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能繼續吹噓到下半輩子,然而放到劉聘這裡,其實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他早就已經聽得習慣了,就像吃飯喝水一樣的平常,又怎會出現太大的觸動。
相比較之下,就算是這幾個老傢伙齊刷刷地對他鞠躬敬禮,劉聘都不會有太大的衝擊力。
反而他所有的注意都要放在陳凡的身上,很是認真地對他作出了評估,先前黃巢來到元宗的時候,
正跟張家那個少主打得火熱,因而也得到了這樣的機會。
暗中代表著妖族,前來觀摩人族這座第一門派的修行水平,到了何等模樣。
還能回想得起來,黃巢也確實為元宗這些輝煌的建築物感到震撼,但劉聘並沒有和他碰面,心中很是好奇。
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妖族強者進行一場大戰,看看孰強孰弱。
但是他這樣的特殊身份,又怎么可能得到允許,掌教甚至還專門派出了兩位長老看守劉聘,避免他做出什么衝動的事情。
到最後,也只能是遠遠的隔著法陣,看到了黃巢,以至於讓劉聘隔空對他發起一道攻擊。
觀察這位蠻王弟子的反應如何,最後由著掌教親自出面作出解釋,出了法陣運轉事務這樣的藉口,黃巢道也沒有放在心上。
有了那樣的小插曲之後,劉聘差不多對妖族的興趣,也就不是之前那么濃郁了。
他本以為作為蠻王的弟子,有些許的意外,然而在面對自己那道攻擊的時候,黃巢卻表現的有些驚慌失措。
無非能夠達到,和元宗親傳弟子相似的地步,但想要戰勝於劉聘還是差了些火候。
但也正因為據此作出判斷,劉聘很容易就能推測出來,陳凡在他心中的地位,至少要比黃巢高出一大截。
“能有這份心思是很好的,不管在任何時候都不能掉以輕心,必須要把自己的敵人當成最強大的對手。”
大長老拍了拍劉聘的肩膀,深以為然地說道,別看年紀這么小,但是劉聘受到他們這些老傢伙的影響,已經相當的沉穩了。
絲毫不誇張地說,掌教甚至還曾經萌生過,讓劉聘暫時主導一位長老位置,他這種老成持重的態度,足以抵得過任何的老輩強者。
但後來多番傳言還是放棄了,眼下不應該有任何的事情,打擾到劉聘的修行進度。
“今天這場戰鬥的重要性,即便本教不多說,你應該也清楚,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勝利永遠是屬於我們元宗的。”
掌教繼續說道,這樣的語氣聽起來會讓人覺得有些不太舒服,但劉聘卻是當著眾多長老的面前,被如此的寄予厚望。
按著正常的途徑來說,他肯定會感激涕零,甚至重重地鞠躬才會離去。
然而,劉聘卻是搖了搖頭皺著眉,回應道,
“只能盡全力去做,但最後的結果如何,我實在是不好做出保證。”
看到這樣的回答,要是別的親傳弟子如此開口,大長老他們肯定就排起了桌子,勃然大怒。
但是在劉聘這裡,他總是那么善於的創造奇蹟,不管出現什么意外,都能夠得到來自這些長老強者的最大限度容忍。
“你已經試探過了,黃巢那個陳凡無非是仰仗著運氣,使人才能夠戰勝了蠻王弟子所以不用太過擔心。”
大長老旁敲側擊地說道,他必須要從劉聘的口中,得到萬無一失的保證,
更何況,他相信後者也有這個實力,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可不能在關鍵時刻掉了鏈子,
畢竟涉及著元宗的顏面,以及外界那些傳聞,只有通過一場真實無比的勝利,才能夠擊破,而且陳凡也是最佳的敵人。
但凡是李淳跟劉聘進行對決的話,後者都不見得能夠引起這么大的影響力,正因為陳凡先前有著那么多的聖蹟。
幾乎是從來沒有聽聞他敗在了誰的手中,而且還憑藉一己之力,將整個青玄門的局勢都給進行了扭轉,乃至於今天又變相的,在挑戰著元宗的威嚴,早就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
至少在過去千年時間中,很少會出現類似的事情,並且放到陳凡的這個年紀身上,更是聞所未聞。
所以必須要抬出比他更為厲害的狠辣角色,才能夠以強有力的回擊,戳穿外邊那些關於元宗正在走下坡路的謠言,
誰也不願意聽到那些消息,更別說是他們這群老傢伙了。
“我現在的修行正處於關鍵階段,所以不能動用全部的巔峰實力,最多是辦成力量前去攻擊,勝算的確不是很大。”
劉聘一本正經的說道,甚至還掰著手指頭,跟大長老他們細細地算了起來,
一句分身便會弄走我將近兩成左右的胸圍,現在第五具分身快要成型了。”
劉聘的話音落下,那幾位長老最開始還有些不明就裡。
根本不知道這小子,又在說些什么胡言亂語的東西,但是大長老卻露出了無比驚訝的神情。“什么,你居然真的把那套功法給修行成功了?”
瞬間,所有的目光都投射了過去,好奇的望著大長老還有劉聘,似乎他們兩人都很清楚,旁邊的掌教也是無比的古怪。
居然還有事情是瞞著自己的,看來以後得對這老傢伙多加防範了。
“沒錯,只是很簡單的試了一下,雖說中間有些難度,但最後還是給攻克了。”
劉聘擺了擺手,雖說剛接觸到大長老那道功法的時候,只是讓他感到比以往修行的那些武學,都要玄奧的多,但也僅此為止。
雖然並沒有什么自戀的意思,但劉聘卻固執的認為。
至少在這片北域來說,他能夠堪稱年輕一代中的頂尖人物,並且不用帶上之一的後綴。
經過他整整三個月的閉關過程,才把那道神秘的功法給吃透了,要不然的話,又怎會挑選在這個關鍵檔口出現。
“不是,你們兩個到底在說什么,本教怎么都有些模糊了?”
掌教忍不住的開口發問道,這讓他覺得很沒有面子。
大長老和劉聘顯然是背後還有著別的事情未曾透露,作為元宗至高無上的主宰者,竟然會出現這種現象。
這在以往都是不被允許的,不過牽扯到了劉聘,掌教也能勉強把怒火壓制下去。
再者說來,針對於後者的指點,從來都是這些長老一塊進行的,輪番的前去進行講道。
所以大長老私下裡,會給劉聘開些小灶,倒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反而能夠得到掌教的支持。
他只是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神奇的功法,他不明白也就算了,竟然會讓劉聘也感到有些困難。
這在以前可是絕無僅有的,自從發現了這個優秀種子之後。
將他接回元宗,掌教便意識到自己先前年輕時候,是多么的愚蠢。
但只是和劉聘做出對比的話,他們這些老傢伙,真的都該直接就地掩埋到棺材裡邊,這樣才不至於讓老臉過多的折損。
實在是沒有任何的可比性,不管拿出多么晦澀難懂的功法,只要是讓劉聘看過一遍神念之後,就能夠倒背如流。
而且比普通人修行的速度,快上了將近百倍不止,當時就讓掌教驚為天人。
哪怕他已經見識過了很多的青年翹楚,但只要放在劉聘面前,都顯得那么弱勢。
”
“未嬰功。”
隨著周圍那些困惑不解的目光,大長老這才將謎團公佈開來。
這也算是他自己的絕頂武學,而且從來沒有對外公佈過,就算是大長老的侵權弟子,都未曾得到這樣的資格。
可見他對於劉聘已經重視到了什么樣的程度,除去這一身道統的傳承之外,那都是親傳弟子所應該做的事情。
他們的單獨任務,除了把自己的修行搞好之外,便是要竭盡全力,繼承來自於師尊的那些道行。
至於讓大長老,還有其他老輩強者辛苦了一輩子的那些修行成果,全都白白的流失掉了,而如果涉及到了整個宗門的層次。
這樣的重任,只有劉聘才能夠擔得下來,如何不然,大長老他們又為何會在方才,生出那樣的猶豫。
其實,不僅僅在於劉聘一個人的身上,而且還關乎著元宗未來幾百年的氣運,由不得他們不慎重。
這要是真讓允偲給分散了進去,恐怕就再也難以收拾了。
“未嬰功…這是什么功法?老夫子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該不會是大長老又藏私了吧?”
“按理說,這樣的絕頂武學,應該被劃歸到中門府庫裡邊才是。”
“那還用說,咱們堂堂的大長老手中,沒有自己的家底,豈能坐上寶座,只不過是平日裡,根本不會對外顯露罷了。”
三長老和另外的幾位老輩強者都是怪笑了起來,雖說是開著玩笑,但這話語怎么聽都不太順耳。
在自己久遠的記憶深處,似乎有著關於未嬰功的印象,但他們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來了。
“如果老夫沒有記錯的話,似乎連你那個侵權弟子,都還沒有得到未嬰功吧,辛苦追尋了這么長時間,你這老傢伙還真是夠地道的。”
掌教也是跟著冷笑了起來,先前跟隨於大長老座下的那名親傳弟子,本來在年輕一代中相當的出色。
得到了很多的讚賞與誇獎,但是多次申請,卻都沒有從師尊的手中得到未嬰功。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