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何能成引仙山的弟子?”楚離道。
“這個……”杜長老搖頭:“引仙山不開山門收弟子,都是他們主動尋找弟子。”
“這麼說來,就無隙可鑽?”楚離皺眉道:“哪一宗與引仙山的關係好?”
“引仙山向來站在八大宗門頂端,俯視其餘七宗,要說關係好一點兒的,只有觀星閣了。”杜長老沉吟道:“不過觀星閣與引仙山差不多,也是遺世**,不與塵俗相合,混不進去的!”
楚離哼道:“我就不信有天衣無縫的宗門!”
“唉……,宗主何必費那個心思,有這份心不如鑽研天魔功。”白長老無奈的道。
楚離搖頭道:“我意已決,你們再想辦法,我過幾天過來!”
“……是。”四人無奈的點頭。
楚離驀的消失無蹤。
——
夜色已深,月光如水。
楚離忽然睜開眼醒過來。
他懷裡摟着蕭琪溫軟柔嫩的玉體,淡淡幽香繚繞。
蕭琪伏在他懷裡睡得正香甜。
楚離不想驚醒她,輕柔的抽出身子,披上綢緞睡袍,一閃消失在卧室,出現在小院內。
月光下站着一個曼妙女子,月白羅衫,鳳眸散發著盈盈光華,宛如月華無異,正靜靜打量着他,正是陸玉蓉。
楚離擺擺手示意別說話,飄飄出了小院。
陸玉蓉輕皺一下瓊鼻,看一眼卧室方向,跟着他飄飄而行,離開小院。
兩人出現在後花園。
月光如水,後花園裡燈火通明,昆蟲的鳴叫聲不絕於耳,夜晚綻放的鮮花散發著幽香,浮動輕盪。
楚離坐到小亭內,無奈的看着她:“這麼晚,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
“楚離,是不是你搗的鬼?”陸玉蓉哼道,鳳眸緊盯着他。
她玉臉沒遮白紗,露出風情萬種的真容,在月光下宛如一塊白玉雕成,散發著溫潤光華。
楚離哼道:“到底出什麼事,趕緊說,我還要回去睡覺呢。”
“摟着蕭琪睡得很香吧!”陸玉蓉似笑非笑。
楚離道:“再不說我真回去了。”
“有人說平王勾結光明聖教!”陸玉蓉哼道。
楚離皺眉道:“笑話!”
“這一點兒不好笑!”陸玉蓉道:“確實在平王府里找到了光明聖教弟子,已經逃走!”
“……秘衛府幹的?”楚離皺眉。
陸玉蓉緩緩點頭。
楚離道:“平王爺一直跟大離敵對,光明聖教恨不得殺他而後快,這逃走的光明聖教弟子說不定是要刺殺他的,怎說成了勾結?”
“這光明聖教弟子不一般。”陸玉蓉淡淡道:“是王妃的侍女。”
楚離皺眉不語。
這光明聖教還真是神通廣大,他雖為舵主,還真沒接觸到這般機密,對於用諜,光明聖教有獨到之處,其餘各派遠遠不及。
“縱使是王妃,也未必就說明平王與光明聖教勾結吧。”楚離道。
陸玉蓉道:“所有人都說平王與光明聖教勾結,……我覺得有人在興風作浪!”
楚離若有所思,起身負手踱步。
陸玉蓉哼一聲道:“人們都認為是景王爺下的手,要徹底打垮平王,讓他徹底失去繼承太子的可能!”
“你們是背了黑鍋?”楚離道。
“當然!”陸玉蓉道:“否則我也不會急着找你,這事非同小可!”
皇上讓景王繼承太子之位,卻並不意味着對平王漠不關心,恰恰相反,皇上對平王更加內疚,這件事一出,皇上肯定會惱怒,覺得景王不夠寬宏,行事狠毒,平王太可憐,被人在傷口上又撒一把鹽。
即使這一次不能改變太子的人選,這樣的惱怒積累下來,天長日久,難免將來皇位繼承不會生變。
這般手段,很可能是平王使出來的苦肉計。
楚離停住步子,皺眉道:“看來還有人不甘心吶。”
陸玉蓉道:“真不是平王?”
她知道平王與楚離關係莫逆,這種手段平王也未必能想出來,說不定就是楚離的主意。
楚離道:“依我的了解,不是平王,真不是景王爺?”
“你說呢!”陸玉蓉沒好氣的道。
楚離沉吟道:“那可能是成王爺。”
“成王!”陸玉蓉蹙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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