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教授當下在九龍神燈下面巡視了不下兩圈,猶如發現了一個巨大的秘密,震驚的同時又不敢言語。其餘人也是跟著他瞎看起來,但除過外貌和形狀,這些人自然看不出什麼門道來。
蕭楚三人之前見到神燈時,只覺得是山西喬家大院中九龍燈的仿造,只不過外形大了幾倍而已,但這會兒見陳教授越看越著迷,也就不好得妄自猜測了。
張亮是個急性子,見陳教授轉悠了半天啥也不說,便向前問了。“陳教授,您老可有什麼發現?”
陳教授依舊不說話,表情比嘴巴還要沉默,半晌之後才不緊不慢的吐出幾個字。“九龍飛天,當空而懸,字據說是西周時期的金文,當時同我一起插隊的一個年輕後生,家學淵博,約莫知道一些書中文字的意思,我那時對考古基本沒什麼研究。
據他翻譯而來,這是一本記載了古人煉丹的書籍,字體都是刻在某種動物的毛皮之上,當時正值盜墓猖獗時代,凡是上了點年代的東西多少都值點錢,我那時候想著搞不好這書也能換點錢花花。
那後生對西周的金文也是一知半解,故而只能翻譯其中一部分意思,大致意義是古人以天火煉丹,集天地之靈氣,取山川稀有之物為藥引,經七七四十九天,又九九百十一天,最終可煉成神丹,可治百病,亦有延年益壽之功效。
至於具體的藥材如何煉造便未曾翻譯過來,後來上山下鄉一系列變革之後我與那後生走散,那本古書也隨之不翼而飛,如今想起卻是記憶猶新,從這九龍神燈的建造和格局來看,這神燈估計就是用來引天火之用,它的頂端應該一直延長到樓頂之外。
陳教授的回憶和揣測使得眾人陷入一種神秘和不可思議的氛感當中,下面煉丹爐用來煉丹自然是不奇怪的,但看這九龍神燈,竟然是用來引天火的,簡直顛覆了幾個人的認知,當然這其中的真假,百年過後,實在難以判斷。
此時,基本可以得出的結論是,羅採兒所說的還魂丹確實存在,聽陳教授說到天火一事,無疑是與得到昇天更近了一步,那麼這樣看來,這還魂丹若真是從這天火裡煉造而出,那麼不敢說有起死回生之效,但用來治療疑難雜症應該是足夠用了。
回憶完往事之後,陳教授感嘆一聲,接著目光往九龍神燈的頂端看去。“這東西,得好好研究了,如此龐大之物,搬走是萬萬不可能的,當然也斷不可搬走。”
這時,朝露女娃從陳教授的回憶中清醒過來,這女娃也算精明,這層樓中除過頭頂的九龍神燈可還有地板上的網
羅採兒思來想去,也看不出什麼玄機來,只得向陳教授說道:“陳教授,您老快和我們說說吧!這八卦圖究竟有什麼玄機在裡面!”
“哈哈,本來還想考考你們,不曾想……”
“尤其是你林東,平時不好好學,現在到了實地考察時啥也不知道!”陳教授不忘數落林東一番,林東只得默默的低下了頭。
陳教授清了清嗓子,示意大傢伙往後退退,別擋住了光線,此刻正當午後,一天之中光線最好的時候,地板上的八卦圖被照得異常清晰。
見大家都開始聚精會神,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陳教授便開始講道,“這所謂八卦圖,八卦陣顧名思義陣中有八門分別對應所在,此八門乃為乾、坤、坎、離、震、巽、艮、兌。”
而我們眼下的這個八卦陣都是用不同的石磚排列而成,中間的圓圈便是陰陽兩極,外圈散開的石塊上便是對應的八門所在,你們可以看看有些石磚上是不是有刻什麼字。
聽了陳教授的話,站在其中一邊的朝露女娃立馬就往自己腳下的石磚查看起來,沒過多久,她便大喊一聲:“真有……真有字。”
“不過我不知道這個字是啥字?”她正叫著,林東前去查看一番,是艮字,這個字雖然小,又經風雨的洗禮,已經變得模糊不清,但林東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這要是再認不出來,陳教授估計得大發雷霆了。
“好,你們再看看其它石磚,是不是也有不一樣的字。”陳教授吩咐眾人,蕭楚羅採兒各自往不同的方向尋去。
張亮也不敢閒著,急忙往沒人去的一個角走去,他雖然還是不懂,但聽說有字刻在石磚上,那反正找出一個字來就行了唄!
陳教授自己也往其中一邊尋去,這對應的八門所在的石磚,雖然字體較小,又經風雨侵蝕,但這麼明顯的八個字也不難找到,不一會功夫,幾人就找到了對應的字。
朝露腳下為艮字、蕭楚找到的是乾字、林東和羅採兒找到的分別是坤字和震字,張亮磨蹭半天,也找到了一個字,但他不知道是啥字,林東只得又奔走過去,看了一眼,告訴他這是巽字。
陳教授找到的是坎字,那麼另外兩個沒人去的位置就是離字和兌字,陳教授自己便走到兩個方位前,看了一眼是否正確,確定是最後兩個字之後,他便回到自己的坎字位置上。
那麼這麼一來,八個字對應的八門就已經應數找到。這時,陳教授讓幾個人站在自己的位置別動,然後分別記住自己腳下的字,陳教授自己站在坎字上面,因為人數不夠,剩下的離字和兌字他只得卸下自己的揹包放在離字上面,另外又拿出包裡的放大鏡放在了兌字上面,這樣一來,他便可以清楚的看到八門所在的位置。
這樣排列下來,搞得眾人覺得是在演練一個神秘的陣法似的,而陳教授之所以讓眾人這麼做,是因為他發現這個八卦陣在陣姓的排列上和他所熟知的有所出入,他得看看究竟是哪裡不對。
接著陳教授向蕭楚借來了一個黑色的指南針,他不知道指南針會不會因為古樓周邊的磁場而失去了作用或是產生差誤,於是他又把手中的強光手電放在了自己所在的坎字上面,以此來代替自己,他則走至八卦陣中央,拿出指南針辨別起方向。
以早晨陽光升起的方向為東,陳教授將指南針放在手中,還好,指南針所指的方向和太陽昇起的方向結合而看,指南針確實指向了南邊,這說明指南針的方向是正確的。
陳教授自己很熟悉八卦陣各門所對應的方向,而此時指南針所指的南方位剛好就是陳教授強光手電所在的坎字,如果按照八卦陣中把八門分別對應的八個方位來看,離字和坎字對應的分別是南和北,而從當下看來,指南針所指的方向是對的,那就是說腳下的八卦陣中離字和坎字發生了對換,顛倒了順序。
看來這便是陳教授所發現的不一樣的地方,這個八卦陣的八門是錯亂的,為了應證所想,陳教授接著往正東方位看去,發現正東方位放的是放大鏡,也就是兌字所在,而兌字本應該對應的方位是正西,但現在依舊是顛倒了東西方位的排列順序。
接下來的時間裡,陳教授分別看了東南方位的巽字和西北方位的乾字,發現兩個字也是調換了順序,東南方位變成了乾字,西北方位則變成了巽字;那麼就此看來,眾人腳下的八卦陣確實被打亂了順序,但這樣顛倒錯亂的玄機又是什麼!
是因為建造這八卦陣的人有意為之,還是本就如此,現代流傳下來的八卦陣到如今為止,公認的都是東為震、西為兌、北為坎、南為離、東南為巽、西北為乾、東北為艮、西南為坤,而現在腳下的八卦陣當中各自對應的方位全都調換了順序,顛倒了方位,這樣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陳教授陷入了沉思當中。
經過陳教授的一番對照和解釋之後,蕭楚等人大致是明白了其中意思,也就是說這八卦陣不一樣的地方就是對應的方位發生了變化,說直接的就是這是一個不規則的八卦陣。
張亮絞盡腦汁也沒想明白,索性就不想了,反正蕭隊他們明白就行,自己不管做什麼反正就跟著做就行了唄!
朝露女娃似懂非懂,她畢竟學識不多,一開始還有些眉目,後面聽著聽著就混亂了,什麼門對應著什麼方位,一下子數目多了起來,她便就記不清楚了。
蕭楚猛然想到了些什麼,這些石磚都是獨立的個體,那麼有沒有可能這些石磚都是可以移動的,聽陳教授所言,八門對應的方位發生了變化,那麼有沒有可能是這些石磚移動所導致的。想到這裡她便把自己的想法同大家很夥說了出來,陳教授一聽,瞬間抖擻了精神。“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當真是老了。”
“快,你們快看看自己腳下的石磚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陳教授剛說完,又急忙補了一句:“對了,只能細緻觀察,但絕不能私自動某一塊石磚。”陳教授怕這些石磚當真可移動,但如果動錯了方位,啟動了什麼機關,便就大事不妙了。
眾人聽完陳教授的吩咐,連連點頭,表示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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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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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