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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浩拜別了靈虛子過後,便回到了自己的修鍊洞府,後又覺得應該是去拜訪一下他的師傅三長老,於是便又去了三長老的洞府。三長老正在洞府中調息吐納,竭力的想要將體內被神秘人灌入的魔氣給排出體外,但是那魔氣像是植根於他的經脈,一時間難以徹底的消除。

陳浩見洞府的門虛掩着,只是喊了聲“師傅,我進來了”,便自行走了進去。洞府內的魔氣繚繞,那些都是被三長老逼出體外的,短時間內還沒有散去。

“師傅。”

三長老微微睜開雙眼,見來者是陳浩,便收功入體,正要起身,卻被陳浩一手按了下來:“師傅,你體內的魔氣還沒有拔除,時間久了,對修為可能有不利的影響。”

“只剩下不到一成了,封印起來,便不會有什麼大礙了。”

但是陳浩並不同意,指尖上冒出一點火星,點在三長老的眉心處,一股火焰之氣湧入三長老的體內,沿着他的經脈朝着殘存的那團魔氣涌去。

三長老頓時明白了陳浩的意圖,便放下所有的戒備,任由陳浩為其療傷。

“陳浩,沒想到啊,你竟是能夠替為師療傷了。”

陳浩淡淡一笑,手臂上微微使勁,火焰之氣便包裹住了那團魔氣,直接燃燒成了一朵火蓮花。火蓮花一出,那團魔氣基本就失去了任何的活力,幾瞬間,就化為了一縷黑煙,又被陳浩的火焰之氣給帶出了體外。

“這下,應該沒有什麼大礙了。”

三長老感受了一下體內的力量,確實比之先前,要充盈很多,沒有了魔氣的壓制,就連肌肉間的細胞都在暢快的呼吸着靈氣。

“這次多虧了你能及時回來,不然的話,金龍門恐怕是大劫難逃了。”

“既然我已經是金龍門的弟子了,那這點事情,就不必再多說了,都是我應盡了職責,只是為何這次魔族入侵,其他三大宗門卻沒有任何動靜呢?”

“誰會願意無緣無故的去招惹魔族呢?他們不過都是想着先保全自身,至於其他的宗門的生死,與他們又有什麼關係?”三長老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四大宗門彼此相爭,其實又相互依存,只是面對神秘的魔族,他們只能以自保為主,誰也不會輕易的去得罪魔族,以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這是人之常情,陳浩也不能多說什麼。

“師傅,我可能要離開這裡了。”陳浩並沒有說出確切的地點,而是用“這裡”代替,既可以指金龍門,亦可以指這二重天,就要看三長老是如何理解的了。

“離開啊……其實金龍門給你的實在是太少了,而你卻幫助金龍門好幾次脫險,說到底,還是金龍門欠你的啊!”三長老繼續嘆氣道。

“師傅,你這又是什麼話呢,仙泉洗禮就已經是金龍門帶給我的最大的機緣了,不然我又如何能這麼快突破臨仙境。”陳浩從來不是忘恩負義之人,別人的一點點恩惠,他都必將雙倍回報。

“你若要離開的話,為師便贈你一件法器吧。”三長老取出儲物袋,在裡面尋找了一番,拿出一塊漆黑的石碑。石碑不大,不過一掌大小,靜靜的躺在三長老的手心,散發出一圈圈靈動的靈力。

“這是為師在一處秘境中尋到的石碑,可惜參悟幾十年,也未能破解絲毫,你且拿去,或許能夠參悟一二。”

陳浩沒有拒絕,接過那塊石碑,便往其內注入一縷神識,神識融入到石碑當中,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陳浩微微有些吃驚,翻手便將石碑收入了納戒,待到日後有時間的時候再做研究,“多謝師傅。”

“去吧去吧,沒有什麼的事情話,就走吧。”三長老也不多留。

陳浩再次向三長老深深一拜,便悄然的離開了修鍊洞府,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後,三長老往石凳上一坐,嘆氣道:“或許有一天,你也能走上與門主同樣的路,轟開仙界之門,羽化成仙……”

陳浩又與劉通他們道過別之後,火速趕往王琛緋的住處。金龍門內,陳浩早已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眼看着陳浩就要抵達,王琛緋的丫鬟就已經通知到她了。

陳浩落地的瞬間,王琛緋正好打開大門,笑臉相迎。

“王師姐,這麼巧啊。”

“進來吧,唐師姐也在裡面呢。”

“額……還是算了吧,你們有什麼事情快些商量好吧,待會我們就啟程吧。”陳浩撓了撓頭,其實後面的半句話“我的時間不多了”沒有說出口。

“不用了,也沒有什麼可商量的,直接去天宇城吧。”這時,唐玉琴也從裡面走了出來。

這正合陳浩之意,只是他想象不出數個臨仙境的修士突然降臨林家的場景,到時候,或許整個天宇城都會為之震驚吧。

“鬼刀,我們該走了!”陳浩大喊了一聲,聲音中夾帶着滾滾靈力,擴散到極遠的地方。

鬼刀此時正在附近的小鎮上喝茶散心,聽到陳浩的聲音,忙丟下一塊靈石,腳踏虛空而去,街道上的行人哪裡見過能夠踏空而去的人,無不把鬼刀當成了仙人膜拜,乞求一年風調雨順。

待鬼刀回來之後,王琛緋也已經準備好了回家的行李,三輛馬車整整齊齊的停在門口。

“現在就出發嗎?”鬼刀搓了搓手,“好久都沒有喝到酒庄的好酒了,還真是懷念呢!”

在陳浩的安排下,鬼刀坐在最前的馬車,王琛緋和唐玉琴坐在中間,而他自己則是坐在最後的馬車上,這樣一來,便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一路上,王琛緋與唐玉琴交談甚歡,但是一聊到陳浩身上,兩人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沉默。甚至在與陳浩熟悉之後,她之前想要借成為唐門門主的契機,讓唐門成為二重天內最大的勢力的計劃,都遺忘得差不多了,她的野心正在慢慢的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對陳浩的歸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