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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沉悶的聲響夾雜着骨骼碎裂的聲音爆發。

翟無法收回如彈簧刀般快速踢出的一腳,劃破夜空的嘶叫也戛然而止。

兩個黑黑的口徑足有0.55的飛狼手槍,對準了翟無法的腦門,散發無比危險的訊息。

這種大口徑的手槍威能驚人,比之微型衝鋒槍殺傷力更為犀利。

“你竟然是一個半魔人,是誰派你來的?”

滿含殺機的清麗聲音自側方傳來。

“我很討厭有人用槍指着我的腦門。”

翟無法轉身抬頭,額頭就對準了兩個槍口,冷厲的眸子含笑,盯着持槍的煙熏妝女子。

這兩個重達3.8`9千克的飛狼手槍被對方那纖瘦的手掌抓着,紋絲不動。

“是嗎?”煙熏女露齒髮笑,兩根秀麗的大拇指摳響了兩段式扳機,機簧跳動的聲響格外清晰,“那就讓你繼續嘗嘗腦袋被爆掉的滋味。”

她眼眸殺機四溢。

“呵!”

翟無法一笑,突然出手,強勁有力的巨大虎爪猛然揮出。

砰砰兩聲槍響陡然爆發,強大的後坐力震動得煙熏女身子和手臂都微微後仰,兩顆子彈撕裂開尖銳的空氣氣勁,卻是擦着翟無法的耳際掠過。

飛狼手槍被翟無法宛如變魔術一般快速的虎爪抓`住,猛地一揉一搓,刺耳的金屬聲爆發,兩把飛狼手槍竟直接被奪下揉成了鐵疙瘩。

“啊——”

煙熏女驚恐大喊,轉身一腿抽`出,穿着黑絲的長`腿如鞭,刀鋒般的高跟鞋鋒銳無比,抽擊向翟無法的側腰。

翟無法輕輕伸手,似緩實快,直接就抓`住了煙熏女的腳踝,兩指一發力,這女子便驚呼一聲腿腳發麻,筋脈和穴位被翟無法的內氣刺激的酥`軟腫`脹,直接就跪倒在地。

“帶我去找鯤魚。”翟無法的聲音似帶有奇異的魔力,猛地揪起煙熏女的脖頸,盯着她的雙眼命令道。

“鯤魚......鯤老大......”

煙熏女雙眼漸而有些茫然,翟無法按在她脖頸玉枕穴上的手指似乎散發一陣陣刺激的電流,眼神和聲音都帶有奇異的感染力,衝擊到她的腦海,替她向大腦下達指令。

這是玄宮迷魂法,屬於E級武學,翟無法只算是學個小成,但其精神力量超過這煙熏女太多,根本不是對方能夠抵抗的。

“鯤老大命令我們在這裡防備狙擊其他幫派的來人,鯤老大在烏雲休閑會所。”

煙熏女的聲音宛如夢囈,眼神很是茫然。

“走。”

似乎拉着一個提線木偶,翟無法提着煙熏女直接躍下三樓,快掉落到地面時,利爪在牆壁上一抓,巨大拉扯力剛剛爆發,他二人身形又陡然下落,安然落地後又迅速消失不見。

在煙熏女無意識的提示下,翟無法提着此女直奔公路前方不遠的繁華街區。

將近百斤重的人在他手中提着,就彷彿是根稻草般輕若無物。

翟無法`身形飄忽迅猛,如夜中的幽靈,逍遙神行這一門C級的厲害輕功被他施展開來後,整個人似乎都在飛,高牆高樓都無法對他構成障礙。

“就是對面!”

到了一處巷口,翟無法貼着巷牆而立,煙熏女指着對面恍恍惚惚道。

對面是一家裝修的十分富麗堂皇的巨大休閑會所,前面廣場都被圍欄圍住,有警衛守夜放哨,很多豪車停在廣場的露天停車區。

一排排路燈將那處休閑會所的廣場照亮得宛如白晝,相信任何人接近都是無所遁形。

“很好,你的使命就到此為止了。”

翟無法掀開一旁的垃圾桶蓋子,手指一掐煙熏女的脖頸,手掌捏碎骨頭的聲音響起,翟無法隨手一扔,就將此女扔在了垃圾桶內,隨意關上蓋子。

他整理了一下多處被彈孔打破的風衣,腳步高頻率的瘋狂移動,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踩在了車輪子上直接滑了出去。

他的膝蓋沒有一絲一毫的彎曲,走路完全是憑藉著腳踝腳腕發力扭動撐起全身移動。

這樣的移動方式很古怪,但卻如幽靈一般迅猛詭異,對腳掌肌肉和骨骼的強度要求很高。

休閑會所被兩個警衛亭監視,四面八方都布置有監視器。

在會所內還有一些馬仔守夜,一些房間的燈光亮着,有些混混在爛交、賭博,發出放肆的大笑,在寂靜的夜裡很是清晰。

警衛亭內,三個監控視頻的屏幕場景之中,突然同時掠過了一條細微的黑線。

中年警衛抽着手中的煙,眯了眯眼睛,仔細看了眼,沒什麼發現,當即又嘶了一口手中的煙。

兩個修長的手指突然從後方伸了過來,夾在了警衛嘴中叼着的香煙上。

警衛雙眼猛地瞪大,兩股煙柱自鼻孔噴出,手掌摸上了腰間的器具,脖頸卻一陣刺痛,雙眼翻白昏了過去。

翟無法隨手拿下牆上掛着的帽子,直接扔在了桌上趴伏着昏過去的警衛腦門上,將香煙一彈,彈射在了易燃的亭內垃圾桶中,頓時便有一些煙氣瀰漫。

他打開房門閑庭信步走了出去,直奔休閑會所。

沒了警衛的監視,這一個區域的監控系統等同於就是白瞎的,至於另一個區域的警衛,也監視不到這邊。

烏雲休閑會所頂樓。

鯤魚最後狠狠地聳動了幾下屁`股,而後發出暢快的叫聲,身下的大洋馬也舒暢得叫着不通用的鳥語,高聳着屁`股滿臉潮`紅。

“他`媽`的,鷹洋的女人就是騷。”鯤魚一巴掌猛拍了下去,大洋馬尖叫一聲,屁`股上多了個紅巴掌印。

鯤魚狠狠地吐了口吐沫,抽身離開床鋪,兩名細`腰肥`臀的異國女子為他披上寬鬆的睡衣長袍。

“老大。”此時才有人敢上前彙報消息,眼神從那床`上的女人挪開,低頭道,“外面發生了點兒事情,小袁他們那邊開了槍,但現在已經聯繫不上他們。”

“嗯?”

鯤魚摸了一把腦門上的汗,蓬鬆的頭髮下,額頭上一個猙獰的刀疤直直的下划到了鼻樑處。

“派人去了沒有?”鯤魚眼神兇狠,“知道是哪家乾的嗎?”

“已經派人去了。”

突然房間內所有人都神色微變,聽到了下方傳來的嘈雜驚呼聲。

廳內的幾名保鏢打手立即走到落地窗前朝下去看,只見得火光蹦躍,下方的一個警衛亭已經燃起了熊熊烈火。

“shit!”鯤魚的面容陡然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