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楚回到酒店後,便直接將兩隻小鼠放在了保險櫃足一個多小時,再拿出,見這兩隻都已經死透了。
她才放下心。
她隨意將小鼠扔進垃圾桶,扎禁了袋口。
不由感到一陣輕鬆,系統確實沒有害她,T病毒也可以治癒白舸的白血病。
心情不錯的她這才有了好好逛逛京城的心思。
她乾脆約上白舸去故宮逛逛。
鬱楚砸錢請導遊單獨服務她們,這才沒走哪哪都是一堆人。
她跟白舸都是第一次來京城,自然也是第一次來故宮。
故宮的瑰麗雄偉與各色藏品的珍奇讓他們印象深刻。
但回到酒店房間的鬱楚卻發覺,自己的保險櫃不見了!
她當即報了警,同時聯繫了酒店經理。
“你們酒店的安保是擺設嗎?這麼大的保險櫃,居然能丟?”
鬱楚十分生氣,幾近破防。
“很抱歉鬱女士,我這就讓安保調監控出來。”、
經理誠懇的道歉後,直接吩咐人去調了監控,轄區內的警察來的很快。
看了監控,發現只有一個保潔進過鬱楚的房間。
一名較年輕的警察道:“請問鬱女士,你的保險箱內都有什麼東西。”
鬱楚面色有些難看,猶豫過後還是道:“我保險箱內主要是三個密碼箱,密碼箱內裝著三支我買來的特效藥品。”
經理看出她的為難,連忙道:“這個套房內的保險箱,本身就值三萬八千元。”
“能不能儘快追回?”鬱楚有些急了,她十分後悔自己沒有先將T病毒用了,而是存著看看白舸能否匹配到骨髓的僥倖心理。
“這個很難,這人專門打扮成酒店的工作人員,有一定的反偵察知識,追查起來比較困難。”警察搖了搖頭。
“我這邊有線索的,我今天上午帶著其中的一支藥品,去了京華大學實驗室,秦文軒博士為我做了藥品試驗。回來後,我又去了故宮,再後來,我的保險櫃就不見了。”
鬱楚道。
“你這是懷疑那個秦博士偷了你的保險櫃?”警察反問。
“一定和他有關係!”鬱楚斬釘截鐵。
“好的,鬱小姐,我們會幫您調查,也請您跟我們去一趟局裡做個筆錄。”警察道。
鬱楚十分無奈,這要折騰到什麼時候?
反正餘下兩支,她跟白舸一人一支也夠了。
只是這剩下的,她本是打算開個醫藥公司,研究一下成分,看能不能量產的,沒想到被偷走了。
她不是不相信警察,她只是怕這效率過慢。
這病毒落在別人手裡,真讓他們研究出什麼,她豈不是虧大了!
鬱楚思慮了下,張口道:“我需要打個電話,你們稍等。”
她示意幾人在客廳稍待,自己則轉身進了臥室。
撥打了12339——這是國家安全機關舉報受理平臺的電話。
與其落入別人手裡,不如她上交國家!
掛斷電話,鬱楚又給白舸打電話,讓他拎一個密碼箱並拿著在協和醫院診斷的病歷到她的套房。
鬱楚再出來,便對警察道:“很抱歉,我不能跟你們去做筆錄了。”
年長的警察皺起眉道:“鬱女士,如果您要找回保險櫃的話,是必須要跟我們去所裡做筆錄的,我們也好立案偵查。”
“我知道的,但是這批被偷盜的藥品真的很重要,我已經聯繫國安,他們表示馬上就來。大概十五分鐘以內。”
鬱楚誠懇的說道。
出警的兩個警察面面相覷,這種報警人中途把活給國安這種事他們還是第一次遇見,還是年長的率先說道:“那我們再在這兒等等吧?”
已經出了警,就得有始有終,畢竟是偽裝偷盜案,涉案金額不小,他們也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回去。
“給兩位添麻煩了。”鬱楚給兩人倒了茶。
酒店經理低頭默不作聲,他也不好意思坐著,只得低頭眼觀鼻鼻觀心。
這次確實是他們酒店安保的問題,豪華套房是他們最尊貴的客人,也不是他們能給臉色的人。
但客人究竟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居然還能驚動國安!
不會影響到酒店的生意吧......
——————————
白舸到後,國安警察也進了套房。
他們穿著便服,鬱楚一見,便上前握手道:“你們是國安的同志吧。”
兩名國安警察紛紛點頭,並出示證件。
一開始的兩位警察也看的真切。
陶姜一邊握手一邊道:“你就是報警人鬱小姐?”
他有些驚歎於鬱楚的年輕漂亮。
“是的是的。麻煩你們了,剩下的藥品就在這,我們現在就可以試藥。”鬱楚點頭道。
陶姜與另一名國安警察何建明掃了眼房間內其他人道:“那除了鬱小姐,其他人請離開這個房間!”
何建明則向兩名民警出示了證件,友好的道:“這件案子國安接手了,麻煩兩位跑這一趟了。”
“不麻煩不麻煩,那我們先走了。”年長的民警趕忙拉起年輕民警告辭。
白舸正要離開,卻被鬱楚拉住,他正疑惑,卻聽鬱楚道:“國安的同志,他不能離開,這次試藥還需要他來進行。”
鬱楚說完,回頭見白舸困惑的眼神,安慰的笑了笑,道:“沒事的,你信我。”
聽她這麼說,白舸放下了疑惑,也衝她露出一個微笑。
套房內只剩下鬱楚四人,幾人圍坐在茶几周圍。
鬱楚將放在茶几上的密碼箱打開,露出了一支裝著藍色液體的透明螺旋管注射器。
鬱楚介紹道:“這便是失竊的同類型藥品。”
她又將白舸的病歷擺上茶几,繼續道:“這是他在協和醫院的確診病例。”
陶姜二人拿著病例確認了下,陶姜道:“那我們現在可以開始試藥了。”
鬱楚點頭,取出T病毒,手卻忽然一頓,尷尬的抬頭看向三人道:“我不懂怎麼注射......”
白舸更是不懂,何建明見狀道:“我來幫你。”
白舸知道要拿自己試藥,安靜地擼起了袖子。
鬱楚則關切的看著他,叮囑道:“注射過後,會很痛,忍過去就好了。”
白舸點點頭,笑著安慰她:“你放心,我很能忍痛的。”
何建明一針下去,白舸的臉刷的就白了。
他身上逐漸浮起細密的汗珠,緊咬著下唇,還是不住的發出嗚咽。
整個人再也坐不住沙發,倒在了地上。
額上青筋密佈,甚至下唇都咬出了血。
鬱楚見此情狀,忙上去扶起他:“白舸!再撐一會兒,以後都不會痛了。”
一邊說,一邊輕撫著他的背。
白舸順勢將頭靠在她的脖頸,重重的喘息著。
他平日裡便想與鬱楚再親近些,但此時二人如此親密的動作,他卻無暇他顧。
感受到鬱楚的安慰,他顫抖的想要說話,可始終張不開口。
陶姜皺著眉看著白舸的反應道:“鬱小姐,你確定你的藥能給人類用?他看起來狀態不是很好啊!”
何建明也道:“要不我們先叫救護車?”
“我確定的,好好好,快叫120。”鬱楚也被白舸的反應嚇得不輕,六神無主之下便順著何建明的話答應了下來。
何建明掛斷了120的電話,再回頭看白舸,眼睛就是一眯。
他對著陶姜道:“我怎麼覺得這男的頭髮比剛剛長了......”
陶姜滿臉不信道:“你眼睛花了吧!”
何建明不理陶姜,湊到白舸身邊,捏著他的一縷頭髮。
陶姜也湊了過去。
白舸還在抖,鬱楚依舊抱著他,脖頸出已經滿是白舸的冷汗。
卻聽身側傳來一句:“臥槽!”
鬱楚側頭,就看兩人揪著白舸的頭髮不知在看什麼。
“他頭髮在長啊!”陶姜滿臉的震驚。
聽他這麼說,鬱楚也發覺白舸的頭髮長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