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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1980年,我當時還在甘肅工作,當時我接到中央的密令,要到羅布泊執行一項秘密任務,同行的還有我那時候在MSS的同事胡光耀。我們一起踏上了去新疆的秘密專列,後來我才知道,在這個專列上同行的還有上百人,都是一起執行同一個任務。去找一個人。我當時並不知道我們的任務是去找人。來新疆之前,聽過無數關於羅布泊的傳聞,人跡罕至的羅布泊充滿了神秘色彩,這裡被稱為生命的禁區。1972年7月,美國宇航局發射的地球資源衛星拍攝的羅布泊的照片上,羅布泊竟酷似人的一隻耳朵,令人驚悚的是,這隻耳朵相似的不僅僅是輪廓,更包括細節。不但有耳輪、耳孔,甚至還有耳垂。這更讓羅布泊蒙上了神秘的色彩。

我們來這裡,與其說是找一個人,還不如說是找一個東西,這個東西你應該聽說過。這就是雙魚玉佩。光耀和我都是情報局的人,我們知道的東西自然要比別人多一些。為什麼叫雙魚玉佩?不是因為外形,而是因為研究人員在實驗室里初次發現它靈異的功能時,是用一條魚做實驗的時候,玉佩突然啟動,一條完全相同的魚被複制出來。當時這件事情震驚了中央。不僅魚被複制了,人也被複制了。1956到1960年之間,新疆出現了大量的鏡像人,部隊和百姓都被複制了。50到60年代,羅布泊經常出現異常,經常有目擊者發現根本無法用地球科學來解釋異類生命,隨着影響面的越來越大,我們開始介入,最後由於相互之間的缺乏了解,與某些異類起來衝突。那些異類的一些載具和行動方式根本不是地球人類可以理解的,說明羅布泊本身就是一個神秘的存在。後來中央選擇在羅布泊進行核試驗,實驗過後這些人消失無蹤。

後來80年代彭加木率領考察團進入羅布泊,帶有揭開鏡像人秘密的雙魚玉佩,他們前期工作做得非常周密。但最後還是出事,考察隊當時嚴重缺水,考察隊向部隊求救要求送水後部隊也答應了,但是彭加木卻還是堅持一個人外出找水,並且沒有和任何隊員打招呼,只是在車裡面留下一張紙條“我向東去找水井”,就一個人獨自走進了茫茫大漠之中。過了幾個小時隊員看見彭加木還沒有回來,怕他出事,趕快開車沿着他的沿途的腳印去尋找,結果一直找到腳印最終消失的地方也沒有找到,彭加木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在大漠中人間蒸發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我們的任務就是去把彭加木找到,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到了新疆以後,我們被分為幾個分隊,開始準備進入羅布泊。到了那裡才知道,中央已經出動了幾千人去找他。當時留下的線索很少,羅布泊地形又很複雜,環境也很惡劣,所以搜尋很有難度。我們幾個小隊的成員都是當時物理學、生物學方面的專家,特別是光耀,他在物理學上有很高的造詣,他比我年長几歲,那時就像大哥一樣照顧我,在我們進入羅布泊搜尋的前一晚,他突然來到我的宿舍。

他當時表情很沉重,對我說,羅峰,我們肯定已經找不到彭加木了。我說,耀哥,你怎麼知道?他拿出了一本手抄本,當時那個年代,剛剛經歷了特殊時期,手抄本很敏感,我有點遲疑,沒敢接過來。我當時也還年輕,根正苗紅,儘管從事情報工作,但是,思想上覺悟還是很高。光耀說,你看,這是我來之前摘錄下來的關於羅布泊的情況,羅峰,羅布泊不同尋常。而且當年那顆核彈爆炸炸死的那些人,不是鏡像人,我懷疑,他們來自另外一個空間……我聽他這麼一說,大吃了一驚。我知道他是個謹慎的人,但是這些話,在當時就是妄言,根本不會有人相信。

他看到我吃驚,又接著說。羅峰,我一直覺得你是局裡最聰明的人,這些結論不是我憑空想象出的。也許有一天會證實我的想法,但是……哎,我說這些可能也不會有人信……以後可能會有結論……算了,你還是早點休息了。說完後,他匆匆離開。

當時,儘管光耀的話讓我覺得吃驚,但是我想很多東西可能還是屬於他的推斷,並未有十足的證據,因為他和我都沒有真的見過雙魚玉佩和那些鏡像人。當局當時提出的是,那些人感染了一種未知的病毒。而這種病毒的載體是一種植物,所以才讓彭加木帶着雙魚玉佩進入羅布泊收集這種植物。但是沒想到,雙魚玉佩和彭加木一起失蹤了。

第二天,我們就進入了羅布泊。羅布泊惡劣的環境,嚴酷的天氣對搜尋工作帶來了各種挑戰。很多科學家因為身體原因無法適應,提前離開了。而我和光耀則一路順利進入到了羅布泊。

風沙、缺水,厚重的衣服。我們前進得很艱難。我們同行的七個人,一起慢慢艱難的向前。大家都很小心,因為一旦有疏漏,可能大家都會沒命。

我們進入羅布泊的第三天,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先是大家的指南針都失靈了,這對於我們的搜尋來說,是一個極度嚴峻的挑戰,一眼看上去都是鹽鹼地的羅布泊,根本無法通過肉眼辨別方向。當時,天色黑了下來,隊里有人說,好像是風沙要來了。這裡到處都是鹽鹼地,根本沒有躲避的地方,大家情緒都有點躁動不安。這時,我看到光耀好像發現了什麼。我跟着他往前走去。他看到我,興奮的對我說,羅峰,這裡可能就是中心了,你看,指南針在這裡完全沒用,說明這裡的磁場很強。可惜我沒有雙魚玉佩,要不然,能讓你見證奇蹟。

耀哥,風沙快來了,我們走吧,這裡沒有躲避的地方,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

我拉着光耀往後撤離。這時,風沙越來越大了,我們眼睛都眯着有點睜不開了。大家拉着駱駝往前走。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我們的隊伍里多了一個人。我們出發時,一共是12個人,但是我發現隊伍里多出了一個,有十三個人。因為風沙太大,我幾乎開不了口說話。他當時就在我們身邊,不緊不慢的跟着我們。我也看不清楚他的臉,他穿的衣服和我們的一樣,如果不留心,根本就認不出。

因為我是我們分隊的隊長,對每個隊員都很留意,我要負責把他們都安全的帶回去。所以注意到了他。說實在的,我當時很恐懼,在這黃沙漫天的死亡之地,我們的身邊突然多出一個人,但是我當時不敢聲張,因為我怕一旦聲張引起大家的恐慌。最起碼,我還沒發現他的動機。我一開始有點在想是不是自己出現了幻覺,因為國外曾經有過例子,就是人在極度恐懼需要幫助的時候,會幻想自己身邊出現一個能幫助自己的人,而這個幻覺又通過腦電波傳遞給了自己的同伴,讓同伴產生同樣的幻覺。所以我當時並沒有敢聲張,直到我看到了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