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豪哥走了。
只見劉老哥,把箱子放起來。
對孟凡說”走吃飯去。“只是臉上的得意表情已經藏不住了。
鎖上門,他們走出衚衕,又來到昨天那燒烤攤了。
見果然掛上了彩燈,八百米遠都能看到,這種朦朧的燈光吸引著人想去解開神秘的面紗。
走到那裡,發現老闆,老闆娘,和兩個夥計都忙到飛起,就一桌沒人,其餘全部滿員了,和昨天門可羅雀簡直天壤之別。
剛過去,老闆百忙之中,過來說。
“老神仙啊。該怎麼謝謝你呢?今天我把最好的腰子都給你留著呢。兩位稍等啊,我這會正忙不過來。”
就在說話的空擋,又有幾個人說
“老闆再來二十串羊肉串。”
“老闆在給懟個羊腿唄”
“老闆,在懟一提啤酒。”
劉老哥說“老闆,你忙你忙,腰子快點上,先弄六瓶啤酒。”
“好嘞,您稍等啊。”說完,老闆就忙去了。
人多就熱鬧,各種各樣工作的人聚到一起說著,笑著。
孟凡忍不住好奇了,給劉老哥倒一杯酒,問
“老哥你屋裡的古董是不是都這樣來的啊?”
“那會,我的擺設很多都是收的。”
“不用錢的那種收吧。對了你怎麼知道他家裡老少爺們都不在啊?”
劉老哥喝完酒然後有倒了一杯對著我帶著猥瑣的笑說:“他家裡房間我都看過,有他家的全家福,然後這個別墅看樣子和裝修應該住進去沒多久,這種人我見得多了,突然有錢了,就放縱,就對自己妻兒老小不好,在外面天天瞎混,不知道自己哪隻腳該往前邁了,最後落得都離開他。”
“他回到家中當然會感覺到淒涼,這種淒涼讓他不知所措,心神淒涼,連續幾天,吃不好睡不好的,不更迷糊,我讓他把妻兒老小都接回家,不在外面瞎混,回家就能看到人氣。還告訴他惡鬼已經被我帶走,他自然會心安。”
“我奇怪的是你怎麼選那個瓶子,我看裡面好東西很多啊?”
“你小子懂什麼,我樓上樓下看了一個便,真東西沒幾件,估計是有錢了想收藏點東西充下門面,被神秘商人給套路了吧。我看來看去,就這瓶子值點錢。”
“什麼是神秘商人啊?”
“就是古董販子的黑話,做一些見不得光的古董交易,你明白的,現在能交易的行貨交易,走漏了風聲可麻煩大了。所以基本都有代號。”
“像收售古董的人都叫神秘商人或者蜘蛛自稱,一是為了安全,二是為了增加神秘感,好套路那些不懂行有錢的冤大頭。”
“和神秘商人接觸最多的就是冤大大頭,還有盜墓的倒爺。”
說到這就老哥吃著腰子,喝著啤酒,一副安逸的表情,就像抽了大煙一樣。
“盜墓叫的外號更是多了去了,在陝西、山西等盜墓者中,最喜歡用“支鍋”來代表盜墓。支鍋本意是支砌灶臺,早年人們外出謀生,做飯都是臨時砌個三角形的臺子,把鍋放上,然後生火做飯,故謂“支鍋”。後來“支鍋”演變為成家過日子的開始,盜墓者借用為搭夥盜墓,倒是十分形象的。相對應的是,如果“鍋支不起來”,則是盜墓不成,空手而返,也叫“走空”。
摸金,是指曹操以前為專門挖墳掘墓的軍隊起的名字,還有什麼開饅頭,刨紅薯,翻地虎,土夫子,翻地蟲,土耗子,灰八爺,坐地虎,走地龍。”
“不過最近盜墓太多,倒鬥,倒爺,摸金這些詞變得大街小巷都知道啥意思了。你要是在大街上說有個鬥要倒,保證立馬好幾雙眼睛?盯著你,所以都說的比較陰晦。”
“比如有一紅薯地。支鍋翻了吧。這是山西與陝西的盜墓賊一般用這切口,別人聽不懂。”
“現在最多的就是炸墳,就是用炸藥直接炸開古墓,這種運用的最好的就是清末民初的大太監李蓮英,直接把老佛爺慈禧的墓給掀了,還謊稱是在實驗地雷。”
“就現在還有趁過年十五放花放炮時爆破盜墓,還有的精英炸藥使得出神入化,聲音最小,說炸多深就炸多深,現在的盜墓賊都不用摸金倒斗的詞,只有在隱秘的場合才用摸金倒鬥有冥器,在公共場合都叫行貨。”
“還有各地見墓也都用什麼饅頭,鬥,蘑菇,墩子,土堆之類的形容,就是不易被人發覺。”
老哥又喝了一杯酒接著說。
“另一方面話說舉頭三尺有神明,進了墓,就不能說人話了,要說鬼話,明話,冥話。雖然進了墓不易多言語,但是有時候必須交流,黑話切口就用出來了。”
“還有各地盜墓的黑話有很大的區別,有時兩波人同時盯上一座墓,沒辦法只有一起合作一把,但是如果有私心,就用黑話交流最後黑吃黑,這行業都是在玩命,黑吃黑是非常常見的。”
說著喝著,估計這老哥已經有點懵了,一開口就滔滔不絕
“還有個事,我見你第一次就聞到你身上有股淡淡的土腥氣,你這樣的還下去過?”
“哦,你想多了,我家住在北邙山那,小時候經常淘氣往墓穴裡跑。”
“原來如此,那邊是個好地方啊。”說完還露出迷離的眼神。
“對了劉老哥,你對這道道這麼懂,你難道把副業拓展到盜墓業去了。”
“哎,老了,以前年輕時靠走山尋穴吃碗飯,現在老了,只有靠著祖傳的算命本事勉強混個溫飽。”
就這樣,由於孟凡對盜墓的瞭解很少,就問一些盜墓的有沒有殭屍,邪乎事之類的,就聽著這老哥山裡海里的亂侃,轉眼就十一點多了,他們和老闆打過招呼就離開了燒烤店。
現在看他這生意算是活了,老闆夥計都忙的不可開膠。
回到店裡,孟凡砌了壺濃茶,這老哥店裡都是好茶葉,老哥也不在乎,孟凡感覺在這一天喝的茶葉估計比他一天工資都多。
老哥從屋裡拿出土豪給的信封,打開點了下。有十萬快。
孟凡第一次見這麼多錢啊,有一點證明這老哥不是缺錢的主,因為如果是他,絕逼不會先去吃飯,要在第一時間點好錢,裝在身邊一刻不離的美呢。
也許這就是**絲心理。但是這老哥不差錢,但是第一次見面特麼為什麼一塊錢都不放過他。
老哥從錢裡面拿出一千塊錢。
“好了,這是給你的獎勵。”
孟凡想不到竟然也有他的份。
“謝謝老闆,老闆萬歲。”
“都沒見你叫過老闆,今天被一千塊錢收買拉。”
喝完茶,清醒了不少,各自洗完澡,回去各自聆聽夜的樂章去了,這不,剛一會,隔壁的床又開始吚吚啞啞的響起來了。這個夜晚註定精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