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吵了。”
秦胤聽著兩人吵架很是煩,對著兩人揮揮手說道:“我覺得現在投降為時過早了一些。”
他最終還是選擇了易堂。
他也知道自己這是在造反,知道自己一旦投降的話,結局不會太好。
所以,他還是想要搏一搏。
起碼搏得一個談條件的資本。
“唉。”
一直反對的那人嘆了一口氣。
和朝廷還爭什麼爭呢?
就算是能夠僥倖贏得一場戰役,但是北戎已經退去,他們壓根不可能是朝廷的對手。
朝廷的兵馬可是源源不斷。
那些當初說好一起造反的親王,現在一個個都不敢出聲。
這說明朝廷的武力還是充沛的,現在投降是最好的談條件的時候,想要藉著一場勝利贏得更好的條件,完全不可能。
朝廷肯定不會和你講條件。
保府就算是再城高河深,也不可能一直守下去。
沒有了北戎的支持,失敗也是遲早的事情。
“易將軍,那保府就交給你了。你先打兩個漂亮仗,為咱們爭取來最好的結果。”秦胤對著易堂說道。
易堂很是高興,對著他說道:“殿下請放心,乾劍根本就不可能攻得進來。”
“那乾劍的使者呢?”
另外的反對者問道。
“告訴他情況,放他回去吧。”秦胤對著他們說道:“此人還留著以後繼續溝通呢。”
……
乾劍在收到使者給自己傳回來的消息,皺了一下眉頭。
“這些傢伙頑固不化?竟然還想要繼續和咱們打?”
乾劍對著周圍的人說道:“諸位將軍,你們怎麼看?”
“我覺得咱們來得有些著急,並沒有帶攻城器械,不如等等。待攻城器械搬來,便攻城拿下。”
馬上有人附和道。
“北戎留下的那些器械,剛好能夠用起來。”
“不過,咱們可能還得等幾日。那些器械運送過來,還得花費不少的時間。”
這些人說道。
話語裡面雖然沒有怪罪乾劍的意思,但是心裡面卻對他還是有些不滿。
因為當初出發的時候,他們便已經和他說得非常清楚,一定要帶上攻城的器械,否則他們拿這個地方束手無策。
結果,現在應驗了。
“我覺得倒是沒必要等。”
乾劍卻對著他們笑著說道:“我現在就有辦法,各位將軍可願隨我攻城?”
“嗯?”
大傢伙都不知道乾劍腦子裡面想什麼。
沒有攻城器械,他們怎麼可能衝的進去?
這不是胡來嗎?
乾劍也看到了他們的疑惑,笑著說道:“段將軍臨走之時,給我留下了兩個秘密武器,大傢伙看看便知道攻下保府不成問題。”
“我甚至覺得,都不需要發起進攻,秦胤就得投降。”
說話的時候,嘴角揚起一抹笑容。
“哦?到底是什麼寶貝,走,我等一塊兒去看看。”
當即,這些人跟著乾劍就來到了陣前。
在陣地前方擺著來兩輛車,車上彷彿有什麼東西,這東西很是神秘,拿著黑布遮蓋著。
乾劍騎馬上前,對著城門樓上之人,喊道:“還不速速投降?現在若是投降,還可對爾等網開一面,若是執迷不悟,別怪我不客氣。”
“乾將軍,您這話是嚇唬誰呢?保府城牆雖不如望幽城厚,但也不算薄,你們想要攻進來,總得費點力氣。”
“咱們和談倒也可以,但是你們給的條件太過苛刻。若是願意放我王北去,我等願意開門投降。”
易堂對著他們說道。
“絕對不可能,他只有一條路可選,那就是回京對陛下認罪。”乾劍說道:“你若是再執迷不悟,別怪我不客氣了。”
“乾劍,你連攻城工具都沒有帶,還想在此嚇唬我嗎?我們也不是被嚇大的,你若是有本事,便攻進來。”
易堂很是自信地對著乾劍說道。
乾劍冷笑著說都:“既然你們執迷不悟,我就先給你們幾個教訓。”
說話的時候,對著身後一揮手。
那些士卒直接把黑布掀開,露出兩個黑洞洞的炮。
這一下子,讓所有人都愣了。
誰都不知道這個玩意兒是什麼,到底有什麼用。
大寧這邊的將軍也都傻了,靠著這個東西就能夠破城嗎?不太可能吧。
其實,乾劍自己心裡面也沒底,但是段將軍說是可以的,他也只能相信。
今天是這個東西的第一次實戰,到底能不能行,還是得看錶現。
“給我對著那個人的方向打,一炮給我砸死他。”乾劍對著其中一個炮手說道。
然後對著另一個炮手說道:“你給我打城門,爭取給我把它的城門轟開。”
“將軍,轟擊城門怕是有些難度。這個炮彈打出去是弧線,城門藏在門洞之中,估計是打不中。”
這個炮手說道。
“那就也朝著易堂的那個方向打。”
乾劍也不瞭解這些東西。
這兩個人是段鵬程專門留下的,除了他倆之外,其他人都操作不了。
聽到他的命令,這兩人開始調節炮口,一會兒之後,裝填好火藥和炮彈。這個炮彈是一個巨大的實心鐵球。
搬起來很是費心。
“放。”
這兩個炮手大喝一聲。
後面舉著火把的兩人當即點燃了引線。
易堂站在城樓之上,奇怪地看著那兩個東西,他不知道這玩意兒到底是用來幹什麼的。
也不知道有什麼威力。
只覺得乾劍是在裝神弄鬼。
“易大人,咱們要不先回城。這裡著實有些危險。”有人對著易堂勸誡道。
“沒事。”
易堂卻無比自信地說道:“他們絕對是不可能攻得上來。”
只是,他的話剛說完,下面的陣地上就發出兩聲巨響。
“砰——”
“砰——”
緊接著就冒出一股白煙。
兩個黑漆漆的大鐵球從洞口衝了出來,朝著城門樓這邊就轟了過來。
“轟——”
“轟——”
隨著兩聲巨大的聲響,兩個大鐵球狠狠地砸在了城門樓之上,爆發出巨大的煙塵。
保府的城門樓被擊中,瞬間被砸得垮塌了下來,變成了一堆廢墟。
“這……”
瞬間,城牆上和城牆下的士兵都嚇傻了,一個個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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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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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