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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墨在呼延寒族住了下來,自然,這傢伙時時刻刻的想着儘早奉獻自己的童子之身。

但,這個怎麼可能?

呼延家族也是大家族,還沒成親,丫居然就想將人家小姐拐到床上去?成何體統!

呼延傲波也是謹守最後一關,決不讓這傢伙突破。紀墨努力了多次,基本上除了最後一關,該做的都做了,但,...最後一關卻如是雄關漫道真如鐵!

到後來紀二爺一橫心,媽的,不付出一些代價,如何能夠大功告成?

所以他將臨走的時候,跟楚陽要來的那一瓶媾蛟血一仰頭喝了下去。然後運功發散,直到最後血脈賁張,渾身發燙。

就一溜煙的跑了去找呼延傲波。

“傲波,不好了,我中了春藥了......”,紀墨驚慌地道。

“你在我家中了春藥了?”呼延傲波奇怪的看着他,焉能不知道這貨在打着什麼注意?

“是啊是啊...,而且是最嚴重的媾蛟之血,傲波,救命啊......”,紀二爺五內俱焚的叫道,臉都憋紅了。

“來人啊!”呼延傲波一聲吼,過來幾個侍衛。

“將紀二公子關進客房,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準進去,任何人不準出來!”呼延傲波紅着臉,貼近紀墨耳朵邊上:“你居然中了春藥了?居然還媾蛟之血?好吧,在客房挺着吧!!”

紀墨手腳頓時冰涼:“呃不不不,不不不”...傲波,親愛的”...哦我的天,...啊你不會吧?嗚嗚嗚......”,

紀墨哭了。看着呼延傲波氣沖沖的離去,紀二爺自殺的心都有了。

千不該萬不該,紀墨不該說這是媾蛟之血,哪怕他說這是普通的春藥,恐怕也得逞了。

但以呼延傲波的見識,豈能不知道......媾蛟之血,根本不算是春藥!對男人更是只有壯陽之效,雖然也能促使勃發不可遏制,但卻是有益無害!

讓這貨憋上幾天,反而更好。

紀墨就這麼偷雞不成蝕把米的被關進了小、黑屋。

足足關了三天!

三天後,紀二爺終於歇菜:出來了。卻發現自己變得靈敏之極,隨便看到了一件粉紅色的衣裳,居然就立即起立了......

而這位居然自己為自己吃春藥想要佔便宜的奇葩,也終於徹底的成了呼延家族名人!

這消息從那幾個侍衛嘴裡傳出去,頓時紀二爺就是名傳遐邇!

當然,最值得稱道的,還是這貨那百萬大軍攻不破的臉皮。換個人早已經無地自容,但這傢伙居然恬不知恥,別人一提,他先樂了,而且是與有榮焉。

呼延家主嘆息不已:終於看清了,這位女婿那裡是什麼男兒擔當......,純粹就一超級的沒臉沒人”,”

這一天傍晚,紀墨正在與呼延傲波坐在一起說話,突然有消息傳來。

“家主說,...這個消息,要在第一時間給姑爺看看。”侍衛拿着情報,期期艾艾。

“啥消息?”紀墨很感興趣的接了過去。

只看了一眼。

紀墨突然間就爆發了!

“混蛋!混蛋的傲氏家族!我兄弟要是有一點點閃失,我他娘一個個活吞了你們!”

隨即紀二爺就瘋狂的奔了出去。

等到呼延傲波氣喘吁吁的追到馬廄的時候,他已經騎着一匹馬旋風一般沖了出來,兩眼通紅,兩條腿猛夾馬腹,馬鞭揮舞,一停不停地沖了出去。

“喂,...你等等我呀!”呼延傲波大叫道。

“等什麼等!男人的事,你不要插手!”紀墨的聲音傳來,一人一騎已經閃電一般的沖了出去,消失在夜幕之中!

馬蹄聲悶雷一般滾滾遠去。

“發生了什麼事?”呼延傲波一把抓起那侍衛,問道。

“傲家四位公子奇襲了謝氏家族,謝氏家族死傷慘重,主要人物亡命逃走......其中就有姑爺的兄弟......”那侍衛戰戰兢兢的回答。

呼延傲波驚呼一聲,一轉身就去了呼延家族大廳。

“我要去!”呼延傲波直截了當的對自己的老爹道。

“他已經走了?”呼延天風問道。

“是。”

‘果然不愧是血性男兒...,竟然立即就能拋下溫柔鄉,投身於兄弟的危難”...竟然沒有半點猶豫,...”呼延天風喃喃自語,隨即道:“不僅你要去,我們呼延家族,都要去!”

他斷然的下令:“這次江湖大亂,我們呼延家族也不能置身事外!所有人員已經準備妥當,既然提前爆發,那我們就提前出發!”

“紀墨站在那一邊,我們就站在那一邊!”

“出發!”

少頃,呼延家族數百人的馬隊在父女二人的率領之下,呼嘯着衝出呼延家族,消失在夜幕之中。

莊園中,呼延夫人雙膝跪在佛像前,虔誠的磕下頭去:蒼天保佑,丈夫女兒早日平安歸來”,...

香煙裊裊......

楚陽一騎絕塵,如離弦之箭,黑衣黑袍在夜風之中迎風而舞,發出啪啪啪劇烈的響聲;他的兩眼鋒銳如劍,射出無情的神光。

胸膛之沖,幾平炸裂一般的情緒,被他緊緊抿住的嘴唇生生關在了肚子里!

唯有那微微下彎的唇角,抿出一絲令人心悸的殘忍!

丹田中的九劫劍,似乎感染了楚陽心中那沖霄而起的殺氣,不自覺地在他丹田中聚合在一起,發出錚錚劍鳴!隨即一道道無形劍氣從楚陽身上散發出來,一路經過之處,連楚陽自己都沒有發現,天空的雲彩,竟然被沖霄而起的劍氣沖的支離破碎!

楚陽一人一馬,在夜色中化作了一道黑色閃電。

狂飆而過!

兄弟!

我來了!

若你們有絲毫傷害,我楚陽......就血屠中三天!

在他身後幾十里處,莫天機儒雅鎮定的臉上,一片凝重,只是不斷的下令:“快!再快一些!所有妨礙速度的東西,一概扔掉!現在只要速度!”

大隊人馬,沉默的急速前行。轟然響起如同山崩海嘯一般的馬蹄聲,踏碎了一路經過的夜色!

紀墨身子伏在馬上,一路狂沖,迎面的夜風激烈的打在他的臉上,他卻是雙目怒睜,眨也不眨一下。

渾身的怒氣,在升騰。每過一刻,怒氣就增加了幾分。現在的他,心中如同有滾燙的岩漿在翻滾,在焦灼。

我的兄弟,你們還好么?

你們要挺住!

一定要挺住!

我紀墨,來了!

“快!快!快!”

大路上,董無傷和顧獨行流星一般的脫離了大隊,心急如焚的往前輕騎上路,如同颶風一般卷過。

兩人都是眼睛如欲充血,渾身暴虐的殺氣,幾乎凝成了實質!

劍帝刀皇的暴怒,直接充塞了蒼冥。一路所過之處,所有路人凡是佩戴刀劍的,無不在這兩人急速的掠過之後,發現自己腰間的刀劍竟然紛紛自動出鞘,寒光閃嘛”,...

在他們身後遠處,顧氏家族與董氏家族的隊伍,在董無淚的連聲催促之下,直接將速度提升了一倍,不惜馬力的往前急趕!

兩人兩騎,便如並駕齊驅的龍捲風暴,一路怒吼着,沖向天邊!

兩人臉色如鐵,心中,都是相同的希望。

兄弟!

一定要挺住!

我們來了!

在一個市鎮中,酒樓上正在討論這一次謝氏家族被奇襲的事情。大家對這個突然就發生的狂暴消息,人人都是津津樂道!

一個渾身是傷的少年聽到之後,突然臉色一變,刷的一聲站了起來,扔下一塊銀子,一陣風一般卷下酒樓,一揮手,將一個中年人從馬背上打下來,翻身上馬,頭也不回的扔下一塊金子,兩腿一夾,潑刺刺的沖了出去。

身後,那個中年人摔得灰頭土臉,破口大罵。但那少年充耳不聞,已經去得遠了。

這個少年,正是羅克敵。

羅二少的運氣有些不好,連續遭遇兩次截殺,每一次都是身受重傷,才僥倖逃了出去。身上的不完全版九重丹,已經在第一次遭遇劫殺之後服下去。第二次的傷,只好硬抗。

他躲在這裡療傷,還未好完全。聽到這個消息,頓時胸膛忽的一聲炸裂了一般,想也不想的就沖了出去......

我的兄弟被襲擊了!

我要去!

羅克敵傷痕纍纍的身上,還有無數傷口沒有痊癒,鮮血不斷地滲出來,但他眼睛都沒眨一下,他現在,根本就沒感覺到痛!

這位一向嘻笑怒罵遊戲人生的羅二少,哪怕在他自己遭受截擊,生命垂危的時刻,依然是嗷嗚嗷嗚笑罵生死,面對強敵,也是談笑自如,但此刻,他的臉色卻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和,急迫!

兄弟!千萬不能有事!

千萬千萬!

另一個方向,正率軍錢來的羅克武,猛然將手中的情報捏得粉碎,霹靂一般下令:“取消宿營計劃!全速前進!”

羅氏家族,動了!

還是另一個方向,紀氏家族的少家主紀鑄在接到消息之後,突然從舒服的馬車中沖了出來,飛起一腳,將馬車從隊伍之中整個的踢了出去,濤空了道路。

隨即就飛身上馬,大吼一聲:“以最度,前進!”

這位一向能坐着就絕不站着,能躺着就絕不站着的紀大公子,今生今世還是第一次做出這樣的舉動!

在某一個地方......

君麓麓看完手中的情報,低低的嘆了一口氣。中三天大亂,雖然姐姐和小蔚還沒有結柬閉關,但看這樣子,暗竹所屬,不動不行了!

正要下令,卻見人影一閃,一道青影赫然出現。竟然是多日不見的蔚公子出現。

“你怎麼出來了?”君麓麓驚喜地問道。

蔚公子沒有回答,卻是神色沉重的反問了一句:“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為何突然間劍氣充塞中三天?誰惹了九劫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