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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肅的生活算得上優越,房子,車子,票子,許多同齡人眼裡努力奮鬥的目標他都有。除了這些,他還有一個不僅人長得漂亮而且才華橫溢,溫順善良的女友。我想很多人都同樣在用那種羨慕,嫉妒,恨的眼光去看待他。

很多人不懈努力奮鬥着的生活全部活生生的展現在他的世界裡,但蕭肅並不懂得如何炫富,或者說他為人比較低調。比如說一身的名牌對於娛樂圈裡的大咖們來說是一種舒適的體驗,只有高高在上的姿態才能更吸引人的眼球。所有的人都是這樣,就連小浪花的成員也不例外。既然自己生活的世界裡為你提供了這麼多便利的條件,那就沒有不去合理利用的理由。

可蕭肅卻是一個少有的奇葩,他不是不穿名牌,只是他身上的名牌屈指可數,實在少得可憐,蕭肅甚至連一件昂貴的包都沒有。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最不喜歡被所謂的條條框框束縛,穿着打扮也是一樣。無論什麼東西,他只選最適合自己的。可能一件十幾塊錢的地攤貨,只要他喜歡,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套在自己的身上。又或許一雙昂貴的鞋子,只要他喜歡,他也情願花光自己所有的錢。

不過即便是那件十幾塊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也依然看不出廉價的意思,可能是所謂的明星效應在作祟。無論一件多麼普通的東西搭配在他們的身上,喜歡他們的粉絲們也都覺得那件東西昂貴的要命。像這樣的眼光頗有些情人眼裡出西施的意思,不過重要的還是粉絲喜歡,即便是乞丐裝,在他們的眼裡也同樣是鑲了金邊,縫着金線的。

這一點蕭肅和宮淵很像,他們本就長着一張帥得無可救藥的小臉。無論什麼樣的服裝穿在他們的身上,也總是異常的合體,異常的博人眼球。也許這就是他們吃飯的資本,可讓人心裡不平衡的是,他們又那麼的有才華,隨便畫一幅畫,隨便唱一首歌,隨便彈彈琴,也就便可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了。

在這個驕陽似火的夏天裡,恆一大學的所有角落無一不洋溢着青春的氣息。蕭肅以明星的身份離開,但他還是要在閑暇的時候躲在家裡預習着自己的學業。籃球場已經看不到他強壯而有矯健的身影了,可是激情的汗水仍然在被傳遞着。一些讓無數青春少女為之動心的人走了,很快就會有新的一波前來補位。

籃球場也依然會有帥氣的新面孔橫空出世,他們****着臂膀伴隨着無數頂着熱浪的尖叫聲。他們很快就會代替女生們心中原本的位置,成為她們心中全新一任朝思暮想,並且捲起無數幻想的人。

大學裡即將又一次迎來痛改前非一般的畢業季,所有等待着背起行囊告別青春時光然後去往嶄新世界的芊芊學子們全力備戰着畢業考試。每一個人都想在這人生的重要一頁上面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不同於中考和高考,大學的畢業考試並沒有太大的壓力。不過這次的考試結束後那就意味着他們告別了學校的生活開始步入社會。

儘管很多學生都在很早的時候就開始去到各種各樣的企業實習,面對着各種各樣奇葩的上司。可那畢竟不是真正的離開,但到了畢業考結束後,當他們穿着臃腫的長袍拍完最後一張畢業照的時候。那個時候便是真正的告別,再回到校園時,他們將以另一種姿態踏進狹長的門廊。

校園裡到處都瀰漫著法國梧桐特有的淡淡香氣,通常這個時候美術系的同學都會選擇去到爽朗的室外寫生。一架木質的畫板,一疊厚厚的畫紙,一大摞色彩繽紛的畫筆。當然,還有不可缺少的一杯冰涼苦澀的咖啡。

幾乎所有美麗的景緻下都能看到美術系同學的身影,他們孜孜不倦的畫著眼中的美麗景緻,而且藝術生總是要比其它行色匆匆的人更要懂得享受生活的美好。他們的視覺要比其他人敏感許多,總是能夠輕而易舉的用刁鑽的角度去發現生活中的美。

宮淵也曾帶着傑克穿行在恆一大學的小路上,他們去到了所有宮淵留下美好回憶的地方。其中老舊的禮堂是他印象最深的地方,那裡便是他和蕭肅決裂的起點。他們遊走於校園的很多地方,他看着那些曾經在美術系裡熟悉的面孔安靜的描繪着生活。他很想走上去和他們打招呼,可是想了想又怕自己想不起他們的名字難免會有些尷尬,所以也就只好作罷。傑克則是對中國的校園差評不斷,他最後用了兩個簡短的文字形容道。他淡淡的說到“束縛”

宮淵不知道傑克為什麼要用這兩個字形容中國的校園。不過他似乎很贊同傑克的說法,比起他在美國的賓大,恆一大學的氣氛的確要緊張的多。這裡的生活缺少自由,缺少奇思妙想,被限制的很多。不是人們的腦子笨,而是很多有趣的想法都在被不同程度的限制。所以也就不難理解傑克口中的“束縛”的含義。

恆一大學女生宿舍樓下,裴鵬鵬正坐在一大片葡萄架下的長椅上擦拭着臉上的汗水。這片葡萄架是學校特意為學生溫習功課播種的,而且葡萄成熟的時候,所有的同學都可以自覺採摘。

這裡也應該算得上是一個避暑勝地了,況且裴鵬鵬還隨手拿着一杯冰水,按理說應該不至於出現這種滿頭大汗的場景。

他剛剛掛掉蕭肅的電話,用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彙報着卧底計劃的成果。只不過裴鵬鵬對着蕭肅撒了謊,應該說從頭到尾就沒有一句真話。他掛掉電話前的最後一句話明明說到自己正在跟美術系的姑娘約會,可那個姑娘卻不在他的身邊,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在約會。

不過裴鵬鵬的身邊倒卻是有一個姑娘,而這個姑娘看起來可並不怎麼明艷。一張蒼白的臉看不出一點血色,並且還有種飽受折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