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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身後賭船上的那些虛境老怪們全都憤怒地咆哮了起來,甚至就連一些破空境和金身境的傢伙們都跟着一起在叫囂了,正被“巨斧騎士”基恩拎在手裡向著遠處逃竄而去的紅衣主教氣的臉都綠了。

作為一名教延的神職人員,他本身確實是沒有武境修為的,但的身體只是信仰之力的一個載體而已,可以通過這個載體,任借體內平時收集的信仰之內,運用教延中所傳承下來的那些神術,和他們的神明進行溝通。

所以,別看他剛才才得到鳥人大神的獎勵,身體一下子就返老還童了,但是老神棍體內卻依舊沒有一點武修實力,頂多是個很強壯的普通人而已。

即便是現在要逃跑,也只能被“巨斧騎士”基恩拎在手裡,實在是有夠凄涼和尷尬的。

然而,這一切都還並不是讓他此刻臉色泛綠的原因所在。

真正讓他無語並氣惱的,乃是他的那位鳥人大神在離開之前所說的那幾句廢話。

你說你要走就走吧,非特么像個娘們似的唧唧歪歪,把咱的身體將在半年之後才有能力再次施展神術的事兒說出來幹嘛呀?

若是沒有這一出的話,就算鳥人大神的神之投影已經離開了,但是那些虛境老怪們忌憚他的“大預言術”和“大召喚術”,就算是心裡有什麼打算,頂多在暗中搞點明堂,哪裡敢這麼明目張胆的當面就發難嘛。

這分明就是被自己的神明給坑了一把的節奏嘛!

鳥人就是鳥人,這腦子着實是不太好使啊……

腦海中閃過這些念頭,被“巨斧騎士”基恩拎在手裡的紅衣主教頓時就哀聲嘆息了起來,好在身後賭船上的那些虛境老怪們雖然一個個憤怒地罵了起來,但最終卻只有一小部分追了出來。

並且,這一小部分強者們,在追出一段距離之後,也不知是突然間想起了什麼來,居然又陸陸續續地全都放棄了追趕,全都掉頭匆匆地往回趕了過去……

這樣的情況雖然讓紅衣主教和“巨斧騎士”基恩大感不解,但他們也沒去多想什麼,只要沒追上來就行了,得趕緊回到教延總部去,畢竟剛才神明可都已經送回去兩名封印女神了呢,估計後續會有不少的傢伙過來打主意,必須立刻加強警衛力量啊……

……

與此同時,隨着歐洲教延的紅衣主教和“巨斧騎士”基恩兩人成功地逃走,海面上這艘早已顯的有些殘破的巨大賭船上,此刻的氣氛卻變的十分地詭異了起來。

此時此刻,雷權和趙蒙、夏霸等三位地獄秘境的軍團統領們,也終於反應了過來,知道他們的大人為什麼突然間匆匆離去了。

連歐洲教延那鳥人大神的神之投影,都有時間的限制,更何況僅只半神之境的地獄組織的這位“地獄之仆”呢?

當然了,前者是穿透位面屏障過來的,難度更大,所以可能停留的時間更短一點,但這位“地獄之仆”的實力卻比人家差了很多嘛。

所以,雖然他只是在地位這個大位面的內部進行空間投影,並且還是藉助暗之鏡像魔陣的引導才將力量分身降臨過來的,但綜合起來考慮,頂多也就是比人家多停留一會兒而已。

剛才之所以逃走,十有八九就是停留的時間到了呢。

真要等到時間結束,他連偷襲擊昏的“黑暗之主”李冰霜都帶不回去,自然得趁着還有一點時間,趕緊掉頭逃竄了……

這一點,不光是雷權三人意識到了,賭船上的這些武修強者們一個個地在略一思索之後,現在也全都明白了。

並且,大家還都知道,雷權和趙蒙、夏霸這三個傢伙,絕對也和歐洲教延的那個老神棍一般,現在也是一樣沒辦法再將他們的那位“地獄之仆”大人再召喚過來了。

老神棍是身體不允許,得半年這後才能恢復,而雷權與趙蒙、夏霸三人雖然並不是用體內的信仰之力將“地獄之仆”召喚過來的,但他們得布置“暗之鏡像魔陣”啊,從之前他們故意用拍賣會來拖延時間這一點看,這個所謂的“暗之鏡像魔陣”可絕對不是這麼好布置的。

布置魔陣所需的材料先且不提,至少在時間方面,肯定耗時不短……而眼下賭船上的一眾武修強者們,顯然是不可能再給他們這個時間和機會了。

也就是說,至少目前來看,大家是完全不用再擔心地獄組織的那個狗屁大人再次降臨了,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麼好怕的?

要知道,賭船上的地獄組織的精英們雖然不少,但其它的來自全球各區域大小武修勢力的武修強者們,數量卻更多呢。

特別是高端戰力方面,雷權與趙蒙、夏霸加在一起,也都僅才三位虛境老怪級別的存在而已,但賭船上的這些武修強者之中,虛境老怪級別的人物卻明顯比他們多上好幾位,沒有了那位“地獄之仆”的威懾,這些武修強者一聯手,對雷權等地獄組織的傢伙們,簡直完全就是碾壓之勢嘛!

這一點,雙方所有的人都心知肚明,所以,賭船上的一眾武修強者們,在歐洲教延的紅衣主教與“巨斧騎士”兩人離開之後,憤怒地喝罵了一頓,便全都轉身向著雷權等一眾地獄秘境的強者們圍了過去。

雙方再次對峙起來,不過這一次形勢卻發生了逆轉,變成雷權和趙蒙、夏霸等一眾地獄秘境的強者們,被圍在中間了。

對峙還沒多久呢,那兩名去追教延紅衣主教的虛境老怪終於也回過了神來,帶着其它的一些破空境強者陸陸續續地返回了。

眾強者的勢力再次得到提升,大家臉上的神色頓時就有些不善了,盯着被圍在中央的雷權等地獄秘境的強者們猙笑起來。

“呃……大家都回來了啊?正好正好,那咱們就可以坐下來,好好地談一談賠償的問題了……”

雷權抽了抽麵皮,尷尬地接道:“當然了,大家剛才受了驚嚇,自然是由我們賠償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