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變故
然而這個狹窄通道的盡頭。卻沒有出現像上次所看到的,什麼婚宴現場,什麼廣場祭臺,什麼瀑布流水,什麼嬌豔花海,居然都沒有,而是出人意料的簡簡單單便到了盡頭,而盡頭也僅僅只是一面古樸的銅鏡,但看到鏡子的時候若雅的目光閃了閃,她不是因為這面鏡子而感到眼熟,而是想到,看到鏡子便能召喚杜曉妮了,也許她能幫助他們度過危機。
然而她的這一美好願望卻沒有能實現,因為當他們到達銅鏡的時候,仔細觀察,甚至反覆敲到,卻沒有任何特意的地方,難道因為是銅鏡折射度和反射度不高,而無法令曉妮感受到嗎?
原本平凡無奇的鏡子卻在一陣柔光中出現了一些畫面。
三人又行進了五分鐘這樣子,突然眼前出現一個五彩的鳳凰。若雅一愣,這隻鳳凰是彩繪吧。栩栩如生,仿若就要羽化飛天一般。麒羽略微停頓,好似非常熟稔一般,徑直伸出手點了一下鳳凰的那雙如寶石般的雙眼,立刻畫著鳳凰的石壁往右移動。麒羽熟稔的動作引得若雅一陣驚訝,和朱文圭的疑惑。
牆壁剛剛退去,裡面一片漆黑,麒羽也不等朱文圭催促徑直走了進去,朱文圭連忙拉上若雅往裡面走了進去。突地若雅心中的那股不安感越來越重,她不由叫了一聲:“韓豬頭……”
“我在……”不遠處傳來他的聲音,若雅鬆了口氣。突然又“轟”的一聲,室內頓時明亮一片,只是這明亮似乎有些刺眼,若雅連忙伸出手遮擋了一下。
突地本來抓住自己手臂的力道消失,一陣陣大笑傳入她的耳朵:“哈哈哈……哈哈”
若雅疑惑的睜開眼睛……頓時石化…
媽媽咪啊……這是金子,珠寶?滿室的金子堆成半人高,翡翠琉璃除了中間流了個道更是滿地皆是,珠寶俏皮的在她的眼前晃來晃去……不由自主的嚥了口口水……她發誓她這輩子沒有見過這麼的多的金銀財寶,這裡比電視上的不知要輝煌多少,多的令人咂舌,這個室內的面積最起碼有……有兩個足球場那麼大吧……媽呀……這麼多的錢,不是,是這麼多的財寶,怪不得朱文圭要哈哈大笑了!也怪不得他千方百計的想要得到這些寶藏了!理解!非常理解!想到朱文圭,若雅這才醒過神,連忙找尋麒羽的身影。
只見他面無表情的倚靠在一堆黃金旁,還用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一直不停狂笑的朱文圭。若雅嘆了口氣。看樣子他和朱文圭的仇算是結下來了,繞過一堆黃金和珠寶,若雅拐彎至麒羽的身旁,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衣袖。麒羽皺了皺眉頭,這才轉過頭看了若雅一眼,隨即伸出玉指摸了摸她的短髮。
若雅眯了眯桃花眼,看了一眼還在發瘋中的朱文圭,不由拉了拉麒羽的衣袖,指了指門邊,意思是說:我們快抓緊逃吧!!
麒羽看了看門邊,又轉頭看了看朱文圭,皺起眉頭,良久像下定決心吧,拉住若雅的手往門邊走去。剛走兩步,只聞一個冷聲,兩人面前多了一個人影:“王爺和學妹想去哪裡啊?”
朱文圭話剛完,若雅就忍不住火大了起來:“你想要的東西已經拿到了,還不放我們走啊!”話落,只聞朱文圭一聲冷笑,清粼粼的大眼寫滿:你太天真了!若雅隨即心冷了下來,嘆了口氣看了看麒羽。這才發現他又恢復成一開始看朱文圭那副要笑不笑的表情了。
朱文圭擋在他們面前,隨手拿了一根金條放在手中把玩了起來:“你們說既然大家都死了,你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
話落,若雅心中叫苦不迭:NND!感情他這是要殺人滅口啊!若雅連忙開口:“這些財寶都是你的了,我們又不和你搶!”
朱文圭突然笑了,衣服鄰家大男孩的天真表情:“謝謝你們哦!不過我想和你們分……怎麼辦?”
啊?分?怎麼分啊?若雅腦袋有些死機。這是什麼情況?
得……下話來了:“但是你們可不可以先幫我把那個長生水拿過來?!”
順著朱文圭的手指的方向,若雅掉頭,愣住……她怎麼沒有發現,最最醒目的地方:走道盡頭有兩隻相對的鳳凰,相對的接口處有一個墨綠色的錦盒。
啊?長生水在那裡?若雅吸了口氣,下意識的看了麒羽一眼,發現他還是那副要笑不笑的表情看向朱文圭,仿若這滿室的金銀珠寶,都沒有朱文圭吸引人。若雅心中摸了一把汗:都說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現如今得換一換了:寧得罪女人,莫得罪男人!!再看朱文圭那副嘴臉,若雅真是想把它撕碎!原來不是不殺他們,而是他們還有最後的用處!
麒羽眯了眯雙眼,紅唇微微啟開:“我去拿,但是你得放她先走!”
話落,若雅又是一聲苦笑:跟朱文圭這般講不就是把自己又變成他的軟肋麼!
果不其然,朱文圭立刻收起笑臉,一把又掐住若雅的脖子:“快去,否則……”
話未完,只聽麒羽嗤笑一口,表情變的無所謂,若雅心中一涼:“就算是我幫你拿回來了,你依然會殺了我們兩個,與其這樣。那還不如你現在就殺了我們!”
話落,若雅心中立刻又騰上一股暖流,看著麒羽那張無所謂的絕世容顏,立刻有個聲音在心底哭求:不要對我這麼好了,不要對我這麼好了!不值得!嗓子被捏著,呼吸不順,開不了口。但是可以從若雅的眼神中寫滿痛苦與不捨。
麒羽一觸及到若雅的視線就愣住了,心中立刻騰上一股熱血,勾起紅唇對她微笑。
朱文圭也愣住了!心中開始懊悔自己怎麼忘了:魚死網破這招!想到此,他不由皺起了眉頭,放開若雅冷聲道:“好!我應你就是!”
若雅也顧不得嗓子難不難受了,剛一得到自由,連忙跑到麒羽身邊,一下子衝進了他的懷抱。哪個女人面對一個敢於用自己性命換取你性命的男人,能無動於衷?!心中突地湧出一種自己也不熟悉的東西,不停的梗咽嗚嗚的吱聲不出聲。
麒羽愣愣的看著懷裡的若雅,心中沒有來的一陣不捨,深吸了口氣,僵硬的伸出臂膀擁了擁她,也不敢用力,怕一用力自己就戀戀不捨……其實已經戀戀不捨了吧,自己這是怎麼了?這個女人……的確有些不捨!他自嘲的一笑,冷冷的看向朱文圭:“那就謝謝王爺了!”
話落。朱文圭皺了皺眉頭,笑了:“客氣了!”
麒羽伸出玉指摸了摸若雅的頭,長長的睫毛垂下叫人看不清表情。他僵硬的扯開若雅,聲線有些不平:“白痴!快走吧!”
若雅愣愣的看向他,腦袋裡突然不停的浮現他的所有點點滴滴,囂張的,不屑的,生氣的,冷酷的,抓狂的,就在剛剛沒多長時間內。甚至有過溫柔的……
麒羽還是笑的那般不經意,別過頭留給她一個美輪美奐的側臉,壓下自己的那股衝動與不捨……
時間不給於他們好好的回憶彼此,朱文圭頓覺他們的身形有些刺眼,吸了口氣:“快走!別耽誤時間!”
話落,麒羽這才開口:“快走吧!”,若雅深吸了口氣,像是下定什麼決心似的猛的搖頭:“我不走!我不能留你一個人在這!”
麒羽皺起眉頭,看了若雅一眼,神情突然變的不屑:“我難得一次好心,你居然不走?!不會是愛上我了吧?不少字告訴你我只是跟你玩一玩,你還當真了?我家裡美眷淑妾多了去了,個個比你漂亮,要是我都認真了那還得了?說什麼娶你都是騙你的!要不是我很長時間沒有碰女人了,怎麼會……”
“啪!”一個清脆的聲音迴盪在這室內,空氣的溫度一下子都降了下來…
麒羽的聲音嘎然而止,若雅一下子就愣在那裡了。舉在空中的手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停頓住了,良久麒羽白皙絕美的容顏上現出五條紅紅的痕跡,他咬了咬唇,立刻鮮豔欲滴,嗤笑一聲抬起媚眼看向若雅:“快滾!不然你可以試試看我會不會動手!”
話落,若雅閉了閉桃花眼,淚珠就落了下來,她也嗤笑一口,收回微微犯疼的手,看了麒羽一眼,轉身走向門邊。
身後還傳來朱文圭囂張的聲音:“哈哈……女人果真都是白痴!王爺……請吧!”
麒羽笑了笑,以不易察覺的姿勢,貪戀的看了一眼那個窈窕的身姿。轉身走向那兩隻鳳凰……
走至門口拐彎……若雅笑了,伸出手擦掉眼淚。不能哭不能哭!快去找救兵!不然就對不扇韓豬頭的那巴掌了!想到此若雅立刻拔腿往來時的路線跑去,一邊跑一邊捂住胸口:麒羽!是的!我想愛上你了……
眼淚模糊了視線,擦掉……又模糊……擦掉……轉彎愣住……
“呵呵……麻煩你再帶我們進去吧!”一個男子的聲音從對面傳來。
若雅驚呼一聲:“你不是死了麼?!”
眼前的男子一襲青色外套白色休閒褲,他輕笑:“沒有人能隨隨便便的死!”
若雅想不到自己要說什麼!心中的那股震驚還沒有恢復,又一個聲音傳來:“好了!小陳!抓緊時間!”
若雅循聲而望,只見張明哲旁邊不知何時又站了一位身形修長,著黑色外套,長相普通的男子。身後跟著一幫跟張明哲子著一樣的顏色外套的屬下。男子雖然長相普通,但是眼睛裡卻透露出睿智的光芒,一看就是個領導人物!雙看稍微掃視了若雅一眼,沒有多做任何表情直接對張明哲命令道。
張明哲立刻恭敬的點點頭,看向若雅:“請吧學妹!”
若雅皺了皺眉,僵硬的轉身繼續往回走。但是腳步卻有所加快,心中念念的是麒羽你千萬不要有事!這幫人不知是好是壞,你千萬不要有事!
沒過一會,一行人又來到寶藏的入口,剛一站到門口,若雅就看到麒羽就站在兩隻鳳凰相對的臺子上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背對著他們。若雅驚呼一聲,心一沉,連忙叫道:“不要……”
麒羽的身形明顯一僵,時間靜止,慢動作……若雅急急的跑向麒羽,朱文圭驚訝的張著嘴巴看向來人,而若雅背後的人群也驚訝的看著室內的珠寶。
說不清自己一瞬間是什麼感覺,腦袋空白的就像沙漏一般:“韓豬頭,不要……”
麒羽苦笑一聲,吸了口氣,背對著若雅大聲道:“不要過來!”
若雅好似沒有聽見,用力的奔跑向麒羽。麒羽額頭滴下一滴汗,緩緩的拿起錦盒。剛剛拿起,突覺腰部一緊,背後貼上一個柔軟。嗤笑一聲:“白痴!你怎麼回來了!”
若雅抱著麒羽狠狠的吸了口氣:“我來幫你收屍!”
兩人立刻引得所有人的視線。朱文圭一看他拿起錦盒周圍沒有任何的響動,立刻運功向麒羽飛去。剛要觸及麒羽的肩膀,突覺身後一陣力道,連忙躲閃,轉頭皺起眉頭看向張明哲冷哼道:“小陳!你背叛我?”
張明哲這才從珠寶的光亮中抬起了頭,嗤笑一聲:“小陳不是你配叫的!”
麒羽身形一僵,立刻拉開若雅的手,轉頭把她摁進懷裡,一手拿著錦盒,一手摟住若雅的腰,媚眼微眯警惕的看向兩人。
“哼……到底是誰派你到我身邊的?”朱文圭暗握手掌。
張明哲子輕笑一聲,看了看門邊:“你不是都已經看到了麼!”
朱文圭和麒羽的視線立刻被來人吸引去,兩人皆驚訝出聲:“張年?”
若雅心中一陣疑惑,只聽那個名為張年長相普通的黑衣男子輕笑:“兩位好久不見了,可能早已不認識了吧?!”
噹噹噹……這是什麼情況?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若雅暗暗心驚,突聽麒羽一聲輕笑:“傾城佩服!”然後就是不達眼的笑意,看向男子。
張年對麒羽一拱手:“慚愧!”話落,張年對身後的人點了點頭,一行人立刻向麒羽和朱文圭衝了過來。
“慢著!”麒羽冷聲道。一行人一僵,頓住身形。麒羽摟著若雅走下鳳凰臺階,把錦盒放在一堆金條上,然後又退後兩步,重新踏上鳳凰臺階道:“既然知道傾城已功力全無,就不必費力了!你們完結之後,隨便怎麼處置,現在留點時間讓傾城和自己喜歡的人說兩句話可好?”
話落,張年皺了皺眉對那些屬下點了點頭。屬下立刻走向錦盒,朱文圭見此,立刻逆轉身形也往錦盒飛去,一行人又纏鬥了起來。而此刻的若雅已經全然看不到了,她愣愣的看著這張絕美的面容,心跳急切,腦中不停的盤旋剛剛麒羽說過的話。他說喜歡自己?
麒羽眯了眯雙眼,微微看了一眼滿臉通紅的若雅愣住,皺起眉頭:“你的臉怎麼了?”
沒聽到……沒聽到……
麒羽忽地明白了過來,白皙的臉頰飛上兩朵紅暈,乾咳一聲搖了搖正在發花痴的某女:“白痴!”
“你再說一遍給我聽聽!”若雅愣愣的道出一句,立刻引得麒羽的無奈,皺了皺好看的眉頭,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紅唇緩緩開口:“什麼?”
若雅剛想說什麼,只聽“嘭”的一聲,兩人立刻轉頭……愣住……
(以下內容為留空!!!10分鐘後補上)
聞到她身上絕無僅有的百合香味,麒羽的黑眸顯得更加深邃,語氣裡甚至帶著一股,他自己也沒有發現的怒氣。
那是一段記憶的空白,如今想起來,或許就是那時候發生的事情,因為某種原因,她無法想起來了。到底那個人是誰,和她有什麼關係嗎?
下午…,暖和的陽光下,若雅坐在花園的鞦韆上,一刻都沒有放棄過的思考著,努力回想著,偏偏那段記憶像被按了刪除鍵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她到底怎麼了?
一雙大手無聲無息將她攬入懷裡,彷彿怕她突然消失的緊緊扣住,好一會兒,磁性且低沉的聲音才從她頭頂上緩緩傳來,「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保護你,所以別再想了,好嗎?」
他知道了!不用說一定是張明哲告訴的,他才會不顧工作的出現在這裡,那就代表,過去真的發生過什麼,而且跟她有莫大的關係,所有人都知道,惟獨她不知道。
懷抱著她的大手隱隱約約可以感覺到她在發抖,於是將她擁的更緊,「過去的都已經不重要了。我不會再讓噩夢來糾纏你,忘了它,別在去想它。」
「我……」
「求你了,悠,忘了它。」像是野獸痛苦的嘶鳴,他求她。
她的心感應到了他的悲鳴,她仰起頭,握住腰間的大手承諾道:「我答應你……忘了它。」
「謝謝……我愛你。」
「我也愛你。」
她撫摸著無名指上的戒指,麒羽,如果你在我身邊多好,那麼她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無助了!
她握緊手中的藥瓶,對著鏡子捋了捋自己的長髮,她要做的是去面對而不是逃避,她現在應該要和兮兮好好的談一談,而不是在這裡長噓短嘆庸人自擾。
她對著鏡子準備做個深呼吸來勉勵自己,剛吸進的氧氣還來不及吐出,她就感覺到胸口有一股灼熱感,伴隨而來的是喉間不斷湧出的血腥味。
她用手捂住嘴,極力壓制想要嘔吐的衝動,倏然喉間的異物掙脫束縛從她的口中噴出,溫熱略帶粘稠的液體成放射狀的噴灑在她面前的鏡子上,她下意識的看著自己顫抖的手,暗紅色的液體在她白皙的皮膚上顯得十分猙獰,而不斷從嘴角溢出的液體一滴滴的落在純白的波絲地毯上。
血!好多的血!她呆滯的看著鏡中的自己,用手抹了抹嘴角溢出的血水,腦中一片空白,然而胸口的熱浪一波接著一波,讓她不得不吐出堵塞在喉間的液體,她突然清醒的意識到自己是在吐血,老天!她竟然在吐血!
「媽咪!!!」
門口傳來的叫聲打破了若雅的怔忪,映入眼簾的是娜娜驚恐慘白的臉,和她身後竄出的人影。
「安……!」若雅輕聲喚著小兒子的名字,她伸手想要抓住急奔而來的人影,眼前卻突然一片昏黑,任由身體軟軟的倒在沾滿鮮血的地毯上,耳邊傳來一陣陣淒厲的呼喊聲也沒能阻止她陷入無盡的黑暗旋渦……
雷,我覺得好幸福,你說上帝會不會因為給我的幸福太多了,而想要收回它!
他敢!
你又不是上帝!
有我在沒有人能把你的幸福奪走!
那我是你的幸福嗎?
你是我所有的一切!
如果我先死了呢?
雷,看來上帝要收回屬於我們的幸福了……!!
他伸手指向前方一個身材惹火的女郎,她一看就認出來,她叫方琪,是隔壁外交系的系花。
她的心又有種被撕裂般的痛,但是她不想再露出懦弱的表情,柳眉微挑,沒有避開他,反而露出一抹故意的魅惑,輕觸著他尖挺的鼻端,用著刻意的性感聲調說道:“你的眼光、永遠都這麼差。”
麒羽的身子明顯一僵,似不能理解事情的轉變,若雅高興的知道,自己押對了寶,突然明瞭以後該怎麼應付這個討厭鬼。
“所以,不在意的不只是你,我也不在意了。”她讓魅惑的笑容,持續在嘴邊燃燒,把原本放在他鼻端的柔指,移到他完美的唇形上,來回的梭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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