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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將臨,翟無法與王室調查官貝克結束了最後的交談。

二人一起漫步行走到花園廣場的邊緣,貝克看了一眼身後跟隨的幾名下屬,心中已對這次的調查事宜宣布了結束。

“翟先生,很感謝你的配合,我會再去格萊爾家族那邊走一遭,還有你提到的尼昂德利這個人,我也會進行跟蹤調查,如果你還有什麼新的情報發現,可以直接通知我,這是我的名片。”

貝克自上衣荷包內掏出一張名片,雙手呈給翟無法。

翟無法接過名片,垂眼看了一下,微微頷首露出微笑,“貝克先生,很高興能為你提供這些幫助,如果你調查出了異魔殿有什麼陰謀,務必也要通知我。”

“好的,那麼......”貝克理了理衣襟,盯着翟無法,正色道,“下次再見。”

“再見。”翟無法目光平靜道。

目送貝克這一行人離去,翟無法拍了拍手,花園一旁走來了一名家族兵士的身影。

“好了,去給我通知布魯斯家主,稍後可以來城堡找我。”

家族兵士躬身離去。

現在翟無法突破晉陞到驚龍境的消息已經在短短一下午的時間裡,一傳十十傳百傳了個遍,整個席爾家族的人都知曉這位已徹底是大人物,就算是家主布魯斯也必須要恭敬對待,這就是實力強大所帶來的地位和威信。

“貝克大人,這次的調查報告我們該怎麼寫?”

一名調查員跟隨在貝克身後詢問道。

貝克眼珠子骨碌碌轉,神色帶着一絲遺憾道,“就按照先前翟先生以及布魯斯侯爵所述的條例去寫,異魔殿為什麼要殺死克魯蘇這件事,我們也只能以此線索去調查,如果要深入挖掘,就勢必要得罪布魯斯侯爵。

一個布魯斯侯爵和席爾家族也就罷了,王室不會顧忌,但現在又多出這一個剛剛突破到驚龍境的翟先生......很多事情都不太好開展了。”

貝克說著,坐上敞篷迎賓車,一名調查員遣退席爾家族的侍從,親自開車載着眾人向家族外駛去。

實力改變地位,地位象徵權勢,所有的一切都離不開實力。

利用小邪王的突然到來,翟無法“僥倖”突破踏入驚龍境,這就使得王室調查官貝克突然有些措手不及,調查事項也只能以尋常方式來進行,不能運用自身強悍的實力採取一些非正常的手段調查。

原本翟無法還打算將自己塑造成一個蠻體境無敵強者的形象,迫使貝克的很多非正常手段無效,但那畢竟也是一個很被動的局面,甚至憋屈。

可計劃之中總有變化之外的事情。

這個變化便是小邪王,促使翟無法以一個很合理的方式,巧妙的表明自己是驚龍境強者的事實,化被動為主動。

“真是要感謝你啊,小邪王......”

翟無法的嘴角微微翹`起,精神已經遙遙感應到羅薩的子印聯繫。

羅薩現在的精神力量波動劇烈,似乎在經歷一場激烈戰鬥。

翟無法微微閉上雙眼,頓時元神有感,一幕幕畫面在腦海掠過,更是夾雜着羅薩此時的情緒、心理等狀態。

小邪王無愧是曾經的黑龍榜前三之人,實力強橫無匹,縱然先前被翟無法擊退受傷,但現在與羅薩交手竟仍舊可以佔據上風。

不過羅薩施展六臂天王拳即使不能扳回敗局,但死死糾纏住小邪王保持不敗還是能做到的。

精神憑藉子印的聯繫,翟無法遙遙感應了一會兒,冷冷一笑,他一指點在眉心,另一隻手作濕婆持瓶印,霎時間子母王印凝結,其口中輕道秘法。

冥冥之中就有一股很是磅礴的精神力量,透過子母印的聯繫,憑空傳遞到了羅薩的腦海之中。

那一霎,羅薩在得到這一股精神力量的助力之後,攻勢瞬間威能大增,六臂天王拳施展出來更是攝人心魄,一時反而逆轉戰局,打得小邪王連連暴退。

“打吧,不逼得你們緊一點兒,就都不會拿出十二分的實力,唯有生死之間的大恐怖,才能讓人爆發出全部的潛力。”

翟無法沒有再去管羅薩,對方現在受他支援這一股精神力量,也只是暫時的。

如果在這短暫時間內羅薩不能拿下小邪王,反而被小邪王臨死反撲再度逆轉戰局,那麼情況也就危險了。

不過這也正是翟無法想要看到的,唯有受傷的野獸才能更激發出凶性。

他支援羅薩,就是要將小邪王逼入絕境,逼得小邪王爆發出所有底牌和實力,將羅薩再逼入絕境。

如此一來,在那生死之間,羅薩才能對《三死成神訣》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奧義更多幾分明悟,也能讓翟無法有一種如親臨戰場的體會。

這對於雙方而言都是有好處的。

羅薩若能在生死之間置之死地而後生,極有可能就突破了最後一層桎梏,直接達到驚龍境。

而翟無法也能因此對《三死成神訣》的生死奧義產生靈感,進而在推演這一門神功時,少去很多障礙。

這其中自然有着極大的風險,稍有不慎,羅薩可能突破不成,反被小邪王直接給打死,翟無法都救之不及,也就別說什麼置之死地而後生了。

“只是想要成功,就必然要擔很大風險啊......羅薩所擔的風險,是以自身的命去賭,我所擔的風險,是很可能失去這麼一個得力的助手......”

翟無法心中喟嘆,還未走到城堡的房間,就遠遠聽到一個女子的尖叫聲。

“走,都走,你們這群蠢貨,快點兒去給我找來最好的肌體修復藥液,啊——我的臉......”

幾名僕從自一片狼藉的房間中惶恐走出,廊道口,可以看到朴嘜呢那略有些激動和失控的身影。

翟無法緩步走了過去,伸手,一把抓`住這個女人的長髮,狠狠揪住。

“啊!”

朴嘜呢被抓得腦袋不禁仰起,露出一張被玻璃劃破幾道傷口的臉蛋,眼神中閃爍的滿是驚怒,然而在看到翟無法那張面無表情的臉的剎那,她霎時間就眼神軟弱了下來。

“讓你做個花瓶,你就乖乖做花瓶。”

翟無法揪住朴嘜呢的頭髮,臉慢慢貼近過去,眼神平淡中帶着冷漠,“你剛剛在叫什麼?”

朴嘜呢身軀都有些輕`顫發軟,眼神帶着求饒和恐懼,張口道,“我,我只是......”

“花瓶不會說話,除了讓主人欣賞,再沒有別的價值,你覺得你現在,有資格做一個花瓶嗎?”

翟無法鬆了手,拉起朴嘜呢的衣擺擦了擦。

“有,我有價值,主人,我錯了。”朴嘜呢噗通一聲跪了下去,有些惶恐。

她自然知曉,現在跟在翟無法`身邊的好處。

“滾吧。”翟無法邁步進了房間,“我該換個瓶子擺在這房間里。”

朴嘜呢直接癱軟在地了,神色帶着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