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团三岁半:七个哥哥的小心尖又糯又甜》 白暮杉

眾人看著江蔚然追問一句:“怎麼了?”

江蔚然憨厚開口:“爺爺和爹眼下在正堂等咱們呢。”

江清河伸手輕捋額間龍鬚,追問一句:“所謂何事啊?”

江蔚然呆呆搖頭:“不知。”

江煜川輕眯著眼,一本正經開口:“如此大規模的集合,定是沒什麼好事。”

江清河深嘆一口氣:“有沒有好事,都得去呀。”

罷了,幾人一同前往正堂。

幾人邁步入正堂之時,將頭埋的很低,拖著沉重的聲音:“爺爺,爹。”

“爺爺,爹。”

江耿堯見狀,怒斥一聲:“把頭都抬起來,府中可是有什麼喪事兒?”

話一落音,幾人趕緊抬起頭來。

江耿堯看著鳳九月,展開雙臂,歡喜一笑:“來來來,月兒到爺爺來這裡來。”

鳳九月展開雙臂,小跑撲進了江耿堯懷中。

看著小傢伙臉上的傷,江耿堯一陣心疼,輕聲問:“傷還疼不疼啊?”

鳳九月晃動著腦袋,奶音一現:“不疼了,爺爺~”

江耿堯將鳳九月攬入懷中,看著孫子們緩慢開口:“今日之事,老朽固然生氣,可洛一當眾打了顧童也為事實。”

“過兩日顧之在府中誠邀好友,吟詩作畫,老朽帶洛一前去也算道歉。”

江耿堯話一出,頓時間炸了鍋。

江北越快言快語,眉頭緊皺:“為什麼呀,爺爺,顧童動手在先,憑什麼我們道歉?”

江煜川自然不像江北越這般衝動,可仍舊是小聲嘀咕:“就是!”

話剛落音,江耿堯怒斥一聲:“憑什麼?”

“就憑我們江府是朝中重臣,得天子器重,洛一光天化日之下動手打人,百姓數雙眼睛盯著,說輕了那是孩童打鬧,童言無忌,說重了那就是享天子厚愛欺壓百姓。”

罷了,江耿堯猛咳一聲,江訣連聲安慰:“爹,消消火。”

“消消火。”

鳳九月聽後,提溜著眼睛,拖著奶音開口:“爺爺~其實無需刻意道歉~”

江耿堯自己一臉詫異,追問一句:“月兒有何不同見解?”

鳳九月輕抿嘴:“顧爺爺既是邀好友吟詩作對,爺爺赴宴為客,給顧童姐姐帶幾件小玩意,再讓八姐與顧童姐姐握手言和~”

“這樣不僅一笑泯恩仇,也可保全八姐顏面,再者說,孩童打鬧,本無輕重,無需太過刻板較真~”

江耿堯聽後,吸提白鬚咧嘴一笑:“好啊,好一個一笑抿恩仇。”

鳳九月抿嘴奶甜一笑,江耿堯寵溺開口:“到時候呀,你和爺爺一起去!”

不等話落音,哥哥們厲聲開口:“不行!”

“不行!”

江耿堯笑意未來得及散,頓時間臉沉了下來。

哥哥們見狀,無一人再敢開口。

江訣看著江耿堯臉色鐵青,趕緊開口一句:“怎麼就不行了?啊!”

“月兒終歸是要見人的,遲早都是得有朋友的,不能總和你們這群大老粗玩。”

罷了,看著江耿堯臉色未有好轉。

江訣擺擺手訓斥一句:“都出去,一幫不懂事的傢伙。”

江訣看似訓斥,實則是暗中保護,哥幾個也是明眼主兒,撒丫子就出了正堂。

這剛出了正堂,迎面而來了莫語,彎腰拱手:“大少爺。”

江天晗一臉疑惑,莫語是江雲塵的侍衛眼下找他能有什麼事。

還未來得及開口詢問,莫語雙手奉上一封信,開口:“葉府送來的信,說務必交與大少爺手中。”

江天晗還未來得及伸手接過,江北越調皮將信奪過來,扯著嗓子:“拿過來吧你。”

“葉府?能如此交代的,務必是葉姑娘嘍。”

江北越攥緊信,伸出胳膊肘輕懟一下江天晗,言語中帶足了玩味兒:“大哥不打算看看?”

江天晗眼神冷漠,連信封都不願多看一眼。

江北越見狀,輕咳一聲:“那要是這樣,就得勞駕我們贏國紅人江美麗,用他那天籟之音誦出信中內容。”

說罷,江北越將信雙手奉於江清河面前。

只見江清河戲精頓時上了身,抬頭挺胸,接過信封打開,清嗓兩聲:“咳咳……”

江清河字正腔圓,仰頭吸氣:“哥哥,我師妹打了小糰子,你生氣了嗎?”

“哥哥,我小師妹打了小糰子,你真的生氣了嗎?”

“哥哥,我們相約放花燈的美好時刻,你忘記了嗎?”

“哥哥,你深夜送我回府,喜上眉梢的樣子,你忘記了嗎?”

“哥哥,你口誤說想我,緊張手足無措的樣子,你忘記了嗎?”

“哥哥,你真的放棄了嗎?你真的倦了嗎?你真的真的要和我說再見了嗎?”

“哥哥!!!”

江清河意猶未盡,江北越拍手稱讚:“好!四哥這鏗鏘有力的朗讀,真是讓人意猶未盡。”

江天晗雙手背與身後,輕聲道一句:“無聊!”

說罷,就要轉身離開。

江北越雙臂展開,擋在江天晗身前,調皮開口:“欸~大哥你可不能走。”

江天晗眉頭緊皺,不等開口。

江煜川磕著瓜子,走近江天晗,眉頭緊皺,苦口婆心:“大哥呀,人葉姑娘把信都送來府中了,你怎麼還這般倔強。”

江天晗喉結上下移動,語氣冰冷:“莫語。”

“臣在。”

江天晗輕眨眼眸:“日後只要是葉府來信,一律照廢紙處理,無須稟報。”

莫語一臉為難,支支吾吾:“大少爺,這……”

江天晗抬眸看著莫語,聲音嚴肅:“怎麼?想去葉府當差了?”

莫語頓時間一慌,拱手彎腰回應:“是!大少爺。”

江天晗轉身瀟灑離去。

哥幾個看著江天晗的背影,眉頭緊皺。

江北越深嘆一口氣:“哎,眼看到嘴邊的大嫂,就硬生生的吞回去了。”

江清河更是洩了一口氣:“完嘍,大哥這可是鐵了心要斷這份情了。”

江煜川將嘴裡的瓜子皮,吐出去很遠,沉著氣開口:“你二人可知這心儀之人生氣與倭寇有何分別?”

二人猛烈的晃動著腦袋。

江煜川一本正經,一字一句:“這……倭寇他至少可以談判呀。”