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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永生正在瞎琢磨,院門一響,走進來一男兩女。

三人都是丙班的修生,男生叫做楊國箏,女修生分別是明曉媚和周玉琴。

楊國箏也是插班生,學年初就來了,到現在都快一學年了,他人長得黢黑瘦小,也很木訥,一點看不出二代的影子。

但是大家都知道,他是南桂郡某個府知府的兒子,可以算是官二代了。

事實上,普通地級市的市、委書、記,還真不好在朝陽大修堂辦下插班來,不過楊國箏的老爸不但是知府,還是出身於朝陽大修堂。

但就算這樣,沈教諭對楊國箏也十分不滿,動不動就呵斥。

有一次,他更是當著全班同學的面,掀開了小楊同學底牌:別以為你父親是個知府,我就會答應你轉進咱們班,想轉學轉到別的班去,只要我在這個班一天,你就休想!

揭人隱私肯定是不太好的,但是楊國箏的資質比較差,成績也在班裡墊底,沈教諭絕對不能容忍這樣的插班生轉為正式的修生——他丟不起那人。

不過他這話當眾一說,基本上就斷了楊同學轉到其他班的可能——同為大修堂的教諭,你姓沈的能堅持原則,好像我們就是蠅營狗苟之輩?

有意思的,楊國箏並不因此而記恨沈教諭,他也清楚自己的資質,知道跟朝陽大修堂的正式生確實無緣,相對頂個冒牌名頭,他不如老老實實插班。回南桂畢業算了。

更可笑的是,他還時不時地拿些南桂土特產,去看望沈教諭——我知道自己腦瓜和身體都比較差。但是我已經很努力了,教諭您平時少罵幾句行嗎?

沈教諭心裡簡直……這份酸爽是不用提了!

不過楊國箏是三個插班生里。修行態度最好的,他推辭了幾次,見對方實在誠懇,於是只能收下禮物:行,看在你態度還算端正的份兒上,我不罵你了,但是哪一天你態度也不行了,那就不要怪我繼續罵你。

因為楊國箏是這麼個貨色。丙班的同學都看不上眼,沒錯,知府的兒子是官二代,但是朝陽大修堂是什麼地方?那是薈萃了全國精英的修院!

李永生在班裡總共露面兩天,他坐在牆角減少存在感,楊國箏也坐在牆角,兩名插班生,居然稀里糊塗地有了點交情。

相對其他同學的鄙視,他並沒有看不起這個木訥的傢伙,李某人是能放下架子的。否則以他觀風使之尊,他不需要在意本位面任何人。

於是,楊國箏就覺得李永生這人不錯。又知道他在修院租了房子,時不時地過來走一走,還經常在這裡混飯,他身為知府之子,雖然要老實地呆在修院里,但是修院食堂那糟糕的飯菜,實在有點令他難以忍受。

走動了幾天,他就將明曉媚帶了過來,明曉媚相貌也極為普通。功課也是倒數的,但是不知怎的。她跟楊國箏關係極近,甚至有人傳言。他倆在交往。

至於周玉琴,那是明曉媚的室友兼閨蜜,她的成績中上,相貌也姣好,來李永生這裡蹭過一回飯之後,就經常攛掇明曉媚一起來。

這四個人,隱隱有成為小團伙的趨勢。

三人來了之後,李永生招呼一下,又坐在那裡發獃,楊國箏卻是很不見外地拿了塊留影石,聽裡面錄製的歌曲。

兩個女修則是拿了兩本書來看,一邊看,一邊輕聲說笑着。

不多時,葛嫂將飯菜端了上來,大家坐在一起開動,吃喝一陣之後,楊國箏才悶聲悶氣地問一句,“永生,我看你有心事?”

“沒什麼,”李永生很隨意地回答,“就是覺得沒啥事做,想賺點錢。”

“你還沒錢?”周玉琴聞言叫了起來,她的家庭條件一般,家裡兩個本修生,父母供養得非常吃力,“你這兒一個月的房租,夠我吃三個月了。”

“要用錢的地方多啊,”李永生回答道,“你好歹也是有家人幫襯,我得自力更生。”

楊國箏不吱聲,他對銀錢沒什麼概念,花錢也中規中矩,他老爸每個月就給他那麼多錢,節儉一點能省出些許來,奢侈一點就絕對得借錢過日子了。

明曉媚卻是看了李永生一眼,“你有多少本金,打算賺多少錢?”

“本金就是幾千塊吧,不到一萬,”李永生皺着眉頭回答,“至於說打算賺多少,那當然是越多越好了。”

“幾千塊?”周玉琴驚呼一聲,“這都是你自己賺的?”

“幾千塊少了點,”明曉媚卻是搖搖頭,又看一眼楊國箏,“喂,有什麼好營生,給人家永生介紹點?”

“我還缺錢花呢,”楊國箏悶聲悶氣地回答,“這兒要是南桂,我還能想一想辦法,京城我可是不行……你家呢?”

明曉媚沉吟片刻,緩緩發話,“你若是有意,弄幾個糧油鋪子如何?”

“糧油鋪子,”李永生訝異地一揚眉毛,“你在農司有門路?”

中土國的糧店,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開的,必須經過農司審核,糧價和進貨渠道,很多時候也是由農司指定,就連經營的場所,也要接受農司考察。

一條街上,必須有糧油店,而相鄰的糧油店,不許離得太近。

這麼說吧,誰要是能辦下糧油鋪子的手續,都不用自己經營,轉賣了就能拿錢。

“勉強說得上話,”明曉媚含含糊糊地回答,“反正弄幾個鋪子,你想經營就自己經營,不願意經營,就轉包給別人。”

李永生的心裡。是越發地驚訝了,“看不出來,你不吭不哈的。門路挺廣。”

明曉媚微微一笑,並不答話。

估計這也是個二代。李永生暗暗地做出了判斷,怪不得跟楊國箏能走到一起。

“糧油鋪子,賺不了多少錢吧,”楊國箏悶聲悶氣地回答,“還不如搞飯店,那個利潤大。”

“飯店太熬人,”李永生搖搖頭,“糧油鋪子賺的其實也不少。利潤不大,關鍵是要走量,資金占用比較多,我不合適干這個。”

“那就沒辦法了,”楊國箏沒心沒肺地回答,他對這些就不感興趣。

明曉媚斜睥李永生一眼,“那你說,你幹得了什麼?”

“我有個想法,”李永生將自行車的構思說一遍,並且將其特點也強調一下——趕路速度快。而且不需要畜力,還比跑步省力。

“這個東西,需要見到樣品才能斷定。”明曉媚很認真地發話,“如若果真跟你說的類似,應該是大有市場的。”

“要是真能做到這個,我也能找人來投資,”楊國箏也有點心動,只有真正明白他的人,才會知道知府公子動心投資,是多麼地難得。

“為什麼要找人來投資?”明曉媚奇怪地看他一眼,“你還要跟永生爭利?”

“這個市場很大。永生做不過來,”楊國箏一攤雙手。“儘快把攤子做大才行。”

李永生沉吟一下,方始緩緩發問。“能……能追究別人仿製嗎?”

他最擔心的就是這個,收音機那一套,比較難以仿製,但是自行車是很簡單的機械,買一輛拆開,不用一天就能搞明白原理。

這個位面,可沒有什麼保護知識產權一說。

明曉媚那粗短的掃帚眉,訝異地一揚,“很容易仿製嗎?”

李永生沉吟一下,最終還是點點頭,“仿製不難。”

“這就不好辦了,”明曉媚搖搖頭,“還是……先看看樣品吧。”

她說話是相對比較靠譜的,而楊國箏比她就差多了,“起碼在南桂郡,我保證沒誰敢仿製。”

兩天之後,李永生拿出了樣品自行車,修生們都有很強的身體平衡能力,上手不到一炷香,就騎得很熟了,這個時候,也沒誰急着去琢磨自行車的原理,主要是先玩個新奇。

不過,騎了兩圈之後,楊國箏發現了一個很大的問題,“永生,上坡很累啊。”

朝陽大修堂依山而建,就算本修生的身體比一般人強,但是坡度太陡的話,也肯定喘。

“你這不是廢話嗎?”李永生白他一眼,“上坡不累,難不成下坡累?”

“可是,南桂郡到處是山啊,”楊國箏愁眉苦臉地看着他,“這玩意兒在南桂,怕是有點不實用,不是我不想幫你……真不如騎馬。”

“嘖,”李永生嘬一下牙花子,也為難了,“那就……唉,算了。”

“這個東西,平原的市場會大一點,”明曉媚發話了,“但是真的太簡單了,很容易仿製。”

中土國的工業生產能力很一般,但是由於有修者存在,鍛造能力極強,自行車的關鍵部位,大架、中軸、飛輪和鏈條,生產起來並不難。

李永生看看這二位,“你倆誰想買走我的這個技術嗎?”

眾人嘿然不語,好半天,明曉媚才出聲發話,“這個技術,你最好找一找工建部,只有他們出錢買,你才賣得出高價。”

工建部買下技術,那就是國有資源了,別人想仿製,工建部也不會答應,就像地球界曾經有鹽鐵專營、煙草專營一樣,任何行業,一旦摻雜了國家意志,那真是誰碰誰死。

李永生苦笑一聲,心說我工建部哪裡來的熟人?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聲喊,“小李,可算找到你了!”

李永生扭頭一看,頓時一愣,有些事真經不起念叨,來的這位,可不就是工建口兒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