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吼吼……
弟子們還沉浸在驚訝之中,身後那呼嘯而來的殘暴氣息,卻是令所有弟子變了臉‘色’。ggaax
狼群實在太過兇猛,而且數量眾多,在狼群撲擊上來的瞬間,弟子們就失去了抵擋能力。
十三名弟子直接死在了雪狼的撕咬之中,剩餘的二十五名弟子一咬牙,只能學著許陽的模樣,飛身躍入深淵,撲向冰火雲。
砰砰砰……
幾乎在弟子們飛身一躍的瞬間,後方雪狼群發現深淵的存在,慌忙停下腳步,由於速度太快,十頭雪狼未能完全停下,失足跌入深淵之中。
有一名運氣不好的弟子,直接被跌入深淵的雪狼撲中,以更快的速度**而去。
剩餘的二十四名弟子中,有一名萬獸谷的弟子,他拍了拍腰間的魂獸袋,頓時自那魂獸袋中飛‘射’出一道灰‘色’光芒。
光芒散去,在弟子手中化作一隻巴掌大小的變‘色’龍,他的尾巴一圈圈的捲起,數不清到底捲了多少圈,那凸出的眼球滴溜溜轉動,十分靈活。
弟子用力一甩,那捲尾變‘色’龍利爪攤開,宛如吸盤般,吸附在了光滑的冰壁上,身體紋絲不動。
嘶啦!
變‘色’龍捲起的尾巴快速伸出,宛如一條繩子般,在那名弟子腰間繞了兩圈,將他綁住,變‘色’龍小小的身體,爆發出驚人的力量,竟將這名弟子穩在了虛空。
而後卷尾變‘色’龍身軀一動,化作一縷青煙,沿著冰壁向下爬去,帶著那名萬獸谷的弟子,消失在了視線之中。
整個過程說來話長,其實都在呼吸間完成。
幾乎同一時刻,一隻八翼紫蝶劃破深淵,載著一名天毒‘門’的‘女’弟子飛向雪龍淵底部。
八翼紫蝶乃是一種以毒為攻的魂獸,他的承重能力有限,照理說不能載著主人飛行,但卻可以減緩**的速度。
饒是如此,抵達雪龍淵後,這隻八翼紫蝶基本上也已經累死了!
為了生存,弟子們各處奇招,除了這萬獸谷與天毒‘門’的兩名弟子外,還有一名天‘女’宗的‘女’弟子,她背後展開了一對金屬羽翼,儘管無法飛行,卻讓她的**速度大大放緩,只是稍稍比許陽所在的冰火雲快上一分而已,看來是有備而來。
有些弟子能夠僥倖逃脫,然而絕大多數弟子卻是直接落在冰火雲上,將冰火雲衝散,而後尖叫著,**深淵!
在他們衝散冰火雲時,還是無法想通,許陽到底是怎麼控制的冰火雲?
深淵邊緣,探出了雪狼們的腦袋,一雙雙赤紅的雙目盯著下方,他們血口微張,獠牙緊咬,那殘暴的模樣,彷彿要跳入深淵,與弟子們同歸於盡一般。
冰火雲上,許陽、秋紅月與小白已經暫告安全,他們正以均勻的速度向雪龍淵沉落而去,途中,不斷有新的冰火雲漂浮而起,只可惜那些死去的弟子們已經等不到了。
“呼!”
直到這一刻,秋紅月方才鬆了口氣,便是小白都有些四肢發軟,趴伏在了冰火雲上。
被雪狼群追逐,到隨著許陽躍入深淵,他們甚至認為自己就要粉身碎骨了。
絕境之中,許陽力挽狂瀾,將他們安全送到了冰火雲上,因此逃過一劫。
他們不知許陽是如何做到的,只是此刻看許陽面‘色’稍顯蒼白,顯然方才消耗了不少能量。
畢竟他此時只是巔峰武將,強行‘操’控冰火雲哪怕只是短短的時間,卻也消耗了半數以上的真氣。
“師妹!”
冰火雲正有條不紊的下降,此時,上方一道黑影呼嘯而來,正是那背後展開金屬羽翼的天‘女’宗弟子。
這名‘女’弟子看起來十**歲的模樣,外貌與氣質並存,散發著武靈級別的真氣。
她身材修長,比許陽還要高出一個腦袋,此‘女’在天‘女’宗外‘門’小有名氣,叫做羽思蘭。
羽思蘭背後的金屬羽翼非同小可,煉製起來極難,她背後還斜‘插’著一把寶劍,光彩熠熠,同樣是來自煉器大師之手。
然而在許陽眼裡,這兩件兵器卻算不了什麼。
“羽師姐。”
秋紅月早已認出此‘女’,她抱拳問好,美眸中閃爍著驚疑之‘色’。
天‘女’宗外‘門’,眾所周知,羽思蘭背後的羽家以煉器為主,名聲在外,再加上羽思蘭本身天資卓越,外貌出眾,所以她在天‘女’宗外‘門’顯得異常高冷,她一直居高臨下,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
此前秋紅月甚至未曾與羽思蘭有過‘交’談,誰曾想到,此時羽思蘭卻找上‘門’來,這讓秋紅月不得不為之謹慎。
她可不信,像羽思蘭這樣高高在上的‘女’子,會無緣無故找上自己。
一念至此,羽思蘭卻只是向秋紅月點點頭,眼眸一動,視線轉移到了許陽身上。
“這位公子,你方才對冰火雲的‘操’控出神入化,而且是用了火焰的‘操’控手法,想必公子不是煉‘藥’師就是煉器師吧?既然公子來到了雪龍淵,想必是煉器師不假!”
羽思蘭自問自答,成竹在‘胸’,儘管分析的句句在理,然而許陽卻只是淡淡的望了她一眼,而後收回眼神,不再理會。
羽思蘭心中一凜,平日裡那些臭男人看到自己都恨不得多看幾眼,他們眼中的貪婪就恨不得活吞了自己。
而今這許陽卻表現的如此淡漠,他望向自己時,眼中清澈如水,不含雜質,並沒有半分貪婪,也沒有任何惡意,有的只是一種平淡,面對陌生人時的平淡!
正是這種平淡,反而讓習慣了貪婪眼神的羽思蘭感到極不適應,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她咬緊紅‘唇’,心中竟淌過了一絲不快的情緒。
曾經她以為自己最厭惡的就是那些對自己‘露’出貪婪**之輩,如今她才知曉,被無視的感覺才是最讓人崩潰的。
“從公子對冰火雲的‘操’控能力來看,公子定有不小的手段與背景。如今來到這雪龍淵,想必也是奔著那狼爪而來吧?”
尷尬中的羽思蘭,一抿紅‘唇’,再次開口,說著便觀察著許陽的神‘色’,試圖從中看出一些什麼。
“狼爪?”
許陽心中一凜,卻是面不改‘色’,彷彿從未聽到羽思蘭的話語一般。
在他收集的信息中,雪龍淵可從沒有狼爪一說,莫非殺手紫衣在雪龍淵的目的就是這狼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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