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源市博物館,始建於一九九八年,歷時三年零五個月,可謂是南源市既龐大又宏偉的建築工程。其館內收藏的文物古蹟數不勝數,各類名家書畫更是令人應不暇接,開館以來,每日的人流量都是巨多無比,許多文物愛好者和攝影愛好者慕名而來,為博物館的宣傳和讚頌起到了極大的作用。
林東和羅採兒兩人到時,博物館已進入閉館狀態,不過林東有工作證,進出倒是不成問題。
林東出示工作證,並和門口的保安大叔說明情況後,兩人順利進了博物館。博物館正中大門位置有一處噴泉,夜黑以後,四周靜寂一片,便能夠清晰的聽見水花落下的聲音;林東坦言說正門走不通,只能走偏門,這會兒值班室裡應該還有人,我們得先到那去。
羅採兒跟在林東身後,完全是一副很相信他的樣子,不過二人只是單純的來找些資料,又不是做賊,不好把氣氛搞得很神秘。
越過正門,兩人很快來到靠後方的一處偏門前,夜裡來博物館,便是無法看清博物館的全貌,此館不僅面積龐大,且造型也是奇異的很,如今的大樓設計師,一個比一個別出心裁,建築的大樓建築無不讓人驚歎。
林東打開手機燈往門把手上一照。“糟糕,上鎖了,但願魏叔這會兒還在!”林東默唸道。
“現在怎麼辦!能打開嗎?”羅採兒問。
“應該能,我給魏叔打個電話。”林東說完撥通了魏叔的電話。除過博物館保安以外,魏叔應該是整個博物館最後一個下班的人了,因為他是負責看管資料查閱一塊的,所以林東要想找到爺爺的筆記,只能找他,也便不是隻喚他前來幫忙開個門那麼簡單的事了。
羅採兒從未想過此行會有什麼變故或麻煩,他只覺得既然林東在博物館上班,進去找點資料而已,再正常不過的了。所以,她的心情很平淡,並且覺得這一行必將馬到功成。
而現實也差不多如羅採兒所料,林東走到一邊,撥通了他口中魏叔的電話,聽他的口吻,這個魏叔還沒有下班,並會盡快趕來為他們開門。今日的夜空,雨過之後,竟有繁星幾許,薇薇亮起,也但願今夜過後,真正可以迎來雨過天晴吧!
半分鐘不到,林東和羅採兒還沒來得及說上話,一個頭發泛白,額紋密佈的中老年人從樓道內向門口走來,樓道內的聲控燈依次亮開而來;只見他掏出一把鑰匙來,抽出其中一把,三兩下打開門,林東連忙迎了上去。
“真是麻煩魏叔了,這麼晚了還得勞你跑一趟。”林東滿是感激的說道。
羅採兒以為這位林東口中的魏叔會有些不情願,沒想到他的態度竟是這般好。“你啊!麻煩我的事還少嗎!”魏叔咧著嘴說。
兩人跟著魏叔進了博物館,這是一條很長的樓道,樓道兩邊皆是大小不一的房間,魏叔走在前面,沒走幾步便又問道:“怎地!這次又要查什麼資料!”
“我想找一些我爺爺生前留下的筆記。”林東倒是一點不含糊,直截了當,看來這個魏叔,林東很是信任他。
“哦!你爺爺生前的東西一直都是我保管,我知道在哪,我這就帶你去。”魏叔坦言,隨即又打量了一下一邊的羅採兒。
“怎麼,你小子終於開竅,談女朋友了!”魏叔帶著笑意轉頭問林東。
林東連忙解釋道:“不不,魏叔,你誤會了!這是我大學同學,來協助我查資料的。”一邊的羅採兒聽後,顯得有些害羞,雖然這種場合下,很容易被人誤會,但她還是出於本性的展現出一絲不好意思來。
這魏叔也不像是喜歡打趣的人,這便就又回到了正題。“小林啊!你爺爺生前的東西大都是由我搭理的,你要是今天不過來,我都有些時候沒去整理了。”
“是是,爺爺生前記性不好,多虧有您在身旁!”
談話中,三人從一樓走到了三樓的其中一間資料室門口,魏叔停下腳步,再次拿出鑰匙開了門。三人眼前展現漆黑一幕,隱約能看到資料室裡貨架的輪廓。“你這樣,完事後你把門給鎖上,我得先回去了,你嬸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魏叔給二人打開門後便說道。
“得嘞!你放心吧叔,我們也不會太晚。”林東本想著如果有魏叔在場的話,找起東西來還不可太隨意,沒想到他老人家自告奮勇的避讓了,這不由得讓林東很是欣喜。
“那好!我就先走了。”魏叔拜別兩人,很快消失在樓道盡頭。
兩人進門後,林東即刻就把門給關上,雖說不是需要忌諱的事,但這間資料室平時一般沒有人來,且還是在夜裡。接著,林東打開手機往牆上找去,他第一時間當然是要把資料室的燈給打開,羅採兒有些躡手躡腳的跟在林東身後,突然一不小心踩了林東一腳。
“不好意思!有點黑,沒看到。”
“沒事,你先待著別動,我去開燈。”林東探著步子向前走去。
等了許久,只看到林東的手機燈忽上忽下的,接著發出一陣慼慼促促的聲音來,但就是不見林東把燈打開。
“是怎麼了嗎?”羅採兒不由得在他身後問道。
林東沒有回應,還是自顧自的翻找著什麼!她便又追問道:“是沒有找到開關嗎?”
這時,見林東還是沒有反應,羅採兒自己也打開了手機燈,尾隨了過去,羅採兒把燈光找到林東停滯的位置上。“怎麼了?”
林東回頭,暗淡的燈光下眼神有些異樣。“這房間裡的燈似乎是壞了,或者說沒有通電。”
“啊!這……”只見林東燈光照射到的位置處,一個排白色的上下開關,他的手指還在不停的上下撥動,但確實是沒有反應。
“看來我們只能用手機照著找了。”
“那也沒關係,你爺爺的筆記有沒有什麼標識?”羅採兒問出關鍵的問題。
“有,我爺爺叫林遠峰,他的一些資料應該在某一個貨架上,應該是統一放在一起的。”林東正聲說道,眼下儘快找到筆記才是最重要的。
羅採兒聽完,便走向最近的貨架開始翻找起來,林東也隨即走向另一邊的貨架,手機燈光的照耀下,資料室內六排整齊有序的貨架在眼前延伸而開,這間資料室的東西並不算多,因此找起來應該不會很麻煩。只是少了房間燈光,確實費勁很多,但也沒辦法,他們現在根本沒有時間再去找燈不亮的原因,只得儘快找尋起來。
在燈光的照射下,羅採兒開始觸摸著挨個尋找,第一排的貨架多是一些研究手冊,文物筆記類的,並沒有“林遠峰”三個字,一個來回下來,羅採兒手上就變得黏糊糊的了,這地方估計很久沒人打掃過了,否則不至於落了那麼多灰。
不過,她現在沒有時間想這些,她得儘快找到林東口中的筆記,這地方雖然不是什麼野外或者是墓地,但漆黑的房間內,除過身旁的林東以外,空無一人,她多少還是有些瘮得慌。也不知道林東那邊怎麼樣了,偶爾回頭看他一眼,也和自己一樣仍在苦苦尋找中。
期間,兩人沒怎麼說過話,好像是不約而同的感覺進入到一個寂靜的環境當中,誰要大聲說話,誰就是罪人似的,只是偶爾問候一句,你那邊進展怎麼樣一類的話。
時間很快過去,兩人從左右兩邊開始找,一直到把距離拉近,一起找到同一條貨架上時,仍然無果。
“你這邊怎麼樣?”林東小聲問道,彷彿這一刻他們確實在行隱秘之事。
“沒有。”羅採兒接著補充道:“沒有任何關於林遠峰的記錄。”
林東怔了幾秒,似在沉思什麼。“這就奇怪了,爺爺的東西除過在家裡,就只能放在這了啊!”
“那會不會在家裡?”羅採兒詫異的問。
“不會,家裡來來回回我都找過了,確定沒有他的筆記。”林東肯定道。
還算寬敞的資料室裡,亮著兩抹白色的燈光,現下已是夜深人靜,找尋林東爺爺的筆記無果,兩人一籌莫展,開始進入焦急狀態。
“那會不會在其它的房間裡?”羅採兒提出猜想,林東轉而把燈光照到貨架以外的四周牆壁上,靠牆的每一邊都放了一排比兩人都高的櫃子,林東走進一看,所有的櫃子都上了鎖。
“那就只可能在這些櫃子裡了!”林東把目光移到面前的一面櫃子上。
“可是這些櫃子都上了鎖,我們打不開呀!”
“糟糕,真應該把魏叔留住的。”林東當時覺得魏叔離開是件好事,這會兒一想,沒了魏叔,根本無法打開這些櫃子,這會兒要再給人家打電話,也不太好!
這樣想著,林東便往其餘櫃子的方向走去,想看看還有沒有其它可以放東西的地方,羅採兒也隨著他跟了上去。這些櫃子的大小和形狀都是一樣的,博物館中大多存放物品的櫃子都是這樣,不過這間資料室裡櫃子為何上了鎖,便就不得而知了。
兩人一前一後探看著,羅採兒就又問林東。“對了,你平時上班的時候來過這裡嗎?”
“來過,但不是這間,是其它的資料室,其它的資料室都是開放自由查閱的。”
“那這麼說,只有這間資料室上了鎖!”
“應該是這樣。”林東自己也不敢肯定,因為他平時過來找點資料什麼的,也沒有注意到這些。
兩人這又走到另一個方向的櫃子前,四下探看著,還是一無所獲,這下不由得都著急起來了。
“算了,我們明天再來找吧!魏叔應該知道在哪?”林東率先提出放棄,羅採兒也只得妥協,想著,這算是白折騰一晚上了。
而現實總是離奇古怪,就當兩人準備離開時,羅採兒突然被絆了一下,好像腳尖碰到了什麼東西,腳踝還有些淺意的痛感。她趕緊把燈光移過去,定眼一看,是一個木盒子。
“林東,你快看,這是啥?”羅採兒出聲叫道,儘管不知這個陳舊的木盒子裡放了啥,但她還是有些激動不已。
林東連忙回過身來,兩人的燈光一起照在面前這個櫃子腳邊的木盒子上。
林東這時也沒說話,也不待考慮,直接上手把盒子打開來。打開木盒子後,林東看到裡面的物品後,這才吃驚的言道:“這是……這是爺爺的筆記。”
只見木盒子中,一本黃皮紙書殼的筆記本,大概兩釐米厚的樣子,書皮保管得很完好。除此之外,盒子裡還有一副眼鏡,一本名為《文物研究史》的書,兩人看到此些物品後,皆表示驚歎不已。
“似乎這個木盒子對你爺爺有很大的意義啊!”羅採兒感言道。
“也許是吧!但也不是,我爺爺生前幾乎不怎麼打理自己的東西,這本筆記估計也是後來魏叔他們整理時隨意放在這裡的。”林東自是瞭解自己爺爺的,便就直接說出了他自己的,想法。
兩人沒有立即翻看盒子中的筆記本,而是打算把整個盒子一起打包帶走。
“那咱們走吧!”說實話,羅採兒不太想長時間待在這裡。
“好!”
原以為一切順利的兩人,卻不曾想過,剛剛那輕微的一聲磕碰,既然引來了博物館巡查的保安。
只看見資料室的窗外射來幾束耀眼的燈光,接著便有人喊道:“誰……誰在那邊?”
“不好,有保安過來了。”林東即刻反應到。
“咱們不是正常查閱嗎?”羅採兒天真的問。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這麼晚了,咱們又沒有正當理由,肯定會被誤會的。”林東在博物館工作這麼久,自是知道這一點的,且博物館又不是一般的地方,安保系統和防範意識肯定是最高級別的。
眼看著,那些個保安就要衝過來了,林東立馬當先,出手把盒子中的筆記本塞進自己衣服裡,然後把盒子放會原位。
“事出緊急,只能先把筆記本帶走了。”林東已然流露出了嚴肅的眼神來。
羅採兒這時自然也反應了過來,看來今夜之行,困難還在後面啊!
兩人達成共識,打算先行出門,然後解釋一番。誰承想,剛一出門,還沒等二人開口,竄上來的兩三個個魁梧大漢,直接把兩人按住,不得動彈一分。
“你們這廝,還真是大膽啊!竟敢來博物館偷東西!”其中一個大漢衝著兩人喊道。
此刻,兩人皆被按在牆上,臉貼著牆,雙手被拷了起來。林東剛想解釋,一個扭身又被拉扯著往樓下走去,羅採兒也便是如此對待,鑑於她是個女孩子,故而沒有用太大的力氣。
這些個保安不愧是受過專業訓練,動起手來,那叫一個乾淨利落,不過就是不給人解釋的機會,這把林東給氣的牙根直癢癢。
羅採兒也只能跟著受了委屈,但也沒法說什麼,只是想著這些保安別對自己動用私刑就行,羅採兒的心態在梧桐鎮一遊之後,明顯好了很多。
兩人被帶到保安室的一間拘留室裡,先是對他們倆一頓排查,林東身上的筆記本自然被他們發現了,其餘的手機和羅採兒隨身帶的一個包包也被收走了。林東和他們解釋了一番,並主動出示自己的工作證,說到這裡來只是找些資料,那本筆記本也是自己爺爺的。
可幾個保安沒一個相信他的話,當即就打電話通知警局,讓他們過來拿人,言語中說的是有一男一女入室行竊,被當場逮捕,人贓並獲。
林東還想要爭辯什麼!一邊的羅採兒則示意他道:“算了,清者自清,他們不是通知警方了嗎!到時候,自然會給我們一個解釋。”羅採兒在此刻卻是心安,不過她的話也不無道理,既然和麵前這些個大漢說不清楚,也沒必要浪費口舌。
而林東擔心的是爺爺的筆記本會不會因此被他們帶走,這可是此行最終的目的啊!兩人被關進拘留室裡,門從外面被鎖上,照幾個保安的意思,幾分鐘以後就會有警察過來把他們帶走,他們只需要老實待著就行。
“沒想到最後給我們來這麼一出!”林東開始抱怨道。
羅採兒見他有些鬱悶,岔開話題道:“對了,那個魏叔是你什麼人!你看著很信任他的樣子,總之你們好像互相信任。”
林東見羅採兒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都展現出一副平常樣子,也就沒再繼續埋怨,而是向羅採兒說了魏叔的身份。“魏叔是我爺爺生前的助手,工作的時候,他們幾乎形影不離,關係很是要好。爺爺過世後,他也就不再做研究了,而是退身下來管理管理資料,本是到了退休的年紀,可是他說閒不住,還得再工作幾年,館裡念他一輩子兢兢業業,也就同意了。”
“這麼說來,他比你還要了解你爺爺!”羅採兒總能問出關鍵的問題來。
“對呀!他陪伴我爺爺的時間比我的要多得多,所以這也是我們互相信任的原因。”林東說到這裡,有些讚歎的意思在裡面。
而羅採兒之所以會這樣問,是因為她覺得既然魏叔很瞭解林東爺爺,同時又在一起工作那麼多年,關於林東爺爺是否也去過梧桐鎮,桐湖之中,他自是知道一些的。
但眼下當務之急,還是先從警察叔叔手裡釋放出來才行吶!正想著,便聽到門外有讓說話的聲音傳來,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意識到,是警察局的人來了。
也罷,既來之,則安之。
上了警車之後,羅採兒還是忍不住感慨了一句:“不得不說,你們博物館的保安很認真,同時也很專業。”
“可對我倆而言,他們的專業是一種煩惱啊!”
“行了行了,有什麼話等會警局再說。”前面副駕駛的一名警車出聲呵斥道。兩人只能閉了嘴,沒敢再說話。
羅採兒怎麼也沒想到,自已這輩子還有坐警車的機會,還是以這樣的方式,“入室行竊”這可是在電影裡才能用到的詞;更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有一天會在警察局裡度過一整個夜晚。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註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裡?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捨。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沖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只覺得一股驚天意志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臉色大變的同時也是不敢怠慢,搖身一晃,已經現出原形,化為一隻身長超過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護衛更是都有著超過三百米的長度,九尾橫空,遮天蔽日。散發出大量的氣運注入地獄花園之中,穩定著位面。
地獄花園絕不能破碎,否則的話,對於天狐族來說就是毀滅性的災難。
祖庭,天狐聖山。
原本已經收斂的金光驟然再次強烈起來,不僅如此,天狐聖山本體還散發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卻像是向內塌陷似的,朝著內部湧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無預兆的沖天而起,瞬間衝向高空。
剛剛再次抵擋過一次雷劫的皇者們幾乎是下意識的全都散開。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經衝入了劫雲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雲瞬間被點亮,化為了暗金色的雲朵,所有的紫色在這一刻竟是全部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彷彿充斥著整個位面怒火。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捨。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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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爺爺的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