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射擊,長弓手火力全開,騎兵出擊,步兵隨後跟上,一舉擊潰他們。”威廉之前還以為要有一場艱苦的戰鬥要打,他甚至挖掘好了壕溝佈置好了防禦工事,準備打一場艱苦的防禦戰,但當他觀察到了第一次配重投石機齊射後的戰果,威廉就知道這群流民已經快要奔潰了,他已經鎖定了勝機。
威廉也沒有任何的猶豫,當即命令麾下的士兵全軍出擊,他要將這群流民武裝一舉殲滅在這裡。
整整一萬八千餘人的精銳諾曼軍隊在威廉的命令下猶如一臺緊密的機械,開始有條不紊地運行起來。
率先攻擊的是器械團的配重投石機、扭力弩炮和床弩,密集而有梯次的火力覆蓋直接將對方的陣型打成篩子,並將其破壞殆盡。
等火力覆蓋過去之後,除了配重投石機還在投擲磨盤大的石彈外,其餘的器械都以及停止了攻擊,接上來就該長弓手上場了。
只見數千名長弓手在壕溝據馬之前彎弓執箭,將目標對準前方最近的暴民武裝來了一輪急速射擊,十五六輪密集的箭雨眨眼只見被全部射出,威廉正對面的流民武裝已經麼有多少人能夠完好無損的站起來抵抗。
接著部署在全軍兩翼的三千多騎兵部隊開始出擊,將近乎潰散的暴民武裝完全沖垮,並順勢將他們趕向那些還未崩潰的暴民武裝。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威廉的步兵也從預設好的通道中越過壕溝和防禦工事,快步衝向了密集的流民集群,他們依靠著長弓手的掩護和騎兵部隊的幫助,將一群又一群糾結起來的暴民盡皆擊潰,利用著逃竄的流民將對方的陣型完全衝亂。
現在龐大的數量已經不能為流民武裝提供足夠的保護了,反倒成了他們的阻礙,胡亂逃竄潰兵不但攪亂了他們的陣型,更阻礙了他們逃跑的通道。
前無退路,後有追兵的流民部隊非常光棍地向威廉投降了,他既沒有榮耀和榮譽感,也沒有法律和誓言的約束,在他們看來投降並不是一見可恥的事,能留得一條性命就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不要管這些人,叫他們讓開通道,跪地投降的可以活命,還站著的任何人會被視為抵抗,殺死他們。
全軍繼續追擊,我們的首要目標是抓住那個異端教派的首領和同夥。”威廉對著身邊的將領命令道,接著他有看向安德魯男爵說道:“至於這些流民俘虜,安德魯,你負責”帶領部分步兵、長弓手和騎兵將這些流民俘虜都聚集起來看押,這些人我留著還有些用處。”
“是。”儘管安德魯男爵心中十分不原,在他的心中自己應該是一軍的先鋒活躍在戰場上,而不是在戰後負責收攏俘虜的活計,這可不是他該乾的事,但他依舊接受了威廉的安排。
威廉如此安排自然有他的意圖,他能夠信任的將領並不多,而其中能擔當大任的將領除了休伯特伯爵、裡夏爾伯爵、羅德里戈伯爵等少數幾人之外,也只有安德魯最合威廉的心意了。
無論是他的指揮能力還是他穩重的性格,在不是其他年輕將領可以媲美的,即便是進步巨大的法勒也比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