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當時三個人中就只有你一個人是清醒的,而你們怎麼逃出去的,我想恐怕你是最清楚的吧。”張明哲一邊說一邊上前,他虛晃一招凌空一記飛踢,穿過麒羽的防護圈。
“你——”若雅話還沒出口,纖細的白頸已被張明哲單手箝制,引發連連咳嗽。“咳咳…咳。
麒羽皺皺眉,若雅痛苦的表情令他非常的不悅,而那些屬下並沒有因張明哲的得手而停止攻擊,雖然起初他真的不想下狠手,但是這些人太礙事了。只見麒羽雙手迅速交疊與胸前,將袖子裡的針置於指間,當他再度揮出時只見六道銀光一閃而逝,身前的六個人瞬間倒地,再也沒有起來。
“你果然不簡單,而且很不簡單啊,我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變態男張明哲此時已經露出愉悅的笑容來,轉頭看看手中的若雅:“那你呢?”不覺加重了箝制的力度,將若雅漸漸提了起來。
“喂……”若雅頓時呼吸更加急促起來,出於本能的開始掙扎,雙腿不停的踢蹬起來。
“住手。”麒羽心中一窒,終於忍俊不住低呼一聲,向張明哲攻了過去,知道麒羽的厲害,讓他不由得鬆開右手,這一鬆,又是一記直拳飛來,他迅速地以左手接下。
若雅終於脫離的鉗制開始大口的呼吸起來,一邊喘息一邊向後小心的移動腳步,想退到一個安全的位置,免得遭到殃及池魚,誰知腳後跟傳來“咔”的一聲,若雅心中一驚,萬般無奈的回過頭一看。額,好死不死的踩到了剛才那個佈滿了奇怪紋路的圓環形基座上面。
Ohmyladygaga!那玩意上面果然有機關啊,果然有機關!
只見那個基座周邊的古怪紋路上冒出了氣霧,發出就像皮球洩氣的聲音。
頓時張明哲的臉變了顏色,和麒羽纏鬥的動作急促了起來,然而卻處處受制於麒羽,他的的確確低估了他,不該只看他年紀尚小就對他的身手妄下斷言;
而麒羽也因若雅那邊的異動而皺緊了眉,打算速戰速決,張明哲剛才的舉動確實令他真的動怒了,於是手上的動作毫不留情。
麒羽狠狠地一拳打在張明哲的腹部上,疼痛像洶湧的浪潮一樣迅速襲擊他的身體,狹長的桃花眼輕輕皺了皺,沒有呼痛,他認為那是再懦弱不過的事情,不屬於他。
張明哲一閃,他的手纏上了麒羽的手腕,在麒羽作出反應前,用力拗了出去,沒拗動。張明哲一個閃身,跟麒羽拉開距離,看到基座下面的氣體越來越多,他不得不掏出了手槍,雖然他知道這招對麒羽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威脅,所以他指向了若雅的方向“住手,不然我就殺了她。”
若雅一邊留意著打鬥的兩個人,一邊觀察著腳下的異動,此時她的後腳跟還是踩在基座上面的,以她看過多部電影小說的經驗,通常觸動機關之後,不要隨便亂動,一定要穩住,然後再想辦法。
而當張明哲將槍口指向她的時候,她確實被嚇了一條,條件反射的想要躲,但又擔心移開腳後會有什麼後續的變故,只能保持住原來的姿勢不變,將自己的生死完全交到麒羽的手裡,其實她的內心是完全信賴他的。
果然沒等張明哲的話說完,麒羽的右手用力揮出,掌沿著他的穴位重重地切下,槍落地,來不及收回的手掌,立刻被麒羽扣住,他的右腿微曲向麒羽踢出,卻被麒羽的手刀劈到,“咔嚓”腿骨發出斷裂的聲響,卻只換來他的一聲悶哼,他被扣住的手臂劇烈地疼痛,他不退反進,手掌更是連連疾出,麒羽斜開一步,交扣住他的手用力反拗,肩胛處彷彿像要脆裂般地劇痛!張明哲果然是個恐怖的死變態,他僅僅在腿骨裂開時發出悶哼,之後就再也沒有發出什麼聲響了,而此時他幾個著力的關節已經斷裂,他只能咬緊牙慢慢地蜷曲在地上。
麒羽確實沒有令她失望,只不過他下手的狠辣令她不禁輕呼出聲,她實在不願意任何的血腥沾染到那個有著純潔氣質天使面孔的男孩身上。
而此時基座的氣體幾乎全部釋放了,只見那個自由形態的冰晶已經完全溶解,裡面居然是……一個酷似張明哲的華髮男子。
蜷曲在地上的張明哲在看到那男子之後,發出如野獸般的嘶吼:“你,不準死,你不配!”
若雅站得最近,看得最清楚,這個人分明就是張明哲的父親,額,果然是沒有最變態,只有更變態啊!他,居然將自己的父親也納入收藏?
不準死?難道他還是活人?
還沒等若雅細想,這個房間就開始顫動起來,數條裂紋由基座擴散開來,一直延伸到牆面天花。
不是吧?這是個自毀裝置?額,早知如此先前就該撒腿跑的,而不是傻傻的站那裡,按電視小說的套路想辦法的。
“你還站這麼穩,想當陪葬品啊?”麒羽已經來到了若雅身邊。
“是啊,正好你來當墊背啊!”若雅狠狠瞪了麒羽一眼,這個時候還有功夫抬槓?
只見裂紋越來越密集,一些石屑粉塵從屋頂掉了下來。
“喂,你快去把那幾個倒地上的人弄醒,萬一死了人,我可不想以後天天做惡夢。”若雅指了指躺地上的那六個人,示意麒羽抓緊時間救人。
“你真是個麻煩。”麒羽沒好氣的扔下這句話後,就去救人了。
只見剛才還蜷曲在地上的張明哲已經爬了過來,將那個男子拉倒在地,一個勁的按壓他的胸口。
“喂,你還能起來嗎?這裡快塌了,我們先把他抬出去再施救吧!”若雅好心的對張明哲說道。而他則像沒有聽到一樣重複著自己的動作。
剛才的打鬥若雅是看著的,張明哲多處重傷,而他的手臂和肩胛都傷勢嚴重,他居然還一個勁的給那個男子做胸口按壓的急救措施。實在是不知道他哪來這麼大的意志力施力的。
見張明哲沒有回應的一意孤行,若雅只好上前去拉他,卻被張明哲撥開,再去拉,又被撥開。若雅怒了:“你難道聽不到我說的話嗎?我們先救他出去,再施救也不遲啊!”
“晚了,已經晚了,身體解凍後應該立刻做心臟復甦,不然身體機能立即衰竭。”他一邊按壓一邊說道。
若雅將手放到男子的鼻端,無鼻息;放到頸脖處,無心跳。他,果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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