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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藉著飛虎爪的輔助爬到了窗口,固定好身體,費力地將虛掩的窗戶拉開,左手撐住窗臺,一個騰躍就跳了進去。
隨後,我手腕一翻,將飛虎爪的繩索復又甩了下去,使了點巧勁兒,令那繩索的末端在早已做好準備的阿神身上打了個活結。阿神駕輕就熟地張嘴咬住繩子,我手上用力,將它一點點地也拽了上來。
向上騰躍素來是阿神最弱的一項。倘若遇到近幾年新修的公寓,它還能倚靠每層樓的露臺或空調外機做著力點自己躍上來,可這“艾月”KTV是商用建築,前兩年又剛剛改成了中央空調,能給它提供幫助的,也就唯有我自己了。從這個層面上看,真不知道它究竟是守護我的得力幫手,還是一個禍害。
好不容易,阿神也跳進了房間裡。我的手已經痛得受不了了,趕緊鬆開一直握著的繩子,翻起手掌,只見上面早勒出一道道血痕。
我一邊甩手一邊對一旁正在解開纏身繩索的阿神道:“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減肥。您現在得有小80斤了吧?要次次都這樣我還活不活了?第二,去你祖宗牌位前問問,能不能給你換一個化身形象,比如說老鷹啊、鴿子啊、烏鴉啊……實在不行大公雞也可以,好歹您也長倆翅膀吧!”
阿神瞪了我一眼,惡狠狠地道:“你不要這麼得意,等一下真遇到什麼事了打死我也不幫你!”
我毫不介意地晃了晃腦袋:“那不可能,你要是真見死不救,可是瀆職哦。”
“沒空跟你廢話。是這間屋子嗎?”
我很無語地拍了拍它的腦袋,道:“您是不是羞憤難當導致思覺失調方位感錯亂啊,你覺得以我們剛才爬上來的方位來看,這裡是有哪一點像整層樓的最後一間包間?”
阿神:“……”
好不容易贏這個碎嘴子一回,我心裡很是高興,哼著小曲兒就走過去開門。
阿神跟在我後面提醒道:“你這是在捉鬼,分分鐘可能沒命的,別美的跟逛大觀園似的。”
我自己也覺得這種行徑跟眼下的處境有些不搭,連忙噤聲,放輕腳步走到門邊,手慢慢搭在把手上。為了以防萬一,還攥了兩顆裂魄釘在手心裡。
門“吱扭”一聲被拉開,我和阿神一前一後閃身而出。
整個二層樓一點燈光也沒有。我本來就近視,就算帶了眼鏡,在特別黑暗的地方視力仍然會變弱,現在更是陷入一片漆黑。
阿神在我身後捅了捅我,將一樣物事遞過來塞在我手裡。
我把那東西接過來,憑手指的觸感知道那是熠光指環,連忙將它套在左手的食指上,拇指緩緩從表面劃過,一束亮黃色的光線即刻將我和阿神籠罩其中。
這熠光指環是我們斬鬼家族的古物。早年斬鬼族人丁還算興旺,外出捉鬼除妖時,往往會結伴而行。熠光指環具有感應力,就算千里之外也能遙相呼應,可以幫助不慎分散的人們在夜裡或昏暗的環境下保持聯繫。後來,因為一次大劫,斬鬼女數量銳減,不得不改為單獨行動,熠光指環也逐漸由聯繫工具變成了救急的照明工具。雖然它亮度不算太高,但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裡,也總算聊勝於無。
我藉著熠光指環發出的微弱亮光,大概探查了一番整個二層的佈局。
整層樓由長長的走廊連通,右側盡頭是電梯間,除此之外,左側還有一條樓梯從一層延伸上來。那搞出不少禍事的包間,就在距離樓梯不遠的地方。
不想浪費時間,我思考了一下,直接牽著阿神朝那個房間走了過去。
熠光指環只能照到我們前方大概1.5米左右的範圍,在這無邊的黑暗中,看上去是那麼孤立無援,使人更覺壓抑。酸腐的氣味不斷傳來,我饒是見慣這種場面,仍是控制不了胸腔越來越快的起伏。
突然,阿神在我身後狠狠地扯了一下我手中的繩子,兩步搶到我身前,將我攔在身後。我不知發生何事,吃了一嚇,趕緊屏住呼吸。
“咚、咚、咚……”腳步聲從樓梯的方向傳來,伴隨著一點不斷晃動的手電筒燈光。
我慌忙閃到一根巨大的柱子後隱住身形,再一把將阿神拉了過來,緊緊按在身邊,同時,將手中的熠光指環手反捏在手心裡。
那腳步聲自下而上,走到二層。停了一會後,緩緩朝我們這邊走了過來,不時地停下來,似乎在觀察什麼。
我疑惑地看了一眼阿神。這腳步聲如此沉重,哪裡是尋常鬼怪的做派?
用手撐住柱子,我小心地將腦袋探了出去。
在手電筒發出的亮光中,隱約可以看見一個瘦小的身影,正站在一間開著門的包房門口,手握門把,試探著朝裡張望。
這是個人啊!難道是小偷?
我長舒一口氣,和阿神對視一眼,然後牽著它,躡手躡腳地從柱子背後轉了出來,快速而無聲地竄到那人身邊,伸出手在他肩上拍了一下。
“你在這幹什麼?”
我的聲音不大,但在這麼寂靜的環境裡,冷不丁聽到這句話,那個人還是被嚇了一大跳,身體劇烈地一抖,張開嘴就要大叫。
我趁他發聲之前就一手捂了上去,壓低聲音道:“別吵!”
那人的眼睛驚恐地瞪大,慌亂地轉動半天,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似乎在示意我他要說話。
我警告地道:“別瞎嚷,不然有你好看!”隨後鬆開了自己的手。
那人重獲自由,大大地呼吸了幾口空氣,看樣子雖然還是有些害怕,但神色平靜不少。他看了看我的臉,又瞥了兩眼阿神,猶疑地低聲問:“你……你是古大師嗎?”
咦,居然知道我?難道我紅了?
見我不答,他彷彿更加篤定地道:“一定是吧,我們老闆今天囑咐過我的。我是這兒的夜間保安。”
保安?“賀球球”沒跟我提過晚上這裡還留有保安的事情啊,這是什麼情況?
我環視了一下四周,對他道:“你在這幹什麼?你們店不是暫時停業了嗎?”
“是啊,可我們老闆說,晚上還是留一個人比較好。反正外面有警察在,也不用太擔心。而且,我本來就是住在這裡的。離了這,我也不知道上哪找住處去。”那人朝我露出個討好的笑容。
“你不怕?”這裡鬧鬼哎,這位保安是受過什麼特殊訓練嗎,這麼淡定!
“嘿嘿,哪能不怕。“那人苦笑著咧咧嘴,”我但凡有別的本事,也不吃這碗飯了,我也是沒得選。”
我心裡一聲嘆息,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剛要說出兩句安慰的話,突然想起了什麼,看了看那間開著的包房門,道:“你跑上來幹什麼?這也是你們老闆安排的?”
“是啊,我們老闆交待了,晚上必須每間屋子巡查一遍,萬一丟了東西唯我是問。這不是嗎,為了防止我偷懶,他還在每間屋子裡邊兒靠門的那堵牆上掛了個本子,我每天都必須簽到。”
我忍不住在心裡暗罵“賀球球”奸商。這種非常時期還完全不知變通,你的命值錢,別人的命就是草芥?
這人看起來一切正常,我想著一直把他留在這裡也不是個事兒,於是對他道:“你既然知道我,一定也很明白今晚我在這裡是要幹什麼的。你走遠些,自己小心點。”
他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摁亮電筒,朝著電梯間的方向走過去。
我將熠光指環從手心裡拿出來,重新套在食指上,對阿神擰了擰頭,示意它跟好我。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一絲隱隱的歌聲。
那歌聲自走廊尾端的最後一間包房傳來,沒有音樂伴奏,聽起來還有些時斷時續。
“……夜更深霧更寒,遊魂踏遍,幽靜……陰風吹冷月光……”
我的身上起了細細密密一層雞皮疙瘩。還來不及做任何反應,身後那原本已遠去的腳步聲突又急促地朝我奔了過來。
我顧不得許多,趕忙轉過身對那人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話音未落卻聽見阿神在我旁邊焦急的喊聲:“安妮,小心!”
我想回頭看它,眼梢卻突然帶到一點寒光。
那個瘦小的夜間保安,此刻已逼近身前。他臉上的五官扭曲而猙獰,手中握著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朝我刺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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