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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這麼快就已經完成了?”

當翟無法找到許昌榮交付任務報告時,倒是使得這位許隊長頗為驚訝。

“簡單處理了一下,兩個幫派都已答應,兩年之內共同開發靈泉,不會再起什麼爭執。”

翟無法語氣平淡笑道。

他這已算是第三日才返回交任務,中途可是還和胡悅悅那女子逍遙戲耍了一天。

許昌榮臉上露出一絲欣賞笑容,“不錯,就完成任務的時效來說,你是三人裡面最快的一個,陳虎他們兩個,可是還都未返回。”

翟無法笑了笑,又與許昌榮隨意聊了幾句,得知任務評價和獎勵要在兩天後才能確定後,當即也就離開了議事廳。

這緝滅司分部目前來說是許昌榮當家,而他們這些同屬一個小隊的隊友,則是負責處理各種突發事件完成各種任務的機動部隊。

如非必要情況,例如遇到一些棘手的任務或者團隊任務,許昌榮是不會隨着一起出任務的,也唯有他們這些隊友才會在需要的時候隨時待命。

當然,也不是什麼事都需要他們這些緝滅司的役士去處理。

大多數情況,一個府城裡能讓他們親自出動的事情,一般都算是較為嚴重的事件,平常也不會頻發。

至於一些更繁瑣的小事,那自然就是交給類似胡悅悅這些巡衛司的人去解決了。

故而翟無法如今雖然只是一個預備役士,但其實手中也是有一些權力,可以調動下屬機構巡衛司的一些人手,吩咐類似胡悅悅這樣的一些巡衛去處理一些不太麻煩的事情。

真要到他動手的時候,才會以任務形式發布出來,通過許昌榮下達指令,而後展開行動。

“許昌榮只是八品神元快要達到九品神元的武者,不過他的戰鬥力應該很強,否則也上不了人榜的行列。

既然像他這樣的人榜強者就能坐鎮一個府城的緝滅司分部,那麼我若是也達到他這種程度時,再完成一些任務磨一些資歷,應該也是可以的。”

翟無法在走向器陣司的路上思索着。

梁東城是一個特殊的府城,平常時期很是安寧,倒是不需要多強的高手坐鎮,所以才會由許昌榮坐上這處位置。

其他府城的緝滅司分部,坐鎮的基本都是天星境強者。

不過也是有一些不太發達的府城,也還是有類似的人榜強者坐鎮的。

天星之下,便要數人榜強者最強。

翟無法此時也生出要登上人榜,儘快提升實力提升自身地位的想法。

是個男人,就要有野心。

翟無法自然有着極強的野心,他向來不是甘願屈居人下的人。

況且也唯有在緝滅司爬得更高,手中才有權利去做更多的事,有更多修鍊時間、修鍊資源,乃至有更多的人為他做事。

這都是為了修行考慮的,有權才能有更好的修鍊條件,才能說更有機會成為強者,追求命性巔峰。

不過爬上許昌榮的位置,也不是什麼易事,翟無法明白,飯還是要一口一口吃,路還是要一步一個腳印的走。

能列入人榜的高手,一般都是至少九品乃至十品神元的強者。

像許昌榮這樣八品神元程度就列入了人榜,還是很少的。

畢竟少一品神元,就少溝通一個次元空間,少一個能量提供的渠道,在一些厲害絕殺技的爆發下,瞬間爆發力自然是有所不如的。

許昌榮能以八品神元列入人榜,其自身戰鬥力必然很誇張。

翟無法自忖現在自己根本不是任何一名人榜強者的對手,實力相差太大。

曾經在與靈月宗的長老交鋒時,他對於人榜強者究竟有多厲害,還沒有一個大概的清晰了解。

但現在隨着對此方世界的了解加深,翟無法卻是暗自慶幸。

幸好那天對他出手的只是靈月宗的普通長老,而不是靈月宗宗主靈月老嫗那位人榜強者,否則當日他就得直接被擒拿。

翟無法再進而想到,他曾經還殺了苦歡宗苦歡老人的弟子邱雪紅,那苦歡老人也是一位人榜強者。

而除此之外,白家的旁系子弟白公允,也算是間接死在他手裡,白家卻是有着兩位人榜強者坐鎮的。

這樣一算,他來到這個世界沒多久,得罪的厲害高手倒是不少。

不過除了苦歡宗苦歡老人可能會記恨上他,其他無論是靈月宗的靈月老嫗還是白家的兩位人榜高手,都應不可能尋他的麻煩。

他與靈月宗所結的仇怨也只能算是小事一樁,倒不至於打生打死,況且他都已經改變了身份成了血手魔佛了塵,靈月宗更不可能與他再有什麼瓜葛。

而白家那邊,卻是壓根就沒查出白公允的死是因他而起,這讎隙也就完全說不上來的。

“說起來,白家大宅也就在這梁東城內,什麼時候也可以去看看。

人榜上的高手,若待我神元力量突破到五品,也是要稍稍接觸一下的,看看到底有多大差距。

許昌榮在人榜排在第九十三,白家那兩位則一人排在八十七,一人排在九十九,都是位置不算靠前,卻是可以作為磨刀石請教一二。”

翟無法信步走在梁東城的街道上,左右瞧着,心裡思詢着。

曾經白公允就向他透露過自家地址所在,翟無法自然是有印象的。

不過梁東城畢竟是座府城,城內面積極廣。

白家雖然在這府城內,但一時半會兒想要找過去,也是需要花費不少時間的。

翟無法此時卻也沒太多時間閑逛,現在是打算去往器陣司,看看能否登記錄入一個陣法師的身份。

若能登記認證成一名陣法師,那麼他的身上也就又多出一個光環,這對於他在緝滅司內往上爬是很有助力的。

器陣司就建立在城中心的繁華地帶,是一個八角樓形的建築,卻是依靠着城內河流而建,道路兩旁垂柳依依,門戶肅穆莊嚴,匾額醒目大氣,居然通體就刻錄有種種陣法。

翟無法隔着遠遠一看,就看出這器陣司的建築一些建材表面刻錄了加固陣法、聚元陣法甚至是被動防護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