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追凶》 星星先生

寧致遠對時明亮的看法表示贊同,並闡述了自己的觀點:“如果只從案件的表面來看,就是一起連環強*姦殺人案。一旦有了這兩個特定的條件,這件事情就不是那麼簡單了。兇手的目的不僅僅是強*姦殺人,而是為了達到某一個目標,才特意挑選了作案對象,按照特定的時間進行作案。”

“傳說中農曆七月十五出生的人體質屬陰,”張維摸著下巴思索著說,“又是女性,還是處*女。如果按照迷信說法,那這些被害人的血就是純陰之血。難道兇手的目的是想得到純陰之血?”

方建業鼓了鼓嘴巴,不可思議地看著張維:“我說哥哥,你是不是靈異看多了,純陰之血,兇手在修煉採陰補陽大法?你可是法醫,生長在新社會紅旗下的無神論者。血不就只是分為A、B、O和AB型嗎?怎麼會有陰陽之分?”

“我不是強調按迷信說法來講了嘛!你怎麼不注意聽呢!”張維不滿地睨著他,“另外我要糾正你一點,血型不單單隻有一種分類系統,你所說的那個只是廣義上的血型。除了那四種,還有Rh陰性血型、MNSSU血型、P型血等等十多種血型系統。而我剛才所說的迷信說法,是指人臆想出來的,並不科學的血型分類。”

“啊?原來血型有那麼多種呀!長知識了,看來以後還得多跟張維哥哥學習。”方建業衝張維露出一個討好的笑臉。

張維得意地挑了挑眉,剛要開口卻被寧致遠打斷了:“我們現在要討論的是兇手會為什麼選擇這些特定的人下手,你們倆就暫時不要在這裡進行科普了。建業如果對這方面的知識有興趣,我可以考慮在不忙的時候批准你去醫學院進行學習。”

“不要呀,寧隊!”方建連忙告饒,“我還是留在你身邊積極辦案的好。”

寧致遠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也許就象張維所說的,兇手就是挑這種有純陰之血的姑娘下手。但要知道生日這種事情很容易瞭解到,是不是處*女,這可是純隱私問題,就算是很相熟的人也不一定知道的。所以我認為兇手在選定目標之前,都會對目標進行深入細緻的瞭解。”

“你還真別說,這兇手選的目標還真是不太好找。”張維撇了撇嘴,“現在的孩子們成熟得多早呀,二十一歲以上的處*女還真不多。有些不到二十歲,都不知道墮了多少次胎了。”

“所以說兇手必定要事先將情況瞭解清楚才會下手。”寧致遠說,“幾前年發生在D市的連環案中第二個死者安心,也就是安靜的姐姐,案發前,與她合租一套房子的租客突然不告而別。據安靜講是一個年近五十的阿姨,我覺得她的出現和消失挺可疑的。陳鋒已經聯繫各派出所去查這個人了,不過我覺得希望不大。畢竟事隔多年,而且她的名字也不一定是真的。”

“那原來的房主呢?畢竟租房子是要用身份證的,也許他對當年的租客還有印象呢。”方建業提議道。

陳鋒卻是搖頭頭嘆了口氣:“這個我上午就想到了,也去房產局查過,那套房子早就易了好幾次主了。原來的那個房主現在已經找不到了。”

寧致遠擺了擺手:“對於以前的案件留下多少線索,我們不必去糾結,如果那些線索可以破案的話,這起連環案也不會成為懸案、積案。現在兇手再次出現,正好給了我們尋找新線索的機會。先不要去研究分局之前做的那些筆錄,以免先入為主,被阻礙了視線。從現在開始重新調查齊飛飛被害一案,跟她有關聯的人都要詢問。重點查一查齊飛飛被害前半年的時間內有沒有突然出現在她生活中,卻又不見了的人。”

“寧隊,”陳鋒試探著說,“我覺得剛才建業說的那個用純陰之血修煉採陰補陽大法雖然是荒謬了些,但也不是一點兒道理沒有。就象你之前跟我說的那個S市的男童失蹤被害案,不一樣也是很讓人匪夷所思嗎?”

“哪個男童失蹤被害案?”方建業饒有興趣地問,“跟咱們這案子有相同之處?”

寧致遠把李宇澤所說的那個案子的大概情況跟幾個人又講述了一遍,在唏噓之餘,時明亮說:“我覺得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既然這個連環案存在那麼多詭異之處,也沒準兇手就是在修煉什麼邪門的的功夫,需要按一定的時間順序找鬼節出生的處*女還提高修為。”

“越說越離譜了。”寧致遠呲笑一聲,“不過這倒也可以做為一個偵查方向,查查最近這些年來有沒有出現什麼新興的邪教組織,如果有,他們是不是有什麼類似修煉心法之類的。”

接下來寧致遠對幾個人進行了分工,大家分頭沿著不同的偵查方向去調查。

第二天上午寧致遠與陳鋒一起來到齊飛飛所在的那家廣告公司。當他們二人到這裡時,前臺的接待小姐對於警察的再次來訪並沒有感到驚訝,直接將他們帶到了一間副總的辦公室。

雙方進行了自我介紹之後,名叫宋伯良的副總將二人讓到辦公室的沙發上就坐,自己則坐到了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前臺的接待小姐送來茶之後退出了辦公室,宋伯良才開口道:“齊飛飛作為我們公司的員工,遇到這樣的不幸,我們也深表痛心。不過,之前已經有幾位警官來我們這兒調查過了。不知道二位警官還有什麼要問的問題?”

寧致遠微微勾了勾嘴角說:“宋總,之前這起案件是由分局負責調查的,現在已經移交給我們市公安局特案隊了。對於剛剛接手的案件,我們都要重新立案偵查。當然了,我也知道總來打擾你們勢必會影響到公司的正常工作。之所以我們要著便裝來,就是考慮到了這一點。”

“寧隊長,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宋伯良笑了笑,“算了,我也不多過的解釋了,有什麼需要我配合的二位儘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