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队的法医大人太豪横》 青言墨语

“喬隊,辛苦,辛苦!”踏進楓林齋,確實沒人,但是某人跳脫的聲音卻立刻響了起來,“快請坐,飯菜馬上就好哈!”

“每次這樣不合時宜的打擾,實在是不好意思。”這位和身邊的某人一樣,絕不能等閒視之,看著跳脫,內裡……呵呵!

“瞧您這話說得!”風凜齋咧咧嘴,也不管此刻這神情是不是有損自己的帥氣,便“埋怨”到。

“這別人不能破例,怎麼也得給您破例啊!您守護這一城安寧,這功勞、這苦勞……是不是?”

“再說了,這不就是看您辛苦,凌哥才帶您來這裡麼,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啦!”

“……”這話說的真讓人接受無能,喬錦然木然的看著他,心說:哪個跟你們是一家人?

“行了,別廢話了,快上菜,我們時間不多。”見喬錦然有些招架不住,凌衍低咳一聲,忍下笑意,說到。

“得嘞!你們等著,馬上來!”風凜齋笑著,便轉身向後廚走去。

“看什麼?”見她審視的目光調向自己,凌衍很是坦然的接受她的打量。

“凌法醫和這位風老闆關係真好。”喬錦然笑了笑,算了,有些事跟自己沒關係,更不是自己該管的,多思無益,還不如想想案子。

“……”凌衍卻被她這突來的有些釋然的笑容噎了一下,對於她這性格……

怕是真得多用些時間了!

想罷,凌衍努力撫平自己的心緒,先吃飯,有些事急也急不來,慢慢再說吧!

雖然有風凜齋在一旁打趣、逗樂,但凌衍和喬錦然還是快速吃了飯,然後坐著凌衍的車,一路直奔醫院。

“這個鬧心勁兒!”看著遠去的車,風凜齋仰頭長嘆一聲,轉身回了自己的楓林齋。

“他就是齊晟彥?”到了醫院,兩人隔著窗戶看著靠坐在病床上,呆呆的少年,凌衍低聲問了一句。

少年看起來約摸十五六歲,容貌只能看出來有些許像齊輝,可見還是襲承母親的樣子多一些,不過,到現在這少年不止長時間發呆,本該滿是朝氣的年齡,那一雙眸子裡卻毫無神采。

“嗯。”喬錦然低應,目光也看著那少年。

“他的病情已經沒有大礙了?”凌衍看了一會兒,又問到。

“小白說,這孩子主院已經三天了,基本算是沒事了,不過原本是打算再住幾天,穩固一下情況的。”喬錦然微微嘆息到。

“喬隊,這對繼母子有問題。”凌衍眯著眼睛看著那半天一動不動的少年,語氣微沉到。

“嗯,想到了。”喬錦然點頭,那會兒聽著賀玉秀的話,她就在想了。

不過她確實沒有想到自己理解錯了某人的意思,凌衍頓了頓,卻也沒有點破,或許很快她就會發現了也說不定。

“你要現在問話麼?”凌衍撤了一步,看了眼走廊盡頭,剛下電梯的兩個人。

“不。”喬錦然搖搖頭,“只是過來重新看看這孩子。”

“頭兒、凌法醫。”伍祺和林睿走到眼前,臉色略顯鄭重的打了招呼。“頭兒,家裡和學校,我們已經去過了。”伍祺見某人只點了點頭,倒也沒太在意,便看向自家面色有些著急的頭兒。,

“如何?”喬錦然有些期待的看著他。

“頭兒,並無明顯異常。”伍祺深吸一口氣,而後搖頭回到,“學校裡,老師和學生反應的幾乎差不多,除了平時存在感極低,齊晟彥並沒有什麼太特殊。”

“我們也查了最近他和賀玉秀的行蹤,沒有發現他們接觸過什麼異常的人,甚至沒有發現他們買藥的記錄。”

伍祺一口氣說到,對於自家頭兒給的查案方向他們並不懷疑,但沒有查到實質的問題,卻有些讓人氣餒。

聽了伍祺的話,凌衍暗自挑了挑眉峰,她比自己想的更厲害,沒想到她已經給伍祺他們傳遞了一些信息。

“嗯。”喬錦然琢磨著應了聲,“還有麼?”

越想,喬錦然的臉色越沉,一旁看著的凌衍也就越有些稀奇。

“頭兒。”聽到她問還有麼?伍祺眉頭跳了跳,看了眼身邊的林睿,才再次開口,不過聽著卻有些猶豫。

“有什麼只管說。”喬錦然奇怪的看著他,他們這是查到了什麼,連林睿的神色都有些古怪。

“根據老師和學生的反應,這個齊晟彥偏科很嚴重,理化這兩科很不錯,其他的就……”伍祺嘆息一聲,既然得說也是很乾脆了。

“另外雖然現在還沒有查到,賀玉秀和齊晟彥接觸過什麼異常的人,但是我們走訪了他們家那棟樓的幾戶鄰居。”

“據那些人反映,這個齊輝確實是個惹人厭的主兒,雖說關起門來,外人不知道詳情,但都說賀玉秀和齊晟彥過的很不好,齊輝稍有不順心,對他們不是罵就是打。”

“有一點,那些人鄰居一致覺得奇怪,就是從來沒有見過賀玉秀和齊晟彥一起出門,他們出門,肯定是和齊輝一起,齊輝有時候好幾天沒在家,他們便好幾天不出門,當然齊晟彥該上學還是會去上學的。”伍祺說著,臉色也是越發古怪起來。

聽過賀玉秀的話,喬錦然倒是不算奇怪,伍祺他們查到的,也算印證了賀玉秀應該沒有說謊。

只是他們被齊輝看的死死的,那齊輝體內的藥物從何而來的?

難不成還真有什麼神秘人物幫他們不成?

若是有,按照齊輝對他們的掌控,那隻能是齊晟彥在學校的時間,齊輝是無法全程在場的,又或者是齊輝不在家的時候……

“先回警局吧!”想罷,喬錦然衝他們點點頭,時間尚短,有些事還是需要深挖的。

讓警員看好了齊晟彥那孩子,四人便一起乘電梯下樓了。

在伍祺和林睿的注視下,喬錦然依舊“淡定”的上了某人的車。

“也不知道那位法醫大人到底是檢查出來什麼了,讓頭兒這麼懷疑那對繼母子?”開著車,跟在凌衍的車後,林睿嘆息到。

“回去就知道了。”伍祺眸色深邃的說到。

“齊輝那種人疑心病重不說,估計也很惜命,外人輕易也是不好下手,頭兒的懷疑雖不無道理,但是現在這僅有的兩個嫌疑人,卻有點……”說著,伍祺又嘆了口氣。

他們還是繼續查證吧,畢竟他們可是靠證據說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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