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双魔力手》 三毛六分

“唉…”

年老貴變的滿臉愁容,哀傷的開口道:

“明天是千機門守護落心河祖訓整整三千年的日子,是福是禍,冥冥中早已註定!不過我們也絕不能坐以待斃!在座都是千機門頂樑柱,明天祭祀不到萬不得已,我絕不會犧牲大家!但,如果出現萬一,我會身先士卒!”

頓了頓,年老貴安排道:

“蠻伢子,你和老菸袋即刻一起下山,務必搜尋更多無人認領的屍體,越多越好。老菸袋,你今晚辛苦一下,這件事很重要!”

老菸袋當即鄭重點頭道:

“我知道,我親自下山,交給我,你就放心吧!”

“嗯!老疙瘩,你連夜將部落內所有牲畜聚集起來,明天一大早趕去祭祀場待命!”

“我現在就去!”

“其他人各自守候在自己崗位上!”

“明白!”

隨著年老貴安排完畢,簡短會議中的眾人分頭行動。

老菸袋和蠻伢子則是摸黑朝部落外走去。

……

與此同時,任秀才不管年老貴再三叮囑,他腳底板癢癢的難受,那本《縮地成寸》的吸引力太大了。

最後任秀跟年小乙找了個藉口,偷偷溜了出來。

任秀之所以沒和年小乙說明古怪的情況,一來不確定老菸袋有什麼目的。

最主要的是,就算跟年小乙說了,他也不一定相信。

這可是上河部落,年小乙是老菸袋看著長大的,不是親人勝似親人。

任秀不想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

藉著月光,任秀將手上陽氣釋放出去,金光閃閃的步伐再一次出現在眼前。

接著任秀感到已經積累了五千多的讚美值,瞬間消失一大半。

右手空蕩蕩,只剩下六百多。

“原來讚美值還有這個作用,無敵呀這是!”

菊座一臉不解的連搖頭帶皺眉道:

“真是奇怪了,你這種操作,連我也弄不清楚,奇怪奇怪!”

“呸!你除了會動嘴皮子,還能幹啥!”

唰唰唰~

縮地成寸的步伐彷彿就在眼前一樣,任秀要做的,只不過是把自己的腳踏上去就行了。

黑暗之中,只見一道幽靈鬼魅一般的身影,穿梭在茂密樹叢之中。

身後留下依稀嫋嫋空氣波動。

“窩裡割草,一步十多米開外,簡直立於不敗之地!以後萬一遇到高手,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咱就跑!”

“段譽用這招就沒少泡妞兒啊!嘿嘿,”

任秀的人生信條是惹得起就惹,打的起就打。

惹不起打不起還不跑,那是腦子有包,包裡有水。

黑色高聳入雲的山峰,以及灌木叢在漆黑夜色裡宛如怪獸一樣。

任秀轉身打算回去。

突然之間,任秀感到前方几百米之外一股陰森森冷冰冰氣息傳過來,樹葉有節奏的唰唰抖動。

有龐大異獸出沒!

任秀第一反應就是這個,嚇得他立刻變的小心翼翼,大氣都不敢喘。

要說不害怕那是假的,這可是離上河部落幾公里之外的荒郊野外,又緊鄰神秘落心河,就算從落心河裡面跑出一條老龍王任秀都不覺得奇怪。

他輕手輕腳攀上一顆天頂松,眼睛朝發出樹葉顫動的方向看過去。

只一眼,就讓任秀驚呆了!

只見幾百米之外,黑壓壓一片,人影晃動。

一群穿著黑色緊身衣的人,潛伏在灌木叢中,每人手裡拿著一根一人多高的竹棍,正悄無聲息行軍,宛如暗夜殺手一般!

不是野獸,是人!

任秀驚呆了,難道這些人是負責保護上河部落的?

不過,一個看起來十分普通村子,深更半夜不睡覺在防範誰?

但外面的人按照年小乙的說法,根本不可能進來!

一時間,任秀滿腦子都是問號。

這些黑衣人全部臉上蒙著黑色面罩,只露出半張臉,其餘部分完全與黑夜融為一體。

粗略數一下,不下一百人!

要不是任秀現在的視力異於常人,否則根本不可能發現他們!

“不,不對,這些人手裡拿的不是竹棍,而是…刀!”

得出這個結論,讓任秀大吃一驚。

為了避免出錯,任秀聚集手上陽氣在兩隻眼睛中,定睛一看,果然不假!

每個竹棍的末端都有一把刀柄,這些黑衣人手握竹筒中部偏上位置,刀柄看的清清楚楚,纏繞著黑布,刀身則是插在竹筒中。

看刀身長度,足有將近一人高。

長刀很反常,似乎在哪見過,有些熟悉的感覺。

這是…

太刀!

太刀,也叫武士刀,東洲國專用武器!

任秀為自己的判斷激靈了一下。

幾十年前,龍王朝與東洲國因為爭奪修武資源,爆發過一場大規模戰爭,最後結果是羸弱的龍王朝打敗東洲國,但自身也付出了巨大代價。

這些黑衣人,是東洲國人!

任秀身上冷汗冒出來了,漆黑夜晚,荒郊野外,一群東洲武士悄無聲息行軍。

大晚上閒的沒事幹,跑這看落心河夜景來了?

再聯想到他們一行四人回上河部落的路上有人暗中跟蹤,前前後後事情一關聯,任秀很快大致推斷出來了。

看起來這些東洲人早就知道年小乙是上河部落人,目的是為了跟蹤年小乙。

可他們跟蹤年小乙一個窮了吧唧的搬磚學生幹什麼?

上河部落!

狡猾武士一向無利不起早,如此興師動眾。

難道上河部落落心河祭祀有什麼寶物?

一時間,任秀心亂如麻。

就在他思考著立刻回去向年老貴彙報的時候,忽然一條羊腸小路上傳來說話聲,一個人開口問道:“長老,您說咱們村這次能渡過這次劫難麼?”

長老?

任秀眼睛瞪起來了,我特喵的不是在做夢吧!

黑衣武士,長老,這都哪跟哪啊!

“這裡沒外人,你還是叫我菸袋叔吧,”

“嗯,菸袋叔,”

“放心吧,有青銅大鐘和老門主,還有兩百多名門人在,一定能平安渡過!”

“我總覺得這次的事情有些詭異,連祭臺都快被淹沒了,那年家祠堂豈不是也有危險了?”

是滿臉和善的老菸袋,和要強硬動手趕任秀他們走的蠻伢子!

任秀從兩人口音和對話中,很快聽出來兩人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