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戰鬥值都非常的厲害。
眼下他們兩個強強聯手前後夾擊,沒過多久便把這條怪魚給打敗了。
在上面看著的胖子和吳邪也逐漸變得激動了起來。
原本以為此事會非常的困難,沒想到竟然真的讓他們給做到了。
兩個人見著怪魚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樣子,不由得發出了歡呼聲。
“簡直太棒了吧!”
吳邪的眼眸之中,也瞬間綻放出了絲絲光亮。
看來這個林沐還是有幾把刷子的。
隨後兩個人又互相扶持的,終於從那口井裡面出來了。
“怎麼樣?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吳邪非常關心的問道。
聽到了這話以後,小哥自然是連連搖頭。
只不過是一個看起來體積比較大的魚罷了,對他來說倒也不算是什麼難事兒。
“無礙。”
這邊的林沐也開口附和了一句。
“我也沒事。”
見著兩個人終於平安歸來,大家一直高高懸掛者的那顆心也終於在此時此刻墜回了心窩。
只要沒什麼事就好了。
吳邪現在有很多的話想要問小哥,千言萬語可卻有些說不出來。
還沒等他醞釀出來,小哥便對著他們開口說。
“我先走了。”
吳邪輕輕皺眉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小哥此時此刻已經沒了影子。
看著小哥遠去的背影吳邪最終只能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胖子在這個時候也不由得變的有些傷感了起來。
“也不知道再次見到小哥會是什麼時候了。”
小哥總是這樣,來無影去無蹤的,讓人根本就摸不清楚他所有的行跡軌律。
想要和他見一面,簡直是比登天還難。
沒想到這一次竟然在如此機緣巧合之下遇到了。
“我們也快回去吧,眼下天色也不早了,若是被旁人給發現的話,指不定又要怎麼說我們了。”
胖子有些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隨後又補充了一句。
“胖爺我現在必須得回去睡瞌睡了,實在是太困了,熬不住啊,年齡大了。”
隨後三個人便以極快的速度回到了吳山居之中。
胖子一回去以後便開始倒頭大睡。
但吳邪卻根本就沒有閒下來。
因為他還有更加上的事情要去做。
現在根本就不是他可以休息的時候。
林沐見著吳邪一回來以後,便一頭扎進了電腦之中,不由得開口說道。
“我覺得多多少少你還是要休息一些的,你是人又不是機器,一直這樣怎麼可能會吃得消?”
誰知吳邪聽到這話以後,卻不由得嘿嘿一笑。
見著他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林沐倒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怎麼了?是查到什麼事情了嗎?”
吳邪輕輕的搖頭,隨後看著他的眼睛說道。
“沒想到你這麼少言寡語的人,也會在有朝一日說出這麼多的話來。”
他頓了頓又再一次開口說道。
“而且還是因為關心我,讓我一時之間都有點受寵若驚了呢。”
見著他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都還能夠開起玩笑來,林沐的臉色不由得一黑。
“你還是早點去休息吧。”
他的身體也算當中是非常好的,但是他都覺得有些吃不消。
更別說現在吳邪還是帶病之人。
“再怎麼樣你也要注意你的病,萬一惡化了怎麼辦?”
林沐見著吳邪似乎絲毫沒有想去休息的樣子,最終只能夠使出了這個殺手鐧。
聽到了這話,吳邪這才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知道了知道了,我把這個文檔保存好以後就馬上去休息。”
見著他終於答應了下來,林沐這才終於放下心。
而這邊的吳二爺則是查到了零四四考古隊員母雪海的住處。
他二話不說便帶著大批的人馬去到了查到的地方。
“最近就是這裡了嗎?”
他取下了墨鏡,抬起頭來,看向了自己面前的這一棟搖搖欲墜的樓房。
這樓房實在是太破舊了,感覺人住在裡面好像隨時都會有生命安全一樣。
旁邊的人立馬點了點頭,恭恭敬敬的開口回答道。
“是的,我們查了確實就在這裡。”
聽聞此話,吳二爺這才抬步朝著裡面走了去了。
通過了一條又一條狹窄的樓道以後,他們這才終於來到了一個破舊不堪的鐵門面前。
看來這裡應該幾乎沒有什麼人居住了。
周圍佈滿了蜘蛛網,灰塵,甚至還能看得到一些動物的排洩物。
一群人走到一扇鐵門面前停了下來。
吳二爺開口問道。
“確定就是這裡了嗎?”
旁邊的人連連點頭,隨後邊一腳踢開了門。
而此時此刻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長著長長頭髮,衣冠不整的男人。
他整個人就像是瘋掉了一般,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家已經被入侵了。
整個人看起來也已經很久沒有打理自己的樣子。
踏門而入便有一股奇怪的讓人聞了以後只想嘔吐的味道。
吳二爺有些嫌棄的看了他一眼,隨後對著旁邊的貳京開口說道。
“把他帶走。”
貳京收到了指示以後便立馬帶走了母雪海。
那人瘋瘋癲癲的嘴裡一直似乎在重複著什麼話,但是由於他口齒不清,所以根本就沒有人聽得清楚。
就算被別人帶走了以後,整個人卻仍舊是一副神志不清的樣子。
等待著沒有人像是蒼蠅一般夾在耳邊嗡嗡嗡,吳二爺這在終於強忍著難聞的味道走了進去。
發現整個屋子裡面幾乎佈滿了紙張。
而每一個紙張上面似乎都有一些奇怪的標誌。
他仔細的辨認了一下,發現每張紙張上面幾乎都是畫著雷。
這個人為什麼會如此著迷的花著這些東西。
無論如何,這些也可能是問題的關鍵。
他對著旁邊的那些人遞了一個眼色,那些人便立馬把這些紙張全部都給收集了起來。
等待著他們把這破舊房子裡面的一切有用的信息全部都收集完畢了以後,這才終於離開了此地。
吳二爺剛上車門就聞到了一股難聞的味道。
“這是多久沒洗澡了?”
他有些嫌棄的用手指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但眼下只能夠強忍著這種噁心和母雪海同坐一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