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雅风华》 某蓝

第一百零九章變故

若雅剛回到家裡。便接到了兮兮打來的電話:"若雅姐,雖然把你扔一邊,是我們不對,但你怎麼能一聲不響的就走了呢?你也太過分了吧?不少字”

若雅揉著額角,剛才被麒羽弄得六神無主,忘記跟她們打招呼,就倉促的跑回了家,確實自己有錯,於是只好耐心的忍受著兮兮的炮轟。

約莫四五十分鐘的樣子,兮兮才停下碎碎唸的勢頭,在那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好了,若雅姐,我也不想多說你了,看在你誠心悔過的份上,我們就原諒你了,下不為例啊!”

“行……行……一定沒有下次了。”若雅疲憊的應和著,她都已經被念暈了,那頭的兮兮居然還是那麼神采奕奕,果然年輕就是好啊!

數天後風華學園大學部別院

“夫人,您找我來有什麼吩咐?”陳思明恭敬的問道。幾縷陽光自冰裂紋的窗格中射了進來。一直照到雲石桌椅的邊緣上。

這是第一次被風老夫人傳喚到別院召見,只見她靜靜的坐在雲石凳子上,一手拿著一串小鈴鐺,一手支額,手肘撐在雲石桌子上,似在沉思又似在回憶,居然沒有聽到陳思明的聲音。

陳思明見風老夫人沒有回應,便也沒再說什麼,只是靜靜的陪站在一旁。

那串鈴鐺是風老夫人當年為女兒準備的鈴鐺,誰知一舉得男,令非常抑鬱,因此在兒子的教育方面甚為嚴厲。風家一直以聖女祭司之職傳承家業,自古以來重女輕男,女子主事,男子協管,因此她對自己沒能生出繼承人抑鬱,好在兒子總算沒有讓她失望,給她生了個冰雪聰明的金孫,也就是風玲婉,這個孫女從小便是聰明伶俐,令她愛不釋手,教育撫養從不加他人之手,可以說她將自己所有的愛都給了這個金孫。而這串鈴鐺也最終戴到了風玲婉的手上,陪伴她渡過了美好的童年,所以每當看著這串鈴鐺,風老夫人總會會心一笑想起當年過往……

似乎從午後一直等到了日落西山,眼看著就要到若雅放學的時間了。陳思明不得不詢問來意了。他得按時到教學樓下等她。

“夫人。”陳思明提高了點音量小心的喚道。

“嗯?”風老夫人終於自回憶中抽出神來,下意識的應了聲,才看見身邊站著的陳思明。“你來多久了?”看看天色似乎就要日落西上,想來他也等候多時了吧。

“午後送若雅小姐吃過飯後,就過來了。”陳思明恭敬的答道。

“唔,現在什麼時候了?”風老夫人這才直起了身子,卻感覺到手足早已麻木,活動起來甚至有些生痛,她皺緊了眉頭,開始活動起肩膀。

“現在已經四點半了,離若雅小姐放學還有半個小時。”陳思明的回答一直一絲不苟,非常的嚴謹。

“嗯。”風老夫人點了點頭,“唔”頸部的不適令她哼出聲來。

陳思明快步上前,給她鬆起筋骨來,活了幾個世紀的陳思明,手上功夫自是不賴,拿捏的力道非常合適,令風老夫人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你知道我為什麼喚你來嗎?”小說網不跳字。風老夫人一邊享受著陳思明的拿捏,一邊沉吟道。

“夫人是否已經解開卷軸之謎,要給屬下佈置任務?”陳思明試探的說道,其實他的內心早已澎湃。已經熬了一週的時間,如今更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找尋“白水泉”的線索。

“你雖沒猜中,但也不遠了。”風老夫人淡淡的說道。半響突然睜開了微微眯起的雙眼,若有所思的問道:"你覺得人的**和情感相比,孰重孰輕?”

“夫人怎麼突然問起這個?”陳思明突然有種不妙的感覺,他覺得事態的走向與他預期的目標正慢慢偏離。

“這個問題很重要,直接關係到我下面的交代。”風老夫人的表情變得不無的嚴肅。

“現代社會不是一老在說,二十一世紀最重的是健康嗎?我想健康應該就是指的**。”陳思明並沒有直接表明自己的觀念,而是以大眾的說法來言明,其實也是暗指了“白水泉”的重要,它能帶給人們健康長壽。

“嗯,”風老夫人略略的點了點頭,表示她並不反對這個觀念。繼而說道:"人若只重視情感忽視**,便會給周邊的人帶來遺憾也傷痛。”頓了頓,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舊疾,雖然對兒子及孫女向來嚴厲,但好在他們都對自己無比尊敬,孫女更是對自己無比親密,如果自己有了不測,他們一定會很傷心吧?不少字

“但是人若只重視**而忽略情感,將會變得孤孤單單,最終成為行屍走肉。”風老夫人又不禁想起了自己曾經怨恨的姐姐,如果時光能重頭來過,自己是否會放棄權勢而選擇親情?這樣就不會離群索居孤孤單單?

然而風老夫人這句話卻觸痛了陳思明心底的痛,若不是他當初貪圖“白水泉”那秘寶,也不會揮兵破壞了韓震的婚禮,如果韓震大婚禮成,自己是不是就有機會與馨雅共結良緣?如果故事那樣發展,是不是就不會令自己疼痛百年。卻終是積鬱難平?他真的越來越不明白自己為何執著“白水泉”的用意了,難道僅僅因為自己執著人世而不願離開?然而到底有什麼令自己至今都放不下呢?也許是時間太久,久到連他自己都遺忘了吧。

“那夫人的意思是?”陳思明通過夫人的這一問一答,心中已經有了眉目,她可能要選擇放棄白水泉了。

果然,只見風老夫人閉上了眼睛:"思明啊,如果找到‘白水泉’的代價是犧牲我孫女的幸福,我會為了選擇親情而毫不猶豫的放棄的。”

“夫人的意思我明白了。”陳思明恭敬的回道,從夫人的語句中不難判斷出,這解開謎底的方法,必定和韓麒羽有關,如果說韓麒羽的血能令寶圖顯現,那麼他們……他心頭一震,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夫人寧願放棄……那麼他自己呢?

“嗯,方若雅那邊就不用安排人監視了,你也不用繼續調查了,事情就到此為止吧。”風老夫人沉聲說道。她一直認為自己是唯一知道“白水泉”秘密的人,就算方母有那捲軸一定只會當做族中傳說,如果自己將此事壓下,以後必定不會再生事端,只是她的想法有時太過簡單,事情往往總是向著出人意料的方向發展的。

陳思明自風老夫人的宅邸出來時。已經四點五十了,好在他開的是布加迪,應該可以按時趕到目的地,誰知他剛上車就發現車上多了一個人。

“你怎麼來了?”陳思明詫異的看著後座坐起來的高大身影。

“這麼久不見了,難道你就不想我嗎?”小說網不跳字。只見來人居然是在那場舞會中邀請若雅跳舞的男子。

“文圭,你不是應該在歐洲嗎?你不是一直不喜歡這裡,什麼時候居然回國了?”陳思明吃驚的問道。

那個被成為“文圭”的男子溫文的笑道:"我自然是回來看你的,皇兄。”這聲皇兄喊出後,所有的記憶有如潮水一般湧向陳思明,是的,在那次因削藩而導致叔祖父燕王發動“靖難之役”。父王在位四年即告結束。國破人不知所向。他帶著奄奄一息的皇弟四處逃逸,終是多上了鄭和下西洋的船隻,在外漂泊流離失所。而那原本理當被時間掩埋的名字朱文奎,卻因皇弟的到來,而不得不破土而出,沒錯他就是建文元年,被父皇冊封的太子,諡號和簡太子。

“你的泉水用完了?”陳思明想起了一個他會回來的理由。

“沒有,我是這麼薄情的人嗎?我只是聽說查找‘白水泉’的事已經有了眉目,主動回來幫你的。”那溫文爾雅的男子,語氣中依舊帶著那濃厚的書卷味道,似乎相當與人為善,然而清明的雙目中卻隱隱帶著一絲犀利,雖然那犀利時常被他低眉順眼的表情掩蓋,但此時面對陳思明卻是精光外露。

“你居然監視我?”陳思明驚怒的大聲說道。

“皇兄,你怎麼能說我監視你呢?我看你是誤會了,我只是派人保護你,畢竟你是我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男子微微垂下眼簾,眼底似乎湧動著難掩的憂傷。

“文圭,為兄言重了。”陳思明壓低了語調輕輕喚道。父皇膝下僅有兩子,他們一直感情甚好,動亂過後又由王子變為流民流離失所,互相依靠,患難與共,感情自然更加親厚。

“皇兄,我懂的,你只是最近心緒不定的緣故,我並不怪你。”男子抬起眼眸溫和的笑道。

“文圭,風老夫人確實有了線索,但卻為了自己孫女的幸福,而打算放棄,要我撤回方若雅身邊的監視。”陳思明將事情目前的狀況概述了一遍,將自己的猜測省掉。

“嗯,”男子點了點頭,表示已經明白了現狀,隨即又對陳思明笑道:"皇兄,不知你有不有辦法把那捲軸弄來給為弟我看看?”

陳思明沉吟了片刻。答道:"其實我早已將卷軸拍了照片,如果你需要,晚點我再拿來給你。”

“好的,大哥晚點可以到大學部來找我,我現在是留學生的身份,就讀風華學園大學部三年級。現在是名字叫李蒙。”

“好的,我知道了,晚上我會電話約你的。現在我要去接人了,已經晚點了。”陳思明皺著眉頭看著車上的時間,已經五點過一刻了,恐怕若雅已經久等了,趕緊將皇弟趕下車,車一啟動便絕塵而去。

只見留在原地的朱文圭,溫文的臉上早已露出了一抹不懷好意的邪笑……

第一百零九章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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