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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我的晶石啊!”

眼看秦海被堅冰凍住,押注秦海會贏的修士紛紛叫苦不迭,長吁短嘆。

而押了白溟的那些修士立刻陷入狂喜之中,一個個喜笑顏開,高興得不行。

頃刻之間,剛才還是相持不下的局面,立刻出現了一邊倒。

有些將全部身家都押在秦海身上的修士,甚至還在痛罵秦海無能,說的話惡毒無比。

“混蛋,我跟他們拼了!”脾氣火爆的紫宸怒不可遏,當即就準備找這些人拚命,慕容白等人急忙將他攔住。

“別衝動,他們人多勢眾,我們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慕容白安撫道。

“那也不能任由他們這麼糟踐秦兄弟!”紫宸憤怒道,“又不是秦兄弟讓他們下注的,輸了只能怪他們自己倒霉!”

紫宸依然罵罵咧咧,宣洩着心中鬱悶的情緒,其他人也是面露愁容,情緒不佳。

玉函獃獃地看着高台上被冰封的秦海,擔憂地問道:“慕容大哥,秦大哥不會出事吧?”

慕容白沉吟片刻,“不好說,秦兄弟是體修,專走煉體的路子,應該沒有練過抵禦寒氣的法門。如果讓寒氣侵入經脈,深入骨髓的話,說不準會傷到他的根本,以後他想要更進一步,就難上加難了!”

說完,他嘆了口氣,“沒想到白溟竟然會用碧玉冰髓杖對秦兄出手,實在是太過分了!”

與此同時,高台之上,白溟也聽到了高台下方的歡呼聲以及對秦海的咒罵聲,看着被堅冰包裹的秦海,他心中得意無比。

“想跟我斗,等下輩子吧!”

冷哼一聲,白溟繼續向高台之上攀登而去。

眼下秦海已經被凍住,高台上再無人是他的對手,只要他堅持下去並且成功登頂,他就將是這一次高台試煉的第一名。

屆時,他勢必會成為上界那些超級勢力眼中的香餑餑,每一個超級勢力都會迫不及待地讓他加入,甚至為此許諾無數好處。

一念及此,白溟心中火熱無比,彷彿勝利就在眼前,他觸手可得。

下一刻,白溟一腳踏出,再度成功登上一層台階。

可是就在這時,高台下方突然傳來一聲驚呼。白溟心中暗覺不妙,急忙回頭看去。

這一看,他頓時驚得目瞪口呆。

只見被堅冰凍住的秦海身上竟然冒出了一大片火光。

足足三尺厚的堅冰竟然很快就被融化成了水。

這傢伙身上竟然帶着火系法寶!

白溟臉色鐵青,冷哼道:“就算你帶着火系法寶也沒用,連三昧真火都擋不住碧玉冰髓杖,何況是你!實話告訴你,普天之下,根本沒有碧玉冰髓杖不能凍住的東西!”

話音剛落,白溟再度催動碧玉冰髓杖,一股冰寒之氣再度湧向秦海,將他團團圍住。

白茫茫的霧氣之中,秦海身上依然有火光閃現,似乎正異常艱難地抵抗着冰寒刺骨的寒氣。

看到這一幕,白溟嘴角浮現出不屑之色,體內元力再度湧向碧玉冰髓杖。

“不用再白費力氣了,在碧玉冰髓杖面前,你的一切反抗都是徒勞的,去死吧!”

轟!

高台之上突然變得冰寒徹骨,大片大片的雪花從天而降,落在高台之上,在高台上覆蓋了一層厚厚的積雪。

就連高台之下,也被白雪覆蓋,所有修士都凍得瑟瑟發抖。

慕容白等人剛才看到秦海脫困,原本還欣喜不已,可是看到這一幕,他們忍不住再度色變。

碧玉冰髓杖,號稱連三昧真火都能凍住,的確名不虛傳,秦海這一次可能真的要吃大虧了。

然而,就在這時,高台上傳來秦海的聲音:“是嗎,那你就睜大你的狗眼仔細瞧着!”

下一刻,秦海身上那些原本變得極其微弱的火光突然爆發出一股驚人的灼熱高溫,不僅瞬間就將他四周的冰寒之氣焚燒得一乾二淨,就連高台上的積雪也在瞬間消失得一乾二淨。

不僅僅是融化成了水,而是直接變成了水汽,消失在空氣之中。

就連高台下方的眾人,也感覺到一股灼熱的氣浪撲面而來,剛剛還凍得瑟瑟發抖的他們,轉瞬間猶如鑽進了火爐之中,熱得大汗淋漓,滿面通紅。

“怎麼可能!”白溟目瞪口呆地看着秦海,難以置信地尖叫了起來。

碧玉冰髓杖是他們白家的鎮族之寶,據說是萬年玄冰煉製而成,是難得一見的奇珍異寶,一旦催發,釋放出的寒氣連三昧真火都能凍住,這麼多年來,從未失手過。

可是今天,碧玉冰髓杖釋放出的寒氣竟然被人擋住了,而且對方只是一個金丹境的小子而已。

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白溟瞪圓眼睛,朝秦海仔細看去,只見秦海身上並無任何火系法寶,不過在他手指上有一簇小火苗在安靜燃燒。

“這是什麼火焰?肯定不是三昧真火,否則它肯定擋不住碧玉冰髓杖!”

以白溟的見識,自然認不出秦海手中的那一簇天火。

這一簇天火雖然細小無比,但是蘊藏的熱量遠超常人想象,絕對不是三昧真火之流所能比擬。

白溟想用碧玉冰髓杖對付秦海,真是嚇了他的狗眼。

然而白溟依然不肯死心,他也不相信秦海真的能夠擋住碧玉冰髓杖。

“不可能,你絕對不可能擋住碧玉冰髓杖!”白溟再度舉起碧玉冰髓杖,尖叫道:“不管你有什麼本事,給我去死吧!”

一股更加猛烈的寒氣再度撲向秦海,宛若一道利箭,帶着尖銳的嘯聲射向秦海。

這一次,白溟為了一舉擊殺秦海,沒有任何留手,已經用上了全力。就算順利擊殺了秦海,他也必須在高台上調息良久才能繼續前進。

但是,只要能夠解決掉秦海這個隱患,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可是,當這股寒氣來到秦海面前時,竟然轉瞬之間就消失於無形之中,根本沒有傷到秦海分毫,

“不可能,這不可能!”白溟難以自信地喃喃低語,口中突然噴出一股鮮血。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