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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www.mht.la “‘幽靈’周都向您報到!”

“‘幽靈’陳國慶向您報到!”

“‘幽靈’劉東偉向您報到!”

“‘幽靈’吳昊向您報到!”

“‘幽靈’蘇羽向您報到!”

“‘幽靈’劉榮璐向您報到!”

六名老兵站在高飛的面前,齊刷刷敬禮道。

“如果必要,我將義無反顧重返戰場。如果必要,我將用生命捍衛特種兵的榮耀。”

曾經的誓詞,如今的現實。

重新武裝起來的特種兵仍然保持着相當的戰鬥力。特種兵的腦子裡中始終有一根戰備弦,即使他已經退役,但是習慣是改變不了的。一天是特種兵,終生是特種兵。

訓練是艱苦的,戰鬥時殘酷的,這也就造就了特種兵的性格和習慣。

“從現在起,王朝陽才是我們的指揮官。”高飛說道。

“是,長官!”

六名特種兵向右半面轉,朝向王朝陽,敬禮。

“歡迎加入‘惡靈’,衝鋒陷陣。”

“衝鋒陷陣!”

......

“情報控制組:高飛、陳勁松。突擊a:羅星翼、王鵬、周都、劉東偉、吳昊。突擊b:青玉玲、陶遠、陳國慶、蘇羽、劉榮璐。指揮組:王朝陽、林雪、林盼盼、王偉龍、李輝。狙擊支援組:龍源泉、羅旋。”

王朝陽在一塊戰術板前指着戰術板上的一個分組圖說道。

“了解。”

坐在下面的眾人說道。

“ok,我要說的是,我們現在並不是中國人民解放軍的作戰部隊,我們不接受任何上級領導,我們沒有任何支援,我們的行為更不被承認。當然我們作為中國軍人,我們也要明白我們的行為是很危險的,我們可能會讓我們的國家陷入尷尬的境地。所以,從今天開始,我們將使用外軍的武器和外軍戰鬥服。解散之後大家和高飛去領取自己的裝備。(www.mht.la )”

“明白。”高飛說道。

“最後,從明天開始,我們每天有一門課要上。偽裝課程由羅旋教授,射擊理論和槍械理論由龍源泉教授,情報收集與分析課程由高飛教授,野戰生存由王鵬教授,戰地救護與醫療由青玉玲教授,爆炸與破壞課程由羅星翼教授,高級特種戰術由青玉玲教授。如果有需要,可能會準備其他的課程。課程表會稍後由林雪發到各位手上。”

“明白。”

“好,解散!”

王朝陽拍了下手說。

眾人站起來,敬了一個禮,紛紛散去。

王朝陽跟着散去的人群走向了武器庫,這裡講開始分發武器裝備。

換好裝備,估計不看臉,還以為是一支a國特戰隊。

“怎麼樣?好看不?”林雪穿着新的迷彩戰鬥服和戰術背心,拿着m4在王朝陽的面前轉了幾圈。

“好看。”王朝陽點了點頭,“把槍放回去吧,領了衣服就可以散了。”

“下午有啥安排不?”林雪把槍放回架子上,抱起自己其他的衣服,跟着王朝陽往回走。

“下午訓練啊,你還想怎麼著?”

“凶什麼嘛?”林雪嘟着嘴說。

“乖一點啦,你現在是軍人。”王朝陽轉過來,伸出手拉林雪的手。

林雪嘟着嘴,一臉的委屈,拉着王朝陽的手使勁捏了一下。

跟着王朝陽回到宿舍,王朝陽把自己的一堆衣服扔到一邊,接過林雪的衣服幫她收拾。

“我自己來好了啦。”林雪站在王朝陽的後邊,輕輕的說。

“我幫你啦,誰讓你是我媳婦呢?”

“那到了戰場上誰照顧我呢?你現在都不讓我鍛煉。”

“這種小事不考慮,上了戰場我的命就是你的命,我死了你都得活着。(wwW.mht.la 無彈窗廣告)”

“呸呸呸,什麼話。我不許你有事。”林雪從後面抱住王朝陽。

“大白天呢,待會兄弟們來看見了多不好啊。”王朝陽拉開林雪的手。

“討厭!”

......

“戰鬥中的偽裝,說得簡單一點就是為了讓敵人分不出你跟四周的景物有什麼區別,進而達到偽裝的目的。首先要說的是偽裝隱蔽的幾個基本原則:第一、凡事一定要冷靜,不可衝動。記住一句話,‘衝動是魔鬼’。但也不可猶豫,否則將貽誤戰機。第二、要相信自己的偽裝,在沒有確定敵人已經發現你之前,絕對不能動。第三、在條件允許的安全情況下檢查你的偽裝,確保沒有任何問題。第四,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不要站在日光下面、盡量選擇光線較暗處,並盡量保持低姿。”羅旋在黑板上寫下“冷靜”、“自信”、“細心”、“低調”八個字。

“下面我們開始說實際的操作方法。”

其實這種課,對於老兵來說沒有什麼意義,不過既然是一個團隊,那就都得來聽。這些課程的主要目的就是教育新兵。

“首先說頭部的偽裝。我們裝備了頭盔、頭巾、棒球帽、線帽、奔尼帽這幾種。在不考慮防護,比如潛入、狙擊、刺殺這種低烈度戰鬥的時候,隱蔽的首選就是奔尼帽。”羅旋拿起桌上的一頂奔尼帽來,“奔尼帽可以很輕鬆的揉皺,從而降低其輪廓的辨識度。而寬大的帽檐也可以在陽光下提供足夠大的陰影來遮擋臉部。帽子上還有帶環可以方便的捆綁隱蔽物。當然,在有的時候,我們不得不使用頭盔,那麼頭盔輪廓明顯的缺點就不可避免,我們只能用偽裝網盡量的偽裝起來。在寒區作戰,我們會使用線帽,這種帽子也只能提供保暖能力,所以要藉助其他的工具加以偽裝。至於頭巾和棒球帽,四個字總結――純屬耍帥。”

“聽到沒有,純屬耍帥!”王偉龍嘲笑陶遠道。

陶遠自從領了一根頭巾之後就一直戴着。

陶遠一聽王偉龍這話,一把就把頭巾扯了下來,一臉不爽的看着王偉龍。

“哈哈!”

眾人笑了起來。

“嚴肅,羅旋,繼續。”

王朝陽低喝一聲,嬉笑的人立刻就安靜了下來。

“頭巾我們一般是拿來做頸部、面部的偽裝的還可以擋風沙。好了,我們繼續說面部偽裝。面部偽裝最主要的是偽裝油彩,這東西用得好的話,效果比偽裝網好很多。不過,由於汗水等的沖刷,有才可能會被衝掉,所以要經常互相補畫。在視覺上,人眼往往把平面上深沉的顏色誤認為凹陷面的陰影;淺色的地方則被看成是凸出的部分。面部的偽裝油彩塗抹就是基於這個原理。下面請陶遠上來,我為大家做示範。”

“靠,玩我呢吧?”陶遠抱怨道。

“嗤嗤嗤嗤......”

一伙人在下面笑歡了,連一直很嚴肅的鎮場子的王朝陽都忍不住笑了。

“眼窩、耳蝸、眉心和鼻子下放等凹陷位置,可塗上較淺的顏色,鼻尖、前額、下顎與兩頰等凸出部分則塗上較深沉的顏色,與光線在臉上造成的高光與陰影效果剛好相反。特別要注意一些容易忽略的位置,比如眼帘、耳背和頸部。”

羅旋拿出一些油彩棒,在陶遠的臉上一邊畫一邊說。

不一會兒,陶遠的臉就被畫得他親生父母都認不出來了。

“眼球上是不能上色的,所以,當整個面部都塗上油彩之後,眼白就顯得很突出了。你們看黑人,那就是很好的例子。”

羅旋在說這句的時候很是認真地看着陶遠的臉。

當然,底下的人也看出了羅旋這個動作的內涵,於是又一次爆笑了。

“我靠!我不是黑人好不?”陶遠的表情實在是太可愛了,就跟丟了裝着十七八萬的錢包一樣。

“好,看來大家都理解我的意思了,那麼怎麼補救就成了一個問題。其實很簡單,只需要在眼睛上下或左右塗上一些白點。這樣就打破雙眼眼白的對稱性。遠看上去就像陽光曬在葉子上形成的反光。”

說著,羅旋拿出一個白色的油彩棒,在陶遠的臉上糊弄起來。

......

“哈哈哈哈!”

洗手間里爆發出了無比歡暢的笑容。

“笑你妹啊!我靠!這玩意兒怎麼那麼難洗啊!”陶遠在水龍頭上沖了又沖,搓了又搓,但是油彩就像在他的臉上生了根一樣,怎麼也弄不下來。

“用洗衣粉吧,油彩是防水的。”王朝陽走過來,看了看笑得前仰後合的林雪、林盼盼、王偉龍他們,從旁邊的置物台上抓過一袋洗衣粉,走到陶遠的邊上。

“tmd這玩意兒太害人了吧?”陶遠倒了一點洗衣粉在手上,放到臉上一搓,油彩下來不少。

“所以你沒看老兵平時都不畫油彩的么?”

王朝陽也倒了一點洗衣粉在手上,幫陶遠往下弄。

在特種部隊,平時還真的沒人抹這個油彩,一般也就是演戲、視察的時候會抹。

有一回,一個文工團來“影子”慰問。按說這個時候是要抹油彩的,體現特種部隊的風貌。結果那些女文藝兵看着好奇,演出結束之後紛紛要求抹來嘗試一下。這些常年看不到幾個女人的特種兵自然也很主動的拿出了自己的油彩棒幫忙抹,其實也就是為了揩點油。

結果這些女兵當時倒是高興,回去了之後麻煩來了,各種手段用盡,就是洗不下來。這下沒轍了,一個個挺漂亮的大姑娘也不能天天頂着個“迷彩臉”啊,沒辦法,只好又到特種部隊來請這些男兵去幫忙。

好嘛,這下男兵積極性更高了,去幫女兵洗臉這種事情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遇見的。估計前五百年後五百年都不會有人再趕上了。

就這麼一來二去,據說後來還真的成了好幾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