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需饕餮多言,許陽早已準備大鬧一場!
天山城以北,一座大型的別院依山而建,通體用青石打造而成,青石表面還雕刻著栩栩如生的刻畫。
有奇山怪石、壯麗山河、威猛古獸、刀槍棍‘棒’、詩詞、人海……應有盡有。
石壁外牆的雕刻簡直就是一個個奇妙的世界,要打造這樣的外牆,需要耗費極長的時間,便是如今,外牆的雕刻依舊進行著。
青石打造成的院落古樸大氣,佔地極廣,其內部除了前院外,還有一座巨大的後‘花’園,而在後‘花’園與前院之間,則建立著一座巨型的三層寶塔。
寶塔用白‘玉’砌成,通體散發著‘蒙’‘蒙’的白‘色’光暈,寶塔還籠罩在一座陣法之中,陣法徐徐轉動,為寶塔帶來濃郁的靈氣。
寶塔一層,其內部構造複雜,主要用於修煉以及待客。
寶塔二層為弟子的房屋與密室,可容下上千人休息。
寶塔最後一層則是秘地,只有司馬的高層能夠踏入其中。
這座雄偉的院落與寶塔,便是天山城司馬家的地界。
眾所周知,天山城建立在天山之中,能夠依山而建的建築物,無一不是屬於強大的家族,他們可以將天山城的靈氣引入族中,還可以隨時隨地關注天山上的各種資源,並且第一時間獲得。
在天山城,依山而建的建築物可是寶地,可想而知,司馬家在天山城的地位乃是屬於頂尖的存在。
平日裡,司馬家的院落除了有守衛把‘門’外,還有禁制守護。
今日乃司馬家公子大喜之日,司馬家大‘門’敞開,人來人往,禁制也早已撤銷。
而在司馬家的前院中,擺起了上百張圓桌,一群群‘侍’‘女’正將鮮果和美酒整齊的擺在圓桌上,整個司馬家忙的不亦樂乎。
不斷有人前來司馬家,跨過大‘門’的那一刻,便會有‘侍’‘女’奉上茶來,並且邀請客人進入寶塔一層暫做休息。
此刻,寶塔一層可謂人山人海,他們談笑風生,好不熱鬧。
當然,也並非誰都能夠踏入司馬家,只有天山城內的子民以及司馬家專‘門’邀請的人才能夠踏入司馬家。
司馬家一層寶塔深處,某客廳之內,一名中年男子正在客廳中來回踱步。
中年身材壯碩,國字臉上稜角分明,帶著幾分凌厲,他正是鬥天城許家家主,許戰。
只是此時許戰的右臂已然空空如也,雙鬢處也是雪白一片,相比一年前著實蒼老了不少。
許戰此時看起來頗為忐忑,他坐立不安,著急的臉上都冒著汗水。
正是此時,一名年輕人行入了客廳之中。
青年看起來只有二十出頭,一襲錦袍加身,生的油光粉面,小小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
他揹負雙手,舉手投足之間透著一股高高在上的傲氣,他身後還跟著一名‘侍’‘女’,‘侍’‘女’手中端著一個茶盤,上方正有一杯冒著熱氣的清茶。
“司馬公子,我‘女’兒呢?”
似乎是等待已久,當青人踏入客廳的那一刻,許戰立刻迎了上去,毫無疑問,他就是司馬家的公子,即將迎娶許心和宋語瑤的司馬堅成。
“急什麼?”
司馬堅成撇了許戰一眼,他慢悠悠的行到主位,而後端坐下來,懶洋洋的靠在主位上,雙**叉,自然而然的翹起了二郎‘腿’。
司馬堅成向‘侍’‘女’昂了昂頭,‘侍’‘女’便是心領神會,立刻將茶盤端到了許戰身前。
許戰此時哪有心情喝茶,正‘欲’婉拒,司馬堅成不容拒絕的聲音悠悠傳來:“喝下這杯茶,我再與你好好談。”
聞言,許戰也顧不得清茶尚熱,一口將他飲下,立刻對司馬堅成道:“司馬公子,你們要的煉‘藥’術和煉器術我已經拱手奉上,還請司馬家遵守承諾,放了我‘女’兒和宋姑娘,讓我帶他們回家。”
其實許戰心中一直有不祥的預感,他已經‘交’出了煉‘藥’術與煉器術,然而司馬家依舊在風風火火的籌備婚禮,這是為什麼?
許戰趕了半日的路,此時卻顧不得疲憊,只想將事情‘弄’清楚!
看著許戰焦急的模樣,司馬堅成嘴角翹起了一絲冷笑,他慢悠悠的道:“許家主,你的煉‘藥’術與煉器術我們的確收到了,其中一些‘藥’方與器譜我們司馬家的煉‘藥’師和煉器師已經進行了堅定,不得不說,許家主,你膽子很大啊。”
說著,司馬堅成面‘色’一冷,怒意橫生。
“什麼意思?”聽聞此言,許戰的面‘色’唰的一下白了。
“敢拿假的煉‘藥’術和煉器術來忽悠我們司馬家,你們許家這是自尋死路!”司馬堅成理所當然的訓斥道。
“這不可能!事關家族安危和我‘女’兒的一生,我怎麼可能玩笑。我保證‘交’出的煉‘藥’術和煉器術都是貨真價實,絕沒有半點‘弄’虛作假。”
許戰急紅了眼,他風風火火的跑來司馬家是為了解決事情,而不是將許家和許心推入火坑。
“你保證?呵呵!你的保證值幾個錢?假的就是假的,你也無需狡辯。我實話告訴你,今日本公子納妾之事你是阻止不了了,不久後,你們許家也將不復存在!哈哈哈哈!”
司馬堅成盛氣凌人,哈哈大笑。
“司馬堅成,你,我跟你拼了……”
聽了這一番話語,許戰終於明白怎麼回事。
司馬家從一開始就沒準備放過他們許家,此時司馬家得到了煉‘藥’術與煉器術,便要過河拆橋,毀滅許家。
至始至終,許家都被司馬家玩‘弄’於股掌之中。
許戰這一怒可是非同小可,他雙目赤紅,渾身發顫,面目變的無比猙獰,真氣更是瞬間調動到了巔峰,便要殺向司馬堅成。
噗嗤!
然而,就在許戰調動真氣的瞬間,他的臉頰卻是突然一陣通紅,接著一口逆血噴出,只覺得渾身無力,倒在地面,‘抽’搐了起來。
別說攻擊,許戰此時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他只覺得渾身劇痛,有萬蟲噬體之感。
“下,下毒,卑,卑鄙……”
許戰死死的盯著司馬堅成,他口吐白沫,不停的‘抽’搐,彷彿隨時都可能死去。
“呵呵,老東西,本公子現在就去和你‘女’兒拜堂,可沒空跟你‘浪’費時間。忘了告訴你,你中的毒連我司馬家都沒有解‘藥’,我只是利用你來威脅你‘女’兒,讓她乖乖和我拜堂罷了。等入了‘洞’房,你也就沒有利用價值了!”
“來人,給我岳父換一套乾淨的衣裳!”
說話間,司馬堅成將一道真氣打入許戰體內,許戰立刻停止了‘抽’搐,只見他渾身僵硬,雙目呆滯,彷彿成為了一個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