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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動不了,抱着她的男人可是活動自如,不但自若,還異常的膽大包天。

但蔣梓妍的腦海中卻莫名想起多年前屈玉州跳下望江救他的場景。

她在水中亂撲騰,呼吸困難,她覺得自己就要死了,而就在那個時候,有人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拉到懷裡。

她本能的摟緊了他的脖子,兩個人的身體,就那麼緊貼在一起。

像是兩條蔓藤,緊緊纏繞,分不開,隔不斷。

心口就那麼騰起一股小小的熱,刺激的她一個激靈,反應過來時,她的人已經靠在寬大柔軟的被褥上。

屈玉州一隻手摟着她的腰肢,一雙眼睛深深的看着她,嘴唇在她的唇上輕輕啄了下。

蔣梓妍睫毛輕顫:“你……”

“反應過來了?剛才在想什麼?”

“……”

蔣梓妍回答不出來,她在想什麼?她還能想什麼?

見她不回答,他的手鑽進去,在她的腰上掐了下,蔣梓妍又是一個激靈。

“屈玉州……”

“想的可是我?”

“……”

“是不是我,恩?”

蔣梓妍覺得自己要被磨死了,這個男人,肯定是故意的,肯定!

他靠近她,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下,然後一路向下,一點點的描着她的五官。

無比虔誠,無比深情,無比繾綣。

一邊描着,還一邊繼續問:“是不是我……梓妍,你是不是在想我……想我嗎?恩?”

“……”

蔣梓妍要瘋了。

而男人的手指微動,貼上她的小腹:“想的話,就跟我說……”

蔣梓妍:“……”

這讓她說什麼?怎麼說?

平時能說會道的蔣梓妍徹底成了個啞巴,臉上紅的不行。

尤其面對自己被他揉的七零八落的衣服,真的有種衝動想將他踹下床。

可是……

好歹是個傷者。

見她一直沉默,屈玉州貼上她的額頭,喉結滾動着,喉嚨也有點發緊,他啞着聲音道:“不管你想不想……但我想……很想……”

說完,他近乎克制的吻上她的唇……

……

蔣梓妍也不知道怎麼去形容她的感覺,但印象中就是她一直擔心他的腰。

但顯然他的恢復能力讓她很吃驚,不然又怎麼將她折騰的直掉眼淚?

屈玉州見她哭了,也很慌張,抱着她,一遍遍的親着,哄着。

那時候蔣梓妍也顧不得羞不羞的,就想停了吧,可是怎麼可能呢?

這種事,至少男人這兒,停不了的……

除非下半輩子別過了……

但再去仔細回想的話,似乎也不止是只有疼,還有些許幸福的小感覺吧。

雖然那幸福,也是帶着疼的。

多少次期待又害怕過的,理論也不知道聊了多少次的,真正實踐了,都會發現和自己想象中的也許完全不一樣。

至少心理是如此的。

蔣梓妍不是多小的年紀,心裡感觸也不是沒有,但仔細回想,還是覺得太奇怪了。

怎麼會如此呢?怎麼會要這樣呢?而且對方是屈玉州……

但覺得,或許相愛就是如此,可以只在愛人面前所展現的部分,也是因為如此。

所以愛人是陪伴自己一生的人,所以愛人,與旁人不同。

非常的不同。

屈玉州的身體到底是沒好的,可這三十年開葷的心情讓他剋制不了,所以堅持到第二次。

專註了許多,眼睛一直盯着蔣梓妍,挪不開,也不想挪開。

蔣梓妍的眸子也從未如此清亮過,像是在清水裡濾過似得。

蔣梓妍伸手,撫摸屈玉州的臉,那枚套在無名指上的指環上,居然又柔光。

蔣梓妍問:“你給我這枚戒指,是想跟我求婚嗎?”

屈玉州親吻她,說:“我說過……都隨你。”

蔣梓妍笑:“是嗎?那麼……就結婚吧。”

屈玉州明顯是有些愣住的,沒有想到蔣梓妍會如此。

此前,不是還挺排斥結婚這個事嗎?

而他,是真的可以萬事都遷就她,只要她喜歡。

屈玉州問:“為什麼?”

蔣梓妍笑:“哪裡有為什麼?就是想結婚……想跟你結婚。”

屈玉州看着蔣梓妍,用儘力氣,將她抱得更緊了。

蔣梓妍也僅僅攀附住他,折騰二十年,她也是折騰夠了。

她想,就這麼一個人了,心歸處,身歸處,就這麼個人,不改了……

再也不改了。

蔣梓妍記得他們回來時,大概是下午下午兩點左右。

等到一群結束,已經是下午將近五點。

沒力氣了。

反正她沒有了。

不但如此,身體鈍疼,那種感覺無法言說。

反正就是不舒服。

但答應了徐玲今晚回去吃飯的。

屈玉州看着她可憐兮兮的樣子,說:“怪我……沒個輕重。”

蔣梓妍:“……”

不想理他。

屈玉州:“我給媽打個電話,就說我們晚上不過去了,明天再回去吃飯。”

蔣梓妍一聽忙拒絕:“哎,別……你這是啥意思啊,到時候被問起原因怎麼辦?起來,我馬上起來。”

蔣梓妍掙扎着要起身,被屈玉州阻止:“放心,我就說北京天氣太冷,你有點感冒了,休息休息,明天再去,沒事兒的……”

蔣梓妍還想在說什麼,屈玉州又說:“或者,你現在堅持過去,然後走路都有問題,被他們看到?你該知道,我媽是個婦科醫生,她只要看一眼,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蔣梓妍:“……”

居然無法反駁。

屈玉州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下,說:“乖點,你好好休息,我去打個電話,一會過來找你。”

蔣梓妍最終沒有阻止,任由着他了。

屈玉州原本沒有穿衣服,這會子直接光着……

恩,是光着的。

原先還以為他會穿個內,褲來着,結果啥也沒穿。

不過她發現時兩個人基本在穿與不穿都沒啥區別的階段……

但彼時男人就這麼大剌剌的直接去換衣服,蔣梓妍還是臉紅的不行……

她扭過頭用被子遮住半邊的臉,嘟囔着:“這麼隨便的嗎?”

“梓妍……”

正在這時,身後屈玉州忽的喊了她一聲。

蔣梓妍“啊”的一聲看他。

彼時的屈玉州,好歹拿了件睡袍披上了。

他看着她,目光專註,說:“你說結婚……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