑也是三王爺的女兒。

自己這次來,其實也是想找機會,跟遲王爺單獨談談,讓他趕緊離開,自己不想要什麼答案,只想要個結果,只想安枕無憂的當三王爺的女兒了。

她現在完全的不承認自己叫木安樂,她對着玄妙兒道:“玄妙兒,你大膽,本郡主是三王爺長女,你竟然給本郡主改名字,皇室的名字是你能隨意改動的么?”

玄妙兒看着炸了毛的木安樂挺好玩的:“木安樂,這人啊要面對現實,你改了名,換了爹有什麼用?你跟木安淑長得一樣,你身上的胎記遲王爺都知道,你這人為什麼要活在夢裡呢?”

木安樂確實不知道這些細節,聽了這些她還是心虛了,但是面上還是故作鎮定:“三王爺的長女身份是隨便誰都能冒充的么?玄妙兒你別因為你的私人恩怨詆毀我。”

玄妙兒又笑了:“私人恩怨,那就證明咱們挺熟悉的,那就別裝了,要不多費勁?對了,你這細節處理的很好啊?連紙鳶都換掉了。”

木安樂雖然清楚自己的身份玄妙兒知道,但是自己現在就是三王爺養在莊子上的閨女回府了,別的跟自己沒關係。

所以她完全不承認的道:“你說的什麼我都不知道,本郡主只是聽說了玄妙兒的才華,正好來永安鎮,就來看看,沒想到玄妙兒不過如此。”

玄妙兒真的覺得自己跟耍猴一樣:“木安樂,你繼續裝,穿了衣服的大馬猴也不是人,你繼續,家裡沒外人,咱們怎麼說別人都不知道,你隨意來,開始你的表演。”

這話明明就是罵木安樂的,木安樂沒想到幾天不見,玄妙兒這嘴上的功夫又厲害了:“玄妙兒,你竟然敢郡主,你是不是不想要腦袋了?”

玄妙兒笑着看着木安樂:“你還想對我幹什麼?說實話,就算你真的是三王爺的女兒,你也不敢輕易的動我,這鳳南國除了皇上,別人還真的不能敢輕易對我怎麼樣,還有,你本來就是個贗品,你自己不心虛么?”

現在木安樂有點後悔先來玄妙兒這了,因為如果自己先把遲王爺勸走就好了,自己一定要說清楚利弊,如果遲王爺真的是自己的父親,那自己就算是讓遲王爺為了贖丟了自己罪,也要成全自己,如果遲王爺承認他有個雙生女兒的話,那這事單憑着玄妙兒說沒用。

自己一會從這離開就去找遲王爺:“玄妙兒,你現在這麼跟我說話你會後悔的,今日本郡主就是來認個門,以後本郡主還會再來的。”說完她站起來對着身後的人道:“香雲,咱們走。”

她的丫鬟趕緊扶着她,一行人就這麼往外走。

玄妙兒邊笑邊道:“木安樂,你今個帶了四個丫鬟來,排場還是差了點,你應該帶八個,更顯得氣派,還有就是你這穿戴,雖然華麗,但是說起來你有點駕馭不起來,像是穿了別人的衣服,以後做衣服時候做點適合你的。”

木安樂氣的臉色發白,自己今個真的是太衝動了,因為這些年被玄妙兒欺負的太鬱悶了,今個真的特別的想來翻個身,自己以為來了坐在上座就壓了玄妙兒一頭了,然後自己再讓玄妙兒下個跪什麼的,怎麼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結果因為自己的身份問題,還是讓玄妙兒佔了上風。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管事真相如何都不能追究,趕緊勸走遲王爺,那樣木安淑也就回去了,自己跟他們就永生不見,各有各的身份,雖然玄妙兒知道這事,但是只要遲王爺不認,那玄妙兒也沒辦法,等自己底氣足了,一定要再來一次,那時候自己就不用心虛怕玄妙兒了。

今個真的是有些衝動了,但是自己終於得到想要的身份,真的是想要炫耀一下,現在趕緊去找遲王爺,讓自己再也沒有後顧之憂。

等着木安樂走了,會客廳里笑成了一團,千落的聲音最高:“咱們家夫人的話句句是經典,大馬猴穿了衣服也不是人,笑死我了,當時木安樂那臉氣的啊。”

心靜也笑着道:“還有那句,看她孔雀開屏的,當時我真的差點就笑出聲了。”

這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的好不歡樂。

玄妙兒也笑了道:“其實還是因為木安樂自己也心虛,如果她不心虛的話,今天她也不一定能被我壓住,她現在也不太敢確定她自己的身份,這事還得看遲王爺的態度,咱們等等消息吧。”

花繼業也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這事她想躲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她說服了遲王爺不認她,別忘了還有個木安淑呢。”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