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多!今天可輪不到你放肆!”申虎冷聲說道,也知道不是余小多的對手,衝上去也只是自取其辱罷了,但氣勢絕對不能輸。
古婉兒淡然說道:“說話是要負責的,我什麼時候要放肆了,這麼多長輩在場,你這位副會長說話注意點。”
申虎頓時滿臉猙獰,但這時候左右看了看大家,似乎也感覺到自己的衝動換來異樣目光,失了體面。
慕宗應可不能讓余小多再說下去,商會副會長鬧出笑話可不好看。
“余小多,可別讓我失望了。”慕宗應淡淡說道。
古婉兒點頭笑道:“會長多慮了,我什麼時候讓您失望了呢。”
古婉兒這話可把慕宗應給嗆到,上次的事情還歷歷在目,顏面盡失,木盛雖然也提醒了一聲這余小多背景不簡單,但那又如何,還能無法無天不成,凡事都得講究個理字。
申虎看着余小多得意離開,心裡有火發不出來,讓一個外地人在本地囂張,自己還拿他沒辦法,就連會長似乎也很謹慎。
有時候還真得靠鄭波,做事不計後果,幹了再說。
“爺爺。”余小多和古婉兒來到古宗貴這一桌坐下。
古宗貴滿意笑道:“哎呀,我家婉兒真是越來越美麗了,真是便宜你了。”
“聽到沒老公,爺爺說便宜你了。”余小多嬌滴滴道。
古婉兒苦笑道:“爺爺說的是,婉兒聰慧美麗賢惠,遇到她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余小多的表情是這樣的(???)
你誇起自己還真不客氣,美麗我認同,但聰慧和賢惠好像不怎麼搭邊吧。
古宗貴聽後很是滿意,這第一次見面的印象不錯,上次的事情也聽說過了,給婉兒和元里狠狠出了一口氣,也是給自己出了一口惡氣,不錯的年輕人。
“婉兒,你可別耍小性子了。”
余小多一臉愛慕看着古婉兒:“爺爺,小多是我見過最有型的男生,我看他第一眼就認準了他,這輩子非他不嫁。”
古婉兒當場裂開。
“哈哈哈,難得看到你這麼看好一個男生,爺爺自然是祝福你。”
余小多看着古婉兒露出狡黠的目光,我看你以後怎麼嫁得出去。
而古婉兒心裡暗想,余小多你可真不要臉,居然把我古婉兒說成了女痴似的,是不是要臣服在你的皮鞋下啊。
“我一定會很幸福的。”余小多看着古婉兒壞笑道,你應該懂我說的意思。
古婉兒一腳就踩在余小多腳上,幸你妹啊,你那是要人命。
“堂哥,身體怎麼樣。”余小多問道。
古元里淡淡回道:“嗯。”
余小多也是和古元里接觸過,感覺他似乎變的非常不一樣了。
想想也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被鄭波搞得半身不遂,隨便擱在誰身上都能性情大變。
陸陸續續的大人物漸漸出現,余小多那是一個都不認識,倒是他們有些會過來和古婉兒爺爺打了招呼,看起來古婉兒爺爺也有點分量的嘛。
很快,慕宗應那邊一桌已經坐滿,看起來形成了一個團體,葉鳴那一桌似乎也是外來勢力一桌,蕭俞那邊屬於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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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力。
古婉兒其實和余小多也差不多,認識的人一隻手就能數過來,這實在讓人激動興奮,如果今天能像那天一樣,將這些大人物給震到說不出話,超爽的。
余小多就想說,你是爽了,我就被你害死了,得罪這一群人就算外公也扛不住。
全場也有不少人在議論余小多,那天晚上的事情雖然沒傳出去,但是一些大佬還是得到了消息。
“那就是余小多啊,標標誌志也不像那麼凶的人。”
“呵呵,人不可貌相,鄭波和申虎都被打進了醫院。”
“聽說這余小多很有背景,讓慕會長不得不讓步,有意思的年輕人。”
“膽子也挺大的,也不怕鄭波報復。”
古婉兒也是能感覺到周圍人的窺探,坦然自如,甚至在對方看來的時候還友善點頭示意,搞得對方也是笑着點頭,這讓一些不明情況的人以為余小多關係很多似的。
此時外面,鄭波依然在接待,不過已經讓人去設埋伏,更表示余小多今天晚上插翅難逃,要是今天晚上還能讓余小多跑了,那自己這個老大不當也罷。
這時,一輛奔馳S緩緩駛入,看到車牌鄭波不禁提起了精神。
隨着緩緩停下,鄭波大步上前將門打開,並且恭敬喊道:“高老。”
后座上的老人大概75左右,那白色平頭髮型顯得很有精神,滿是皺褶的臉上布滿一沉寒霜,似乎心情不好。
鄭波聽對方遲遲沒說話,不禁抬頭看去,疑惑的目光瞬間凝聚起來。
在這位高老身邊還坐着一個人,如果沒有看錯的話,正是昨天晚上在酒吧打的那個年輕人,此時腦袋帶着一個固定器,看起來雖然滑稽,但鄭波有點笑不出來。
高雄下車看了看鄭波,並沒說什麼就朝着裡面走去。
然而年輕人在經過鄭波身邊的時候,戲謔說道:“別急,老子今天晚上弄死你。”
“高家,高老到。”
木盛笑着迎上,開着玩笑道:“老高,來晚了啊,都要上菜了。”
“在醫院陪我外孫。”高雄淡淡說道。
木盛看了看旁邊的年輕人,並沒見過,但是看到他腦袋上的固定器,加上高雄的臉色,木盛心中微微一沉。
“沒大礙吧。”木盛問道。
“那就得問問你的好乾兒子了。”
木盛聽後臉色頓時一凝。
這個蠢貨,到底在幹什麼,今天是來調停的,你倒好,還把高雄的外孫給打了,自己這張老臉都快被丟盡了。
“那是誰?”余小多朝着古婉兒低聲問道。
古婉兒悄悄道:“我也不認識。”
“我去,你認識幾個人呀。”
“你以為我像你啊,到處瞎混,我可是良家少女。”
余小多頓時露出鄙視的眼神,你還良家少女,信不信我馬上把你變成婦女。
一旁的古宗貴淡淡說道:“那是高雄,在京州也是老牌家族,旁邊那個年輕人倒是沒見過。”
余小多頓時響起那天晚上,那位慕會長好像打過一個電話給姓高的,估計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