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7年1月5日,結束了半年的意大利之旅的威廉終於踏入埃夫勒境內,回到威廉自己的韋爾農男爵領,但回到埃夫勒威廉卻並沒有輕鬆起來,瀰漫在他心中的不安卻愈發強烈了起來。
前往韋爾農堡的路上,威廉發現無論是貴族騎士、鄉間紳士、官員還是商人都沒有任何笑容,他們都紛紛面色悲哀,只是默不作聲地做著自己的事,往日時常舉行的鄉間聚會威廉卻沒有遇到一場。
在這股詭異的氣氛中威廉率領軍隊一路護送羅貝爾的棺木前行,1037年1月7日,威廉終於回到了韋爾農堡,回到城堡的他當即招來了早已等候焦急等候他多時的奧斯本管家和休伯特爵士來詢問情況。
“威廉少爺,您終於回來了,嗚...”還未等威廉詢問相關情況,奧斯本管家見到威廉時卻已經是泣不成聲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是?為什麼大家的臉色都這麼悲哀沉重。”威廉向著稍顯鎮靜的休伯特爵士問道。
“很抱歉,威廉殿下,我要告訴您一個不幸的消息。”休伯特爵士遲疑片刻高了,還是將實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威廉,道:“您的叔祖父羅伯特伯爵就在五天前去世了,請您節哀。”
“這...”初聞這個消息,威廉只覺得眼前一黑,渾身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幾乎將要倒下。
羅伯特伯爵這世上最關心威廉的人,他既是諾曼底家族德高望重的族老,也是威廉在失去父親羅貝爾之後的精神支柱,威廉無法想象自己在失去羅伯特伯爵之後該如何面對這一切。
“威廉少爺,請您振作一些。”奧斯本雙手扶著威廉的身體,輕聲安慰道:“羅伯特伯爵在生前最為想念的就是您,在最後的日子裡他非常想見你到您,只可惜您當時不在。威廉殿下,您必須去一趟埃夫勒郡守府,去為羅伯特伯爵送行。”
威廉強自振作精神,抬頭看著奧斯本管家說道:“你說得對,奧斯本管家,休伯特爵士,我必須去埃夫勒郡守府,為叔爺爺羅伯特送行。奧斯本管家,我父親羅貝爾的棺木就請您為我看管吧,我必須去一趟埃夫勒郡守府。”
“您放心好了。”奧斯本管家點頭應道。
“休伯特爵士,請您隨我一同前去,帶上我的軍隊隨同前往。”威廉轉頭看著休伯特爵士說道。
“您是擔心裡夏爾男爵?這幾年來,他似乎安靜了很多,在很多時候也站在我們這邊,為何您要擔心裡夏爾男爵?”休伯特爵士不解地問道。
“希望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但我依然不得不防,畢竟他也是叔爺爺羅伯特的合法私生子,儘管他不是諾曼底家族的一員,但他依舊擁有埃夫勒伯爵頭銜的宣稱權。我現在不能冒任何風險,將自己的安慰寄託在他人的身上。”威廉依舊搖頭堅持道。
“好的,這樣我們帶領五千常備軍隨同您前去,至於您手下地一千名疲憊的常備士兵可以先在城堡中休整,八百常備民兵也先解散徵召,五千人常備兵足以鎮壓一切叛亂的發生。”休伯特爵士也不想讓威廉冒險,面對威廉的堅持,休伯特爵士點頭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