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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深。

秦海哪裡都沒去,盤腿坐在床上修鍊。

自從連續得到三根斷骨,而那三根斷骨又神秘地消失之後,他最近修鍊的時候耳邊總是會響起如雷鳴般的誦經聲,但是只有他能聽到,別人都聽不見。

而每一次修鍊結束,他身上總會出現許多黃褐色的也油漬,而且體內的真元增長的速度也比以前快了不少。

如果有人能看到秦海現在的樣子,會發現他寶相莊嚴,眉宇間竟然像是亮着一盞明燈似的熠熠生輝。

突然,秦海睜開了眼睛,提前結束了今晚的修鍊。

屋裡有人在走動,腳步很輕,彷彿狸貓般輕靈,卻逃不過秦海的感應。

會是誰?

如果是林清雅她們,絕對不會走得這麼小心謹慎,感覺就像是做賊一樣。

過了沒多久,外面那人竟然徑直來到了秦海房門口。

秦海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飛身而起,無聲無息地躍到門邊。當房門被來人推開,他飛快地抓住對方的手臂將來人拽進了房間,然後右手死死勒住對方的脖子,將來人按在牆上。

整套動作一氣呵成,發生在眨眼之間,來人幾乎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抗,就被秦海制服了。

可是秦海的右手剛剛掐住對方的脖子,還沒有發力,就迅速鬆開了。

熟悉的體香,柔軟的身體,秦海昨夜剛剛和對方滾了一晚上的床單,當然不會那麼快忘記。

竟然是曾柔!

“你來幹什麼?”秦海有些莫名其妙,低頭再看,曾柔腳上就穿了一雙襪子,連鞋子都沒有穿,難怪走路無聲無息。

“你差點掐死我了!”曾柔連着咳嗽了好幾聲,好不容易喘過氣就是一通埋怨。

秦海趕緊把門關上,也沒開燈,沒好氣地問道:“誰讓你大半夜的突然跑來,我還以為家裡進了賊,要不是感覺不對,你現在已經死了!”

曾柔氣得夠嗆,哼道:“你還怪我?要不是你言而無信,我會跑來找你嗎?說好了給我推拿,結果我等了一晚上也沒見你來,你是不是以為我特別好耍?”

尼瑪!

這女人竟然為了這件事等了一晚上!

秦海也是無語了,“行了,是我搞忘記了,明天再幫你推拿。你趕緊回去,否則讓清雅發現你不在房間里,又該懷疑了!”

哪知道曾柔哼了一聲,譏諷道:“沒膽鬼,連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秦海覺得這女人好像又有點不對勁,警惕道:“你又想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你答應了幫我推拿的,今天必須說到做到!”曾柔的語氣有些發顫,聲音突然變得又軟又膩。

雖然屋裡伸手不見五指,對秦海對於影響卻不大,他能看見曾柔眼睛裡的燃燒的火苗。

再一看,這女人身上就穿了件很單薄的弔帶睡衣,似乎裡面連內衣都沒有穿,非常惹火。

“我好冷!”曾柔突然抱着胳膊打了個哆嗦,雙眼卻依然盯着秦海,裡面的渴望和幽怨一覽無遺。

可是讓曾柔失望的是,秦海竟然轉身將自己的外套拿來披在了她身上,而且還說道:“今天太晚了,你趕緊回去睡覺,明天我再幫你推拿。”

“你混蛋!”曾柔氣得撅起嘴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等等!”

還沒等曾柔拉開房門,秦海突然抓住了她的胳膊,曾柔面露喜色,順勢靠進了秦海懷裡,嬌嗔道:“又想幹嘛?”

卻沒想到秦海忽然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邊低聲道:“別說話,家裡好像真的進賊了!”

曾柔嚇得渾身一顫,不由自主地把身體全都縮進了秦海懷裡,而且還發起抖來了。

“你先去床上捂着,別感冒了,我出去看看。”

秦海凝神聽了聽,屋裡確實有人在走動,聽起來像是在一樓,聲音也很小,但是以他目前的感應距離,整個別墅範圍內的動靜全在他的掌握之下,來人自然逃不掉他的耳目。

放開曾柔後,秦海迅速拉開門離開了房間,悄無聲息地朝樓梯口走去。

與此同時,在一樓客廳,一個黑影貓着腰蹲在地上仔細瞧了瞧四周的環境,然後徑直朝廚房躥去。

沒多久,黑影就來到了冰箱前面,從兜里掏出一個非常小的電筒,在冰箱里翻找了起來。

可是就在這時,從廚房門口傳來咚咚兩聲,黑影驚愕地抬起頭朝廚房門口看去。

秦海靠在門框上好整以暇地說道:“我還是頭一次見到有人專門偷別人冰箱里的東西,你還真是個奇葩!”

黑影眼睛微微一縮,右手突然揚起。秦海迅速側身躲在了牆後面,幾個黑影幾乎擦着他的身體飛過,扎在了另一側的牆壁上,發出咚咚咚的幾聲脆響。

與此同時,黑影也緊隨其後,宛如狸貓一般從廚房裡躥了出來,朝着別墅大門飛速跑去。

不過沒等他靠進大門,一隻大手就準確地拍在了他後背上,黑衣人悶哼一聲,應聲而倒。

緊隨其後,一隻大腳就踩在了黑衣人背上,無論他怎麼掙扎,也無法撼動分毫。

“說,是誰讓你來的?”

黑衣人一聲不吭,秦海淡淡一笑,“不說是吧,放心,我有很多辦法讓你說的。”

說完,他掏出手機撥通了獨狼的電話。

不到三分鐘,門外傳來腳步聲,秦海提溜着已經被他弄暈的黑衣人走出別墅,對問詢趕來的鐵手和獨狼吩咐道:“帶回去好好審審,別弄死就行。”

鐵手接過黑衣人,提起來看了一眼,臉色已然變得鐵青,自責地道:“老大,是我疏忽了!”

秦海笑道:“沒事,晚上我在家,這些小毛賊來多少也沒有用,弟兄們白天已經很辛苦了,晚上就讓他們好好休息休息。”

等鐵手和獨狼帶着黑衣人離去後,秦海關上大門,重新回到了二樓。

他剛剛關上房門,就從床上傳來一個驚恐的聲音:“是誰?”

秦海回頭一瞧,曾柔正將被子緊緊地裹在身上,嚇得瑟瑟發抖。

他好氣又好笑,“是我,小偷已經被我趕走了,你上樓去吧。”

“不行,我害怕!”曾柔急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