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战神》 笑南风

這裡溫度極低,有雪花飛舞,四周白雪漫漫,美不勝收。

在這有一座湖,此湖十分獨特,左右兩端各有一座山峰,一座如陽,光彩奪目,一座似月,美豔高貴。

兩座山峰落下了金色與銀色的瀑布,將湖泊化作一金一銀,互相輝映,奇妙無比。

這特殊的湖泊許陽非常熟悉,他曾經來過此地,正是日月湖,曲慕靈當初佔領的地方。

經歷熔岩火山群一戰以及拜星盟一戰後,曲慕靈的日月湖元氣大傷,而且因為陳周健要殺她,所以她也無法回到日月湖中。

如今一別已是近二十年的光景,日月湖的美景與他的神妙依舊不變,變的是這裡的氣氛。

當初在曲慕靈的率領下,日月湖生機勃勃,如今卻顯得死氣沉沉。

許陽的魂魄之力就是出現在了這日月湖上空,強大的魂魄之力將他感知到的一切化作影象和聲音,傳入許陽的腦海當中。

許陽感知到了日月湖湖底中的日月龍宮,他依舊坐落在那,日月龍宮內也有著一些修士的氣息,但這些修士都有些紊亂。

許陽的注意力回到了日月湖上空,兩座瀑布前方。

銀色的瀑布前,白色的光芒閃耀著,光芒中,一襲白衣飄飄,正是曲慕靈。

此時曲慕靈的臉色有些蒼白,呼吸略顯急促,儘管外表沒有任何傷勢,但顯然狀態並不是非常好,應該是遭受了某種忽視外力的攻擊。

儘管狀態不好,她卻凝著眼眸,緊盯著金色瀑布的方向,宛如一頭獵豹,隨時都要撲向獵物一般。

金色瀑布前方,一名中年男子凌空懸浮,男子身著藍色長袍,上方星輝奕奕。

男子微胖,有點小肚腩,高高的髮際線看起來彷彿隨時都要禿頂一般,給人一種隨和、普通的感覺。

卻是這麼一名中年卻讓曲慕靈如臨大敵,而此人許陽也認得,正是丟掉流星龍脈,消失無蹤的流星至尊,陳周健。

想不到他竟然出現在了日月湖,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連流星龍脈都丟了,手下全軍覆沒,陳周健看起來卻毫髮無傷,彷彿沒經歷什麼像樣的戰鬥。

可他為什麼出現在日月湖?

對他來說,曲慕靈應該完全失去了用處才對。

“這是許陽給你的力量吧?的確很強,很特殊,不過你畢竟只是一名武神,不可能逃出我的掌心,曲湖主,束手就擒,乖乖合作吧。”

許陽並不知曉發生了什麼,他才剛剛看清局勢,陳周健平淡的聲音就傳遞了出來,語氣中分明帶著命令的口吻。

以他的實力,怎麼可能讓曲慕靈逃了?

“卑鄙小人,連承諾都無法遵守,你早已經不值得信任。我曲慕靈雖然技不如人,卻不會出賣許陽。”

“至少許陽會遵守約定,無論他成長到什麼程度,無論他多麼強大,也從未想過毀約,而是全力助我。”

“我不會被你利用,你休想接近許陽。”

曲慕靈斬釘截鐵,絲毫沒有低頭的意思。

“哦?曾經為了利益不折手段的人,如今竟然也願意為了許陽而選擇死亡?曲慕靈,那許陽是給你種下了什麼魔咒,讓你如此的死心塌地,這和不折手段拿下日月湖的你可不像。”

陳周健諷刺的笑了,曲慕靈是什麼人他很清楚,如今卻滿口仁義道德,這簡直就是笑話。

對此,曲慕靈沒有反駁,也沒有反駁的意思。

曾經她的確心狠手辣,不,不能說是曾經,就算是現在她也心狠手辣,但她是人不是獸,是人就一定有自己堅守的底線。

曾經的她沒有朋友,所以不顧一切,不折手段,但是現在,她已經將許陽當做了朋友,許陽是她能夠信任的。

對待朋友,曲慕靈有著自己的底線,假如連許陽這個朋友她都出賣了,那麼她修煉這一輩子就是孤獨一人,再也沒有值得信任的,也沒人會信任她。

與許陽相處了這麼久,曲慕靈感知到了許陽的魅力,她羨慕許陽,羨慕許陽身邊有那麼多真心朋友。

儘管她曲慕靈不可能像許陽那樣,但至少她要保住許陽這個朋友。

“看來曲湖主並沒有回答的意思,不過曲湖主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見曲慕靈默不作聲,陳周健繼續道:“我並沒有讓你出賣許陽,只是讓你安排我與許陽單獨見一次面,如此一來,你可以奪回自己的日月湖和日月龍宮。”

“以許陽現在的實力,與我單獨見一面,這並不會造成什麼危險吧?相反,危險的可能還是我,不是嗎?”

“再者而言,他還需要我的靈泉,遲早也要見我。若不及時,日後可能再也見不到我。”

陳周健此言,曲慕靈毫不在乎,魂魄在場的許陽卻是心中一凜。

的確,陳周健說得對,為了靈泉,許陽一定要找他,這是遲早的,可許陽目前還沒找到青梓薰,因此此事暫且擱置。

然而陳周健話中有意,似乎他正面臨著某種危險,隨時可能消失,正因如此才要見許陽,尋求幫助。

說實話,對於陳周健這種背信棄義之人,除了靈泉之外,許陽不想與他有任何瓜葛。

“神族掃平流星龍脈,你卻安然無恙,或許你與神族本身就存在著某種關係。單獨見許陽也可能是你與神族的陷阱,無論如何,我不會答應。”

曲慕靈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她不沒有權利幫許陽決定什麼,她只求不影響許陽,僅此而已。

“我與神族的關聯?”

聽到“神族”二字,陳周健似乎異常憤怒,渾身都顫抖起來,甚至他體內還迸發出一股殺氣,彷彿要斬殺曲慕靈一般。

但是這股殺氣最終還是被陳周健收了回去。

“呼!”

陳周健深吸一口氣,望著一臉堅定的曲慕靈,他的語氣終於稍稍緩和了下來:“看來今日不把事情的起因說清楚,強逼你的話不會有什麼結果。也罷,告訴你也無妨。”

陳周健下了某種決心,說著目中現出了幾許無奈與憤怒,這種感情是無法掩飾,不能假裝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