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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隋立媛明麗的美眸中閃動着的迷人光澤,陸為民涌到嘴邊想要埋怨的話又縮了回去。

他能說什麼呢?不該來?還是不該想念自己?

女人對自己的渴望他當然能理解,尤其是像隋立媛這種長期孤身一人帶着孩子在滬上,可以想象得到對自己有多麼的思念,幾天前自己在滬上呆了一晚那也是倏來倏往,下午的飛機過去,第二天早上的飛機回來,這樣的聚散無疑更容易勾起女人的情思。

“沒凍着吧?”話到嘴邊卻又變成了關心,隋立媛起碼也在外邊呆了二十分鐘,這會兒已經快十點了,氣溫都在零度上下,呼嘯的北風吹得人臉上如刀割一般,看看隋立媛兩頰緋紅就知道凍得不輕。

“有點兒。”隋立媛搓了搓手,把羊皮手套脫下,手指放在空調板邊上,感受着熱風,“感覺宋州比滬上還冷一點兒。”

“樂樂呢?”陸為民問道。

“有保姆帶着,沒事兒,現在樂樂和保姆很親了,很多時候都是保姆帶着睡。”隋立媛微微抿了抿嘴,目光熾熱,“我就是想你了,想過來看看你,明天我就回去,機票我都◎↖訂好了。”

聽得女人毫不掩飾的火熱話語,目光里更是壓抑不住的灼熱,陸為民心中也是怦然心動。

無論怎樣,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能如此坦誠自己心扉訴說,足以說明這個男人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已經高過了一切,這不是戀愛中的人,兩個人已經過了那種年齡,而是長期生活凝聚成的混雜着親情、愛情和崇拜的一種特殊感情。

下意識的抬起手,撫摸了一下女人還有些冰冷的臉頰,女人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把陸為民的手掌按住。按在自己臉頰上,“過年一個人帶着孩子在家裡,真是難熬,我就在想,你是不是也一個人特別難熬,所以我就過來了。其實我也知道這樣很危險,但即使剋制不住想……”

陸為民探手堵住了隋立媛還要說下去的嘴,搖搖頭:“不說這個了,咱們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哪都有危險。這走在路上,沒準兒一顆隕石砸下來,也就把咱們倆給報銷了也說不清楚。”

隋立媛嗔怪的看了陸為民一眼,“大過年的,別說這些不吉利的話。”

陸為民笑笑,卻不再言語,一隻手扶着方向盤,一隻手也就這麼被隋立媛拉着貼在她的臉頰上。

車內溫度很高,隋立媛身上的寒氣很快就被驅走了。取而代之是有些奧熱。

她穿了一件保暖性很好的進口山羊絨大衣,內里一件同質的羊絨衫,下邊一條呢子筒裙,厚實的羊絨褲襪。只要不是在室外帶着,一點兒也不冷,在空調強勁的車內,反而有些熱了。

隋立媛取下圍巾。信手把大衣脫了下來,高領緊身羊絨衫把豐腴的身段包裹的格外緊緻,渾圓飽滿的兩坨如兩枚巨大的碗倒扣在胸前。讓陸為民突然想起後世美國那位所謂名媛金卡戴珊,隋立媛的身材還很有點兒那個女人的風範,當然下半身沒法比,但是上半身的確有點兒相仿。

大概是隋立媛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夏天隋立媛基本上不穿緊身的襯衣或者t恤,而文胸也儘可能是用小一號的,只是冬天沒辦法,內里穿太寬鬆不保暖,但是在外邊隋立媛也基本上是不脫外套,只有在家裡或者十分私密的場合,才會脫掉外衣。

看見身畔男人灼灼的目光,以她對自己情人的了解,自然明白這種極具侵略的目光意味着什麼,不過現在可是開着車,她當然不願意出現危險,所以只是搖搖頭,但是在陸為民堅持的目光下,隋立媛也知道拗不過這個男人,只能含羞帶惱的瞪了對方一眼,把對方本來貼在自己臉上的手擱在了自己胸前。

但是男人顯然還不滿足,只是搖頭,隋立媛咬住嘴唇,臉上露出乞求的神色,但是陸為民不為所動,嘴角掛笑,最終還是隋立媛退讓了,伸手擱在自己後背上解開了文胸鎖扣,然後微微掀起緊身羊絨衫的下擺,讓陸為民的手鑽進去,自己把身體微微向前傾,聽憑情人的魔掌在在自己胸前好好肆虐了一番之後,這才紅着臉道:“為民,夠了,別這樣,晚上回去再……,這樣太危險了。”

陸為民知道這也是極限了,再繼續就過了,把手收回來放在鼻尖嗅了一番,軟玉溫香,回味悠長,羞得隋立媛美眸幾乎要滴出水來了。

“這會兒還早,要不我帶你轉一轉,你也好久沒有來過宋州了吧?”陸為民隨口道。

“好啊。”隋立媛高興的點頭,只要能和愛郎單獨在一起,無論怎麼樣都是令人愉悅的。

於是乎陸為民的這輛大切諾基就帶着兩個人開始了浪漫的三十夜之旅,一環路跑了一個通場,然後又轉道尚未完全建成的二環路,進而用通過長豐坡隧道進入三環路南段,總而言之把整個南城新區看了個遍。

隋立媛倒是對這樣的走馬觀花沒有太大興趣,但能和情郎一起暢遊,倒也令人愉悅,倒是陸為民藉此機會把整個宋州城區跑了大概,一直到十一點半,才意猶未盡的返回常委樓。

返回常委樓的時候隋立媛很小心的坐在了後排,然後把身體悄悄的縮了起來,其實保安們老遠就看到了陸為民的車牌,而一當升降桿升起來,陸為民幾乎沒有降速就開了進去,加上深色的玻璃紙,基本是沒有可能看得到車內的情況的。

一進入室內之後得知這周圍所有人都已經離開了,整個這一片只有陸為民一個人住在裡邊,隋立媛才算是稍微放心,但是她還是小心翼翼的把門關好。

*

隋立媛還是第一次進陸為民的書房。

看見書房背後堆砌的書籍和案桌上厚重的文件資料,她不由得為之咂舌。

原來不覺得,只有當真正學習的時候才知道學習的辛苦和艱難,尤其是她這種原來沒有多少基礎的人,無論是學習企業管理還是英語,都是異常的艱辛,隋立媛為了學習英語,甚至還專門請了一個大學生家教來教授自己,主要就是解決口語對話問題。

空調效果很好,即便是書房內也很溫暖,雖然已經是快十二點了,陸為民還是下意識先回書房翻閱了一下尚未看完的幾份文件。

隋立媛走到陸為民身後,瀏覽了書櫥里的書籍內容,發現書的種類很雜,既有馬恩列斯毛的大部頭著作,也有相關歷史專業方面的書籍,但更多的還是現在出版的各類時政類和財經類書籍,軍事、歷史、地理、政治、經濟、財稅、股票等各類書籍,粗略的翻閱了一下,隋立媛發現這些書好像還不是拿來做樣子的,不少書都明顯是多次翻閱過的,甚至還有幾本被用鉛筆勾勒過。

想到眼前這個男人不但要面對沉重的工作壓力,還要抽出時間來學習閱讀,隋立媛也有些感慨,成功非偶然,能走到這一步,絕不是只靠所謂的人脈或者運氣。

感覺到女人在自己背後,陸為民也沒有回頭,順手把文件放在桌案上,往後仰了仰身體,“媛子,替我揉揉頭。”

“嗯。”隋立媛把陸為民頭抱着靠在自己胸前,輕輕的揉着對方的太陽穴,淡淡的溫馨在兩人之間縈繞,陸為民也就這樣靠着身體,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隋立媛才小聲的說道:“我有點兒困了。”

陸為民也不多言,微微側身,一隻手抄起隋立媛的膝彎,一隻手攬住隋立媛的背部,猿臂輕舒,就把女人抱了起來,疾步走進卧室,腳順帶一勾,門便悄然關上。

很快隋立媛的一件件羊絨衫,筒裙,羊絨褲襪,文胸,褻*褲,便被扔到了一邊,當那具肉光孜孜宛如浮世繪裸女般的**坦埕在床上時,陸為民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成熟到了極致的身體對陸為民來說可謂輕車熟路,在這具身體上縱橫馳騁可以沒有任何擔心,隋立媛在前不久也已經去安了節育環,所以現在再無任何顧忌。

歡愉到了極點的隋立媛只能死死咬住枕巾來克制自己不發出聲,雖然陸為民告訴過她這周圍沒有人,但是她還是不放心,來這一趟已經有些冒險了,如果真的出點兒什麼狀況,被人拿住了把柄,那就百死莫贖了。

一直到陸為民虎吼連連,隋立媛才鬆開枕巾,伸出雙臂摟住男人的身體,讓他可以匍匐在自己身上,摟在一起,沉沉睡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