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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困得不行,一路上將車開得七扭八歪,阿神大聲呵斥我無數次無效,後來只得用不停跟我說話的方式來幫我打起精神。我幾乎是倚靠殘存的意志力支撐著自己安全到家,搭電梯上樓的時候,還差點在裡面睡著。
太奇怪了,我這一晚上並沒有耗費多少精力啊,怎麼會這麼疲倦?
走到家門口時,我發現奶箱上放了一個餐盒,拿下來打開一看,裡面是一整塊小羊排,幾片燙熟的青菜和碧油油的米飯。
我連猜都不用猜就知道,這一定是肥腩多送來的。最近我經濟緊張,基本上每天都在他的餐廳蹭飯吃,這兩天因為要解決鬧鬼的事不得空過去,沒想到他居然親自把飯送到了我門口。
這服務實在夠周到了,可……我怎麼感覺自己好像是他養的一隻貓?
我端著那個餐盒一面打開房門,囑咐花子喂阿神吃飯,一面掏出手機來。現在是晚上11點過,他應該還沒有睡覺吧?
電話撥通後很快就被接了起來,肥腩多也不跟我寒暄,在那邊劈頭就問:“安妮,你事情解決了?沒什麼問題吧?”
“沒事,都已經搞定了,真是一言難盡,你肯定沒辦法想象。現在有些晚了,明天我去你店裡,再和你詳細說。”我答道。
“OK。你沒吃晚飯吧?我放在奶箱上的飯盒你看到了嗎?裡面是……”
我笑了笑打斷他:“我已經打開了,小羊排嘛,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謝謝啊,你餐廳那麼晚才打烊,竟然還給我送飯過來。”
肥腩多溫柔的聲音隔著電話線傳進我的耳朵:“嘿,你知道的,你不用跟我說謝謝,明白嗎?我想你一忙起來肯定會胡亂找點東西填飽肚子就算了,所以抽空弄了點東西給你吃。你一定很累吧,早點休息,好嗎?”
“嗯。”我應道,“確實累死了,我吃過飯以後就早點睡了,明天見。那我先掛了啊……”
我剛要要按下掛機鍵,卻聽見那邊肥腩多大聲叫我:“安妮!”
我趕緊重新將電話放到耳邊,問道:“怎麼了?”
他頓了頓,道:“……沒什麼,就是想提醒你,吃飯前先放進微波爐轉兩分鐘,不要吃冷的……”
“咳,我知道了。沒事了吧?我真掛了啊?!”我忍不住笑出來。這個傢伙,囉嗦起來真的跟我媽一模一樣。好像在他心目中,我就是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白痴,只要他少提醒一句,我就會立斃當場。他也不想想,自從我爹帶著我老媽離開,這麼幾年裡我一直是自己照顧自己,不也頑強地活下來了?
手臂上被小惡靈咬出的那塊傷口好像在不斷地收緊,還微微地有些疼痛,我拉起袖子看了看,發現那個傷口邊緣的黑色變得更深了,剛受傷時流出來的血此刻在傷口處結成了血痂,黑乎乎地,看上去有點噁心。
我料想這應該不會是什麼大問題,便收起電話,看了一眼在陽臺正吭哧吭哧埋頭苦吃的阿神,端著餐盒走進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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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是被疼醒的。
昨夜右手被小惡靈咬出的那個傷口像被一萬根毒針不斷地穿刺碾壓,火燒火燎的,痛得如同削骨割肉。我一下子清醒過來,連忙掀開被子抬起手一看——很好,整條右前臂已經腫得跟豬肘子一模一樣了!
我從沒見過這等陣仗,自然嚇得不輕,禁不住連聲大叫道:“阿神,阿神快進來,出大事了!”
緊接著,我的房間門被一枚金黃色的肥肉炮彈轟開,阿神像是要跟我拼命一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撲到我床邊,氣壯山河地吼道:“大清早的你嚎什麼嚎!”
我顧不上跟他置氣,直接將右手遞到它眼前,道:“喏,你看!”
阿神也被嚇了一跳,盯著我的那個傷口看了足足有半分鐘,張口結舌地道:“你……你怎麼弄的?”
我對著它擺出一個可憐巴巴的表情,撅著嘴道:“昨天晚上被那個小惡靈咬了一口……”
阿神突然怒不可遏地咆哮起來:“你昨晚怎麼不告訴我!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跟我裝可愛?!”
我看它神情嚴肅的可怕,自己也有些擔憂起來,小心翼翼地道:“我……那個……昨天回家的時候太累了,沒顧得上……很嚴重麼?”
阿神正要張口怒罵,花子從客廳裡飄了進來,看了一眼我的手臂,驚呼了一聲,道:“安妮,這是那個小鬼咬的,怎麼今天變得這麼嚇人?”
阿神轉過頭驚愕地看著花子:“連你也知道,怎麼你們就打算單單瞞著我?”
花子顯然被阿神臉上兇惡的表情給嚇住了,愣了半天才磕磕巴巴地道:“我,我……我忘了……”
阿神也不理花子,使勁瞪著我道:“你說嚴不嚴重?陰魂的牙齒是這世界上最陰寒的利器,當中所含的邪氣一旦滲進你的骨頭,你的這條胳膊就別想要了!如果你命再好一點,讓邪氣入心,那你就發達了!”說著,它抬起爪子來搔了搔腦袋,喃喃自語道,“我又沒辦法幫你把毒給擠出來,你自己肯定是下不了手的,這可怎麼辦?我……對了,我需要一個人幫忙!”
“我來!”花子忙自告奮勇地飄到我身邊,伸出手就要抓起我的手臂。
“你給我住手!”阿神兇惡地又是一聲大吼。花子抖了一下,瑟縮著身子朝後退了兩步,把手背到背後,不可置信地朝它看過去。
這傢伙是失心瘋了嗎?
我忍不住伸出左手拽了它一把,道:“你逞什麼威風?是,花子的確是笨手笨腳不靠譜,但你也用不著這麼吼她吧?”
阿神想也不想,順口就說道:“你懂個屁!她是鬼,就算長期跟人類生活在一起,身上仍然帶有鬼氣。她一碰你,身上自帶的邪氣必然順著你的傷口鑽進去,你還嫌自己死得不夠快?”
花子一臉受傷的表情,眼淚汪汪地看著我,半晌,低低地說了一句:“安妮,我出去了,你好好休息。”就飄出房間。
我嘆了口氣,對阿神道:“就算是這樣,你也不用當著她的面直接說出來吧。你明知道花子最擔心自己‘鬼’的身份會給我們帶來傷害,還……”
“我也是急的。眼看她就要碰到你了,我不趕緊制止怎麼行?這是大事啊!等治好你的傷,我再去給她賠禮道歉也不遲。我可不想看到你英年早逝。”說完這句話,它一溜小跑出了門,不一會兒,叼著個箱子又跑了回來。
“我在櫃子裡翻出來一些鴨腳木、綠豆粉和紫草,你能開車嗎?我們得去找肥腩多。”它一邊說,一邊將我丟在椅子上的衣服扔給我,敦促我快點穿上出門。
我拿起衣服費力地往身上套,說道:“他一大早就去餐廳了,我們只能去那裡找他,可是,不太好吧,餐廳那麼多人……”
“顧不了那麼多了,不想死就快點!”說著,它重又叼起箱子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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