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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周玫這麼一說,陳浩也露出幾分奇怪。

聯想到幾次救下周玫時,周玫的情況都非常危急,甚至就是自己出手慢一些,周玫就會死!

可一次是這樣可以說去巧合,但次次這樣……

“你的意思是,她根本就沒想過殺你?”陳浩詫異的問道。

周玫點了點頭,又搖頭道:“我不知道,但我能感覺出來,有時候她對我是流露過殺意的。”

陳浩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算了,你們自家的事情我就不多摻和了,不過那個天龍會,我覺得我有必要去逛逛了。”

說著,陳浩臉上露出明顯的不爽。

幾次三番的被這種勢力派人暗算,可以說,陳浩跟他們已經有了仇怨。

加上陳浩又是個小氣的人,怎麼可能會放過天龍會?

不過周玫卻說道:“今天接到那邊按插的線人消息,據說龍爺今天一早就坐飛機離開了中海,至於具體去了哪兒,沒人知道。”

陳浩眼睛一眯。

周玫不知道陳浩在想些什麼,而是從床頭的枕頭下面取出來了一封信交給陳浩,說道:“這是靈兒拜託我一定要親自交到你手上的,而且還必須是你親自打開。”

陳浩輕咳一聲,接過信封。

他來這裡的目的,就是來拿李靈給他留下的信。

不過現在這裡也沒什麼外人,陳浩就直接打開。

裡面有兩張紙。

都是A4紙的大小,上面密密麻麻的寫滿的字。

“靈兒是真的喜歡你……”周玫在一旁說了這麼一句。

陳浩無言以對。

信上內容。

“給我喜歡的人: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離開,可能正在前往英國的半空中欣賞着外面的白雲。你不用多想,我並不是因為逃避才離開的,而是真的打算去國外進修,多學點東西再回來。不過雖說如此,但你別想因為我離開了就忘記我,我的初吻都給了你,你必須記我一輩子,至少……至少等我一年。我希望一年後我再回來的時候,你會對我說出那三個字……”

整封信的內容很大膽,很直接,也真難為李靈那種性格的女孩子會寫出這樣的東西出來。

旁邊的周玫解釋道:“這是靈兒在喝醉酒的情況下寫的,也只有那種狀態下,她恐怕才敢將心裡真正的東西表達出來。”

兩人畢竟一起住了很長時間,所以周玫對李靈還是比較了解的。

看完信,陳浩將信裝好,然後遞還給周玫。

周玫則有些愕然。

只聽陳浩說道:“我這人不會保管東西,這封信還是你幫我保管好。”

陳浩說的是實話。

他自己從小到大的許多貼身物品,總會在執行任務,或者四處亂跑的時候丟失。

就像最近。

陳浩總是遇到這樣那樣的情況,就連身上的衣服和手機都換了好幾次。

周玫這才點頭,將信封接過手。

陳浩又站起來,似乎準備離開。

周玫看到後,眸子中閃過一抹失落,不過很快又隱藏起來,問道:“你現在要做什麼?“

陳浩頓了一下,就說道:“跟警局那邊說了一聲,可能要去一趟天鼎山。”

“天鼎山?”周玫露出滿臉疑惑。

“對,天鼎山。”陳浩點頭,然後想了想,就說道:“那是一座監獄。”

……

陳浩沒有在酒吧多待。

給周玫體內渡入了一些能量,緩解了對方對於毒品的依賴,讓其休息之後,他就離開了。

只是剛出酒吧,才剛剛走了一段路,就看到前方有個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個身着素白衣服的女孩子。

身子單薄嬌俏。

“清清。”陳浩一眼就認出這個背影的主人是誰了。

對方本來正蹲在路邊檢查着自己的自行車,猛地聽到有人喊她,於是就立刻抬頭看去。

見到是陳浩,女孩子的臉上立刻露出驚喜連連的笑容,然後一路小跑到陳浩身邊,抬頭看着比自己高一個半頭的陳浩,小臉發紅。

“你怎麼在這裡啊?”陳浩看了看時間,問道:“今天不上學嗎?”

這女孩子不是別人,正是趙清清。

他沒在趙清清身上看到書包,平時趙清清不論放學或者上學,都會背着一個書包,裡面裝滿書本。

趙清清搖了搖頭,道:“大哥哥,今天學校組織學生去醫院化驗檢查,準備三天後的高考,所以已經沒有課了。”

高考?

這個詞對於陳浩來說很是陌生,因為他沒經歷過這個幾乎所有華夏學生都會經歷的事情。

寧希她們也應該要高考了吧?

陳浩想到了遠在南都市的寧希和孟依一她們。

只是跑了一下神,陳浩就看向不遠處趙清清停放着的自行車,問道:“是不是車出問題了?”

趙清清聞言,有些鬱悶的點頭:“剛才從家裡騎出來還好好的,可是就在半路上到酒吧看了下玫姐姐,再出來的時候,自行車就騎不了了。”

“我看看。”

陳浩走到自行車跟前檢查了一下。

很快。

陳浩就發現,整個自行車的車軸鏈竟然從中間斷裂開來,而且裂口平滑,明顯是被人用什麼鋒利的器具剪斷的!

“有人動過你的車。”陳浩說道。

而就在這時。

遠遠的有一輛紅色的別克行駛了過來。

那輛車最後在陳浩和趙清清身邊停下,車窗隨之打開,露出來裡面副駕駛位上一個年輕人俊逸的面孔。

“咦?清清,你怎麼在這兒啊?”對方似乎認識趙清清,開口就能念出其名字。

趙清清顯然也認識對方,不過卻與碰到陳浩時的模樣判若兩人,語氣清澈平淡道:“徐梓良,是不是你動過我的自行車?”

作為常年在學校總成績排行前三的存在,趙清清可不笨。

尤其是經陳浩一提醒,她就更加確定是有人動過自己的自行車,不然的話,為什麼騎的好好的,只是進了一趟酒吧,車就壞了呢?

“清清,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叫做徐梓良的男生一臉無辜道:“我是看到你一個人在路邊,就想問你願不願意上車,讓我載你去醫院體檢?”

他直接將趙清清身邊的陳浩給無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