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雅风华》 某蓝

第一百一十章作繭自縛

放學後,若雅並沒有立刻走出教學樓。她只是習慣性的從窗口往下望去,卻沒有看到陳思明的車,按理說他每天幾乎都會提前一刻鐘左右就等在了樓下,今天卻沒有,這個例外令若雅不禁胡亂猜測起來,他是因為什麼而遲到了?是在揹著她做什麼佈局嗎?還是和什麼人接頭晚了?或者是去了很遠的地方,一時敢不回來?各種猜測在腦中不停的閃現著,直到陳思明的車出現在她視線時才停止。

紛亂的心在看到陳思明時,便安靜了下來,她收拾收拾情緒,便下了樓。

見若雅出來,陳思明趕緊向前急走了兩步迎了上去,沒等若雅開口詢問,便歉意的說道:"家裡有點事,來晚了,很抱歉。”

此話一出把滿腹疑問的若雅噎了進去,只得扯出一個笑容故作撒嬌的語氣說道:"陳大哥,你也太見外了,我又不趕時間,何況你又沒有讓我等多久,有什麼好道歉的。”

由於這段時間的尷尬關係。令若雅撐得很辛苦,也沒多少心思和他哈拉下去,便趕緊上了車。雖然兩人都沒有說話,但若雅卻還是看出了陳思明的不尋常,他開車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似乎在想問題,偶爾還會皺眉頭。

看著他不同尋常的表情,若雅又開始了胡思亂想,然而她還沒來得及展開分析,就見他接到了一個電話。

“文圭?有什麼事嗎?”小說網不跳字。陳思明接到電話時,居然刻意的降低了音量,這個舉動令若雅高度質疑。

“呵呵,沒什麼,我就是想把國內的電話號告訴你,剛才沒來得及說,你就跑了。”電話那頭是朱文圭帶笑的聲音。繼而也學著陳思明壓低了聲音調侃道:"皇兄,你有必要刻意壓低音量講話嗎?這樣不是更惹人懷疑嗎?”小說網不跳字。

聽到這話時,陳思明下意識的通過後視鏡看向若雅,果然見她幾乎豎起了耳朵。他無奈的嘆了口氣,大聲說道:"你這臭小子,連大哥也敢調戲,看我晚上不好好揍你一頓。”

陳思明抑鬱的在電話那頭的嬉笑聲中掛了電話,擔心剛才的舉動引起若雅懷疑,便主動說道:"今天來晚了就是因為接我弟弟,他剛才從歐洲回來,有些人生地不熟,剛打電話給我。是叫我晚上過去和他見一面。”

若雅知道自己窺探他的動作被抓包了,於是訕訕的笑道:"陳大哥,我知道你一定認為我很八卦,但我真的很少聽到你接電話呢,再說了你居然有個弟弟,從沒聽你說過呢,你也太守口如瓶了吧。”

“哪裡,我弟弟一直沒在國內,我們也很久都沒聯繫了,沒想到他今天會突然回過,令我也吃了一驚。”繼而歉意的看了看若雅說道:"一會送你吃過飯回家後,我就要直接過去見他了,你一個人在家要多加小心。”

“知道了!陳大哥,我又不是小孩子。”這倒是實話,她確實不是小孩子,呵呵。雖然她嘴裡跟陳思明說這話,心裡卻在尋思著,一會乘陳思明不注意就鑽進後備箱,她總覺得這兄弟會面得如此巧合,一定有什麼蹊蹺。

回到小洋樓後,若雅為了拖延時間。便要陳思明出門的時候,順便將一份企劃案交給顏馨,她想兩家人如此近,他總會開車過去吧?不少字而她正好乘此機會躲進後備箱,一探究竟。

計劃進行得很順利,陳思明果然前去顏馨家送東西,她三下五除二的躲進了布加迪的車屁股,話說這車屁股還真不怎麼舒適呢,與後座的舒適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差地遠,環境黑乎乎的,似乎還有遺留的廢氣的味道,若雅用力的皺了皺眉,為了自己後半生的幸福,她忍了。

若雅默默地祈禱別讓自己太難受,也許老天聽到了她的禱告,車子居然行駛得很平穩,雖然陳思明並沒有過多的形容自己的弟弟,但看來他似乎也在學校,而這是推斷是有路面平坦沒有任何滯留現象驗證的,畢竟這個城市正在規劃建設,到處都是拆遷,各處都在擁堵,能行駛在沒有任何沙礫的路面,沒有任何停頓的道路,恐怕只有學園了。

那麼他弟弟的身份是什麼?在學園,並從歐洲回來,嗯,若雅沉吟片刻,便可以判定。他弟弟一定是學園大學部的留學生。

正在她思考的時候,車子停了下來。然而陳思明卻沒有下車,若雅聽到他打電話的聲音,約莫十分鐘左右便傳出了漸近的腳步聲,接著車門被打開,然後又是一陣關門聲。若雅暗自慶幸,幸虧他們沒有下車,若是進了迷宮般的大學部宅院,她一定會迷路,什麼偷聽查探,都別指望了。

“這是你要的東西。”說著陳思明將一個文件袋遞了過去。

然而朱文圭卻沒有立刻接過,溫文儒雅的面容上,露出一種與他氣質截然不同的表情,只見他挑了挑眉,盯著陳思明調侃道:"皇兄,你似乎並不滿意我的加入啊。如果是我的出現令你產生反感,我立馬就滾回歐洲,免得礙著你的眼。”這話說的太重,令陳思明不禁皺起了眉頭。

然而那爆炸性的“皇兄”兩個字,頓時將若雅炸得外焦裡嫩,“他難道就是那個王爺?”千百種聲音在她的腦子裡轟鳴,不斷的重複著這句話。

他為什麼還活著?若是活著也該幾百歲了,那他怎麼會是如此年輕的相貌。思緒萬千使腦中一片紛亂,突然,她想起了從他寢室找到的那些奇怪液體,對,那就是“白水泉”,世上居然真有如此神奇的泉水,當真能令人長生不老?

在她思緒千轉百折的當口,又聽到陳思明說道:"文圭,你怎麼能這樣說話,我可是你的兄長,這些年不見。確實疏於管教了,洋人的思想令你變了很多啊。”

“皇兄,並非是洋人的思想令我變了,我只是受夠了那種噬骨的疼痛,那晝夜顛倒的生活,事到如今我只能選擇兩條路,一就是找到‘白水泉’的水源,治癒疼痛。二就是自殺,遠離痛苦。”

聽到那位“文圭”的話,總算讓若雅明白了那個清晨,陳思明那憔悴模樣的原因了,果然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啊,得到了永生,打破了世間萬物的自然規律,必然遭受到了上天的譴責。

“文圭,其實卷軸的秘密已經被夫人破解了,雖然她沒有告訴為兄是什麼,但為兄也猜出了大概,但是我們真的還要繼續忤逆天意的活下去嗎?”小說網不跳字。陳思明的這句話極富情感,令躲在後備箱的若雅都感受出了他對生命的迷茫。然而,他的弟弟卻不以為然。

“皇兄,何為忤逆天意?如今火箭升空,飛機上天,人行鐵馬,男人變女,刮骨換血,哪一件不是忤逆天意?你我只是想要求生有何不可?難道天意就規定,你我必須得亡?如果真是天意,當年在燕王攻入城中時,我們就該亡了,老天並沒有要我們死,令我們活了幾百年,所以活著才是各安天命。”朱文圭朗朗說道,他的笑容清澈而明亮,眼中的光芒徐徐生輝,散發著自信的神采。

這話確實也有道理,為什麼他們就得死呢?若雅突然覺得如果真的有了找到“白水泉”的辦法。幫幫他們又有何妨?他們不過為了求生而為,倒也算不上什麼大奸大惡。

“若要得到什麼,必定會失卻等價的東西,文圭,難道你還明白這個道理?風老夫人為了自己孫女的幸福,已經放棄的尋找,並要所有的監視都撤離。連風老夫人都已看透,你我二人幾百年歲月,為什麼還不能看透呢?”陳思明苦口婆心的規勸到。

什麼?這事居然還有風老夫人的份?不,她應該是主使,以風老夫人德高望著的身份地位,斷不會和什麼利益組織相勾結,如果她有意向,她一定會主動出擊,所以陳思明一定是她的“卒”,只不過她萬萬沒有料到,居然鬼使神差的用了與她有著相同目的的屬下而已。若雅努力的消化著今天一個又一個的驚嚇,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啊。

“那皇兄,你是在害怕失去什麼?是那個馨雅轉世的那個女子嗎?”小說網不跳字。朱文圭言辭尖銳的問道。

“雖然並沒有得到風老夫人的解答,但通過她的字裡行間不難看出,要得到完整的寶圖,必須得要韓家長子與方若雅行‘夫妻之禮’方可顯現。但是,這個付出同時也令我猶豫……”陳思明皺著眉頭,痛苦的說道。

很好,若雅已經被炸著,炸著,炸習慣了,要得到完整的寶圖,居然要行“夫妻之禮”?若雅冏到了,看來所有的問題都指向她、麒羽、床三者之間的關係。其實若雅從巴黎一直YY到學園,早將這種關係神想了數百遍,然而卻不敢付諸實施,也許這就是大齡剩女永遠的“痛”……

朱文圭不禁嗤笑了起來,並且越笑越厲害,甚至拍起座椅來:"皇兄,你不是吧?不少字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誰還會在乎第一次跟了誰?那薄薄的一層早就喪失了它的價值,現在只要有錢,你要幾個都可以做幾個,你現在的猶豫,居然是拘泥於此……真是令人笑掉大牙。”

第一百一十章作繭自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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