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在場的弟子面面相覷,皆是擦了擦額尖的汗水,而後一臉苦笑。。шщш.㈦㈨ⅹS.сом 更新好快。
“完了,這齊長老又來找事了。”
“哎,兩姐妹剛入玄域書院不久就已經顯‘露’鋒芒,齊長老本要收兩‘女’為徒,卻遭到他們拒絕,因此結下了仇怨。”
“齊長老向來睚眥必報,背後又有鍾長老撐腰,做事無所顧忌,人人都讓他三分。他處處打壓黔家姐妹,卻還是壓制不住黔家姐妹的鋒芒啊。”
“齊長老一直找黔家姐妹的麻煩,此次獼猴山任務,咱們遲遲不能完成,齊長老想必就是來看笑話的。卻碰上了黔家姐妹驅除怨念的關鍵時期,齊長老這一去除了找麻煩,恐怕也沒別的了。”
“聽說齊長老修煉已有百年以上,卻還是飛揚跋扈,心‘性’修為甚差,而且人品也不咋滴。”
“噓!你們還想不想在玄域書院‘混’了?這話被齊長老聽到,前程也就算毀了。你們以為自己是許陽啊,脫離了滄海宗依舊能‘混’的風生水起?”
齊長老的出現,似乎讓弟子們不太高興,他們都不喜歡這齊長老,三言兩語的議論著,最後竟扯到了許陽身上。
提起許陽,弟子們一邊崇拜羨慕,一邊又義憤填膺。
他們崇拜許陽的魄力,羨慕他的修為和那厲害的煉‘藥’術。
憤怒的則是許陽那殘忍的手段!
弟子們望著獼猴山,此時也都紛紛閉上了嘴巴,他們不想便知,獼猴山內,齊長老和黔家姐妹必定會發生衝突。
此時,獼猴山血池內,許陽依舊端坐在此,默默的淨化著怨念。誅邪旗守護四周,黔家姐妹則在血池上護法。
此時兩姐妹也可以說是心急如焚!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們都清楚,族內力字輩的高手隨時都可能趕來,一旦那高手到來,許陽必死無疑。
兩姐妹不敢說自己有多麼善良,卻也非‘亂’殺無辜之輩,更何況許陽還是在幫助獼猴山,若是因為兩姐妹的原因要了許陽的‘性’命,兩姐妹心中必定不安。
“看樣子驅除怨念快要完成了,然而族中強者恐怕也快到了。”
黔靈美眸閃爍,此時也不知下一刻會發生什麼。
“嗯?”
就在兩姐妹觀察許陽之際,他們同時皺起眉頭,兩人紛紛扭頭,視線投向了後方禁制。
此時正有一道黑影自那禁制行出。
“弟子們已被全部趕出了山峰,難道是力字輩強者趕到了?”
兩姐妹心中一凜,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雙眸死死的盯著那黑影。
“黔舒、黔靈,宗‘門’給了你們十日時間,讓你們解決這小小的獼猴山,為何直到此時還未完成?”
就在兩姐妹擔憂之際,一道使人厭煩的質問之聲悠悠傳來。
“齊長老?”
聽聞此聲,兩‘女’同時瞪大了美眸,他們萬萬沒想到,在這複雜的情勢之下,竟然又殺出了個齊長老。
齊長老顯然來者不善,然而此地的事情根本不是他能夠參合的啊!
齊長老現身,他揹負雙手,似笑非笑的眼神掃過兩姐妹,正‘欲’出言訓斥,視線卻陡然注意到了血池內那少年的身影。
第一眼齊長老還沒覺得什麼,可定睛一看,齊長老的臉‘色’“唰”一下青了。
“許陽?大魔頭,你竟敢出現在此,找死!”齊長老認出了許陽,當即一聲怒喝,要知道許陽斬殺了鍾逸仙,那可是鍾漢隸的兒子。
齊長老乃是鍾漢隸的心腹,自然對許陽恨之入骨。
此時見到許陽,齊長老的殺氣立刻就噴發了出來。
正‘欲’攻擊,齊長老眼眸卻又詭異的一動,視線掃向了黔家姐妹。
“好啊,原來你們竟然勾結許陽,看來那些殘害八方的事情,也少不了你們‘插’手!”
“想不到啊,我玄域書院竟然培養出了你們這些惡徒。也罷,今日就由老夫為玄域書院剷除孽障!”
轟隆!
齊長老說話之間,無比渾厚的氣息自他體內爆發而出,那滾滾的真氣‘浪’‘潮’,狂湧而去。
咻咻……
與此同時,齊長老將一枚符文拋向了虛空。
符文炸裂,化作一本紅‘色’的血書,懸浮在了獼猴山上空。
“快看,是玄域書院的求助信號。血書,這是長老以上才能發出的信號,是齊長老發出的。
“不會吧?齊長老是去找麻煩的,為何發這信號?難道是手誤?”
“我看應該是手誤,齊長老可是巔峰武尊,實力深不可測,就算真鬧起來,黔家姐妹可不是他的對手。”
“就算是手誤,宗‘門’也肯定會重視。長老的信號,看來宗‘門’會派出不少強者來此,有戲看了。”
獼猴山外的弟子看到了這信號,再次興奮起來。
與此同時,那血書突然散開,化作一道血芒,朝著玄域書院的位置爆‘射’而去。
“齊長老,你這是做什麼?”
血池前,黔家姐妹驚怒的盯著齊長老,他們心中則是一聲哀嘆,有些哭笑不得。
這齊長老平日裡打壓他們姐妹便罷了,他們毫不在乎,可眼前的局勢本就複雜,他還來‘插’上一腳,竟然還發出了信號,使得事情變的更加棘手、麻煩,已經不知要如何收場了。
“老夫已經說了,要替宗‘門’剷除你們兩個孽障!”
齊長老面‘色’冰冷,殺機閃現,他早就想殺了黔家姐妹,如今抓住機會,豈能放過?
不管眼下發生什麼,他也根本不會聽兩姐妹解釋,殺而後快就是齊長老的想法,他也絕對會這麼去做。
不過齊長老只是爆發了氣勢以及做好戰鬥的準備,可他並沒有立刻出手的意思。
他有信心對付黔家姐妹,然而端坐在血池中的許陽齊長老卻是不敢小覷。
許陽斬殺了鍾逸仙,接下司徒睿風三招,他的實力自不用說,齊長老根本不知他的深淺。
正因如此,他才發出信號,向宗‘門’求援,否則他早已先斬後奏,哪裡會給黔家姐妹機會?
“這老東西,看來是要不問青紅皂白,置我們於死地,咱們現在是有理也說不清。姐姐,怎麼辦?要不要殺了他?”
小舒氣的鼻孔冒煙,這齊長老本就讓她十分厭惡,如今還冤枉他們。
“哎!我算是嚐到被冤枉的滋味了,這種感覺還真是不怎麼好。假如許陽是被陷害的,那他所承受的到底是多麼巨大的壓力?”黔靈嘆了口氣,答非所問。
小舒立刻白了她一眼:“姐姐,我是問現在怎麼辦,沒讓你可憐許陽啊。”
“還能怎麼辦?他不仁,咱們不能不義,儘量讓他離開這吧。也免了他白白丟了‘性’命。”
黔靈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